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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寵幸呢,你怎么可以為了一條耿驢就犧牲那么多人的幸福!第一輪分蛋糕結(jié)束了,第二輪開始之前穿插了孫世昌的講話,大意就是在言不由衷地夸獎李遠坪這個人有多優(yōu)秀,但是這些促銷用語完全不能給剩余的二十四名漸入絕望的龍女們?nèi)魏伟矒嶙饔茫齻冇行┤艘呀?jīng)抱成一團,瑟瑟發(fā)抖,甚至還有年幼不經(jīng)事一點兒的已經(jīng)掩面而泣。這種悲慘的場面讓欣然致辭的大喇叭孫世昌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草草結(jié)束回到韋陀宮官員的坐席里生悶氣。沒多久李遠坪面前就只剩下了八個絕命蛋糕。李遠坪挺身屹立在鮮花白桌前,目光僵直。廳里八名龍女烈士般地做好了為革命事業(yè)犧牲的準備,手拉著手,好像在說開槍吧老娘三千年后又是一條好龍。滿庭賓客手心里也都捏著汗呢,他們表面期待內(nèi)心陰暗地在等待結(jié)果,他們也想看看誰是世界上最倒霉的龍。英持龍女笑咪咪地說:“遠坪啊,沒什么可緊張的,這些meimei們哪個都會對你和你mama好的。英姨保證的事,什么時候出過錯?!?/br>作為師兄的徐競似乎很激動,隔著桌大喊:“老三!像條漢子,痛快點兒!”結(jié)果他的話引來韋陀宮眾弟兄的鼓掌拍桌搖旗吶喊。正在逐漸變化的韓雪衫陰森森地說:“不如一起都娶了吧,七房姨太也配得上你的身段!”這句話引爆了全場大笑,無數(shù)好事者應和連連。“師兄,你一定要幸福哦,一定,要幸福哦!”把這場鬧劇看得最為樂趣橫生心中飄然的張仲文眨著帶著淚光的眼睛,搖著紙巾激動地大喊。要不是全身都裝了移動控制器,他早就沖到張仲文面前飛起一腳踢爛那張幸災樂禍窮充善人的蛇臉了,不過突然間,他看了看滿屋子面帶笑容實際上殘忍無情的所謂領(lǐng)導親友同事朋友們,又看了看這個愛演能裝的師弟,一道靈光閃現(xiàn),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突然抿了抿嘴,回頭對李青說:“媽,我答應你,訂婚之后就好好結(jié)婚。我會好好愛惜我的太太的,我也會真心孝順您的,但是我在訂婚之前,還有一個心愿未了,我現(xiàn)在需要解決一下。不然,我對不起我的良心,我也沒有辦法面對以后的生活。”李青皺起眉頭,狐疑地打量著自己的兒子。“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這里解決。一分鐘就好,回來我就選最后一個蛋糕?!崩钸h坪抹了一下汗,搶了麥克風,拿在手里朝淪喪三人組走去。邊走邊充滿感情地對著滿屋子的人朗誦起來:“曾經(jīng)有一份真摯的感情擺在我面前,可是我沒有好好珍惜……”徐競看李遠坪一臉狼兇虎猛猙獰的表情,首先想到的是他可能會對陳云舒有身不良企圖,挺身擋在陳云舒面前??墒抢钸h坪卻走向了舉著紙巾搖曳的張仲文面前,一字一句非常清晰地高聲說:“小文,這么多年了,師兄的心意你還不明白么?師兄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以后不能照顧你了,我有一句話現(xiàn)在不說,以后就沒機會說了。小文啊……我!愛!你!”然后他把麥克風一丟,雙手一撲,迅雷不及掩耳地捂住張仲文的臉,對著呆若木雞的張仲文就一口親了上去。張仲文緩緩舉起手做無辜投降的姿勢,翻著白眼,但是李遠坪對著他的嘴給了他一個長長的狠狠的法式親吻,這個親吻持續(xù)了至少二十秒。“啊--”開滿鮮花噴泉流溢充滿了愛與和諧的訂婚禮堂里,從英持龍女李青孫世昌再到各個部門領(lǐng)導參觀群眾甚至檀其盧陳云舒徐競等親友都集體發(fā)出了合唱般的驚呼。李遠坪親完了張仲文的嘴,得意地拍著其實已經(jīng)完全理解他的動機心中涌出怨毒與憎恨的張仲文震怒的臉,非常溫柔多情地說:“小文啊,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哦,你一定要幸福哦!”風聲乍響,李遠坪身邊躥來一道黑影,一記鐵拳直接砸在李遠坪抹了腮紅的臉蛋上,毫無防備的李遠坪向后面彈開一米,仰天倒地,面如瘤腫,鼻血橫流。耿鳴甩了甩手腕,陰冷地瞪著被打得七葷八素的李遠坪,不屑地一咧嘴露出食rou動物的尖牙。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威武蠻橫的耿鳴沒有站多久,他被身后吐躥出來的一條黑氣擊中了脊梁,乍著白眼向堆滿蛋糕的桌子上飛了過去。轟隆嘩啦的聲音中,他和八個蛋糕及長桌一起滾翻在地。身材細長面色瑩白長著兩條八字胡的韓雪衫抬起大腿跨在椅子上,瞇著已經(jīng)完全睜開如描似畫的健全犀利的邪眼,吐著舌頭幽幽慢慢地說:“哪里來的狗東西,竟然敢動我?guī)熜?。?/br>檀其盧驚慌地看著老公身上緩緩流淌源源不絕的黑氣,拉了拉他的肩膀說:“你不要沖動啊,別鬧事??!”“男人說話女人閉嘴!”魔性大開的業(yè)果童子回頭嫌惡地呵斥了一聲,縱身一跳箭一樣躥到了李遠坪面前,輕輕一拉就把他提了起來,惡狠狠地說:“師兄,你不要慌,大丈夫頂天立地,豈能受這些無知婦人指使,你若是不想娶,那便不娶,你只要表個態(tài),師弟給你撐腰,誰要是再多費唇舌橫生枝節(jié),本魔尊神擋屠神,佛擋殺佛!”說罷他習慣性地甩了一下已經(jīng)不存在的長袖,陰鷙地瞪著英持龍女李青一干人等,毒辣地斜起了鮮紅的長嘴。現(xiàn)在滿堂賓客都傻眼了,雖然業(yè)果童子是可怕的魔神,但是按照目前場內(nèi)人數(shù)來看,制服他不是難事。但是業(yè)果童子之所以可怕就是他是一個瘟神,他自己是不怕死不怕病也不怕痛的,但是不管是誰和他動起手發(fā)起沖突的都難以避免地會粘上可怕的膿瘡惡性的傳染疾病甚至會讓自己身體內(nèi)潛在的各種毒素和衰敗的器官產(chǎn)生不可預料的病變,何況目前的局面是耿鳴先動手打李遠坪,業(yè)果童子出來為師兄助拳,且沖突的核心都是李青的家事,怎么看現(xiàn)在狀況都還停留在家庭糾紛和口角暴力的程度上。所以,不管是警察還是法院,天神還是群眾,暫時還是冷靜地旁觀一下吧。“呵呵,讓他自己說,他到底肯不肯娶。他答應mama的事情到底算不算數(shù)?!崩钋嗬潇o地看著魔化的韓雪衫,語態(tài)嚴厲地問。“不娶!我誰都不想娶!我不想家里有mama之外第二個女人!”李遠坪帶著哭腔捂著臉大喊。“那你就搬出去??!”李青面紅耳赤地大喝。“我不要搬,我要永遠和mama在一起!”李遠坪說這句話的時候腿在地上亂甩,絕對是在撒嬌。電視劇演到這里,觀眾們突然有點兒看不下去了。八名躲在一側(cè)的龍女們充滿期望地看著已經(jīng)碾為爛泥的蛋糕,眼中充滿了對生活美好的向往。李青已經(jīng)快要被氣暈了,她無力地捂著臉,癱在英持龍女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