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

“意思是說我們是山里漢沒逛過大窯子，分不清哪個雞是下蛋的哪個才是賣的對吧？”耿鳴瞪著他前面張仲文的腦袋咬著牙根殷殷地說。

“唉，不過我覺得奧運級別的跳水運動員，也肯定比盛連營這種只會狗刨的旱鴨游的快。啊，你們這么多人可都在這里看見了啊，我只是朋友介紹，盛連營是自主要求來見慧耀的，萬一他精盡人亡葬身渦流或者從此喪失勞動和生活自理能力，可與我無半點兒關(guān)系。其實這些話我老早囑咐他了，只是這不知死活的癩蛤蟆就是妄想天鵝rou，呵呵，真是太可笑了，我們天龍兒女們不是不陪你們玩，而是嫌你們玩不起。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土包子怎么過得了這芙蓉帳內(nèi)刀槍陣，激流澗下鬼門關(guān)！”張仲文點起第二支煙，百般無奈地說。

“吹吧你就，老娘沒結(jié)婚之前——咳，不過現(xiàn)在人的rou質(zhì)的確不一樣了，我的嗅覺也生疏了，完全沒聞出來除了臭哄哄的汗氣酒氣之外他還有什么處男味。不過么，我倒是相信四叔的判斷，他畢竟是這個項目的學(xué)術(shù)權(quán)威，連荷花都說他看男人很有眼光……媽的，荷花這是什么意思？”不喜歡失敗的檀其盧把話強行又扭回張仲文身上去了，她覺得這里畢竟還有外人。

“天啊，其實想想，我認識老盛這么多年了……的確覺得他在男女關(guān)系方面很謹慎。呵呵，沉默多年他終于爆發(fā)了，喜事，喜事啊。不過我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他都三十二了，三十二了?。　毕姆f濤遙望小區(qū)內(nèi)雅致高貴的樓宇，長吁短嘆。

李遠坪緩緩發(fā)動了車，他覺得他的悍馬不太好意思停留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你比他還大一歲，對吧？”孫小菲從長久的沉默中回過神來，突然出聲詢問，且用一張正在思索中的臉謹慎地與他對視。

“我比他小一歲，小，一歲！”夏穎濤抖著牙說。

“哦……”孫菲菲再次陷入了神游般的沉默，但是這個沉默只持續(xù)了不到十秒，她突然又高聲地對張仲文說：

“玄持，你能聞出來夏穎濤是不是處男么？”

“不能，他是少數(shù)民族。我只能區(qū)別我們漢族人身上的味道。”張仲文逼真地用誠懇的眼神望著孫小菲回答。

“唉……我討厭這種不確定的感覺?！睂O小菲莫名其妙地嘆息。

“我能理解你的感覺，就好像你很有愛地追一個文，但是作者又不怎么填坑。然后他寫了幾十萬字，CP還不明顯或者你覺得這根本不對。這種別扭的感覺真是無奈啊！但是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要你親自改變這個情況，確定一個事情，你想知道么？”張仲文扭過頭來，蛇芯亂舞，對著呆頭呆腦的孫小菲說。

夏穎濤不悅地瞪著張仲文，但是孫小菲遲疑地看著面前的妖怪，竟然點了一下頭。

“你無法確定他是不是處男，但是你有辦法確定他一定不是處男！”張仲文指著夏穎濤輕慢地說。

耿鳴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的坐騎，心想你把小夏惹惱的話那么我就一定扇你一耳光。但是他卻聽見夏穎濤贊許地說：“是啊，是??！”

平時愚癡無比的孫小菲卻突然反應(yīng)變快了，她麻木地望著張仲文說：“可是我爸說，沒結(jié)婚就和男生睡覺的女人都是不要臉的女人?！?/br>
“哦，那就不睡覺，這樣你還能在十點門禁前回家。”張仲文提醒道。

“一個小時夠么？我看文里都寫很久的。”孫小菲茫然地問。

夏穎濤決定再也不抱怨和干涉孫小菲在電腦前看那些他不理解的了。

“你家住樓房么？”張仲文追問。

“我住二樓。我爸住一樓?！睂O小菲想了想說。

“夏隊，你忍住睡意從二樓跳出去不被孫主任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有多高？”張仲文扭頭又問夏穎濤。

“他去國外出差了！正月十五都不會回來！就算他在家，那窗子我也跳來跳去好多次了，他要是發(fā)現(xiàn)了我早就是死人了！”夏穎濤充滿信心地大叫。

“那么目前唯一的難點就是你們倆打起精神來，不要睡著了。”張仲文撓了撓頭為難地提醒道。

“是啊，這個事情是很無聊，我經(jīng)?？粗粗切┪木退摹！睂O小菲雙眼又放空了，她真的是很擔(dān)心這個問題，她走路睡著撞到墻的事情每天都在發(fā)生。

“天啊……我覺得我馬上就要瘋了。小菲妹子，你到底是聰明還是傻?。『芏嗳硕紤岩赡闶谴笾侨粲薜?，就像我懷疑我?guī)煹苁谴笥奕糁且粯?！”李遠坪把車開上了馬路，望著外面飄飛的小雪，感慨這個世界生物的多樣性。

夏穎濤用深情的眼神盯著張仲文，祈求他的憐憫。

“你們可以在浴室里，冷熱水交替著放，這樣就不會睡著了啊！”龍王果然很是龍王，知道水的妙用，睿智地提點。

“是啊……好像我洗澡的時候總是能保持清醒的?！睂O小菲似乎能明白這個生理機制。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一會兒你們在路上的便利店里買點兒奶油，回家你涂在你身上，那個東西能避免睡眠。真的，我試過很多次?！睆堉傥睦^續(xù)提出合理化建議。

“是么？”孫小菲不太相信地問。

“你試試??！反正你也要洗澡。對了，小菲妹子，你想確定他是處男的話，那么就要他自由發(fā)揮。因為處男一般不知道要干什么，你給他命令提示和勸阻的話，可能會順著你的話做，這樣容易偽裝。簡單地說，就是他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是一張空白的作文紙，要他自己寫?！睆堉傥睦^續(xù)循循善誘。

“嗯……我就是擔(dān)心我會睡著了。”孫小菲主要憂慮的還是這個問題。

“你可以大聲地叫，叫給他聽也好?！?/br>
“……這樣會不會顯得我有點兒不要臉，我不想當不要臉的女人。”孫小菲撅著嘴，進入了復(fù)雜的思想斗爭。

張仲文嘆了一口氣，眼中精光四射地說：“記得你爸爸說的話，只有沒有結(jié)婚前和男人睡覺的女人才是不要臉的女人。只要你先在身上涂抹滿奶油，然后再去洗冷熱水澡，中途他不管對你做什么你都不要反抗，然后自始至終地大聲叫出來——你就不會睡覺了啊！然后你還可以確定他不是處男，你也不是處女了啊！你想過沒，這樣你就可以超過伊露了！我們都很清楚，她永遠找不到男朋友的，她會一輩子當老處女最后死掉的，你越早結(jié)束處女生涯，你就可以占她的上風(fēng)越久??！”

“嗯……”孫小菲的眼中燃起了一點兒勝利性的光明火焰。

“你等等，我要記下來！”孫小菲拿出手機，打開記事本，謹慎地對張仲文說：“麻煩你從頭再說一遍好么？”

李遠坪把車開向了孫世昌家的方向，二十幾分鐘之后夏穎濤趁孫小菲進便利店購買奶油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