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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可以遮掩,但是腳上的破綻被人發(fā)現(xiàn)不會起疑么?”人形的龍沒有中指,但是可以用幻術(shù)偽裝,但是腳趾正中的缺損卻怎么都變化不掉,這也是他們龍類在社會生活中的一個小缺憾。“我變成龍不到一年,我家里人也不會盯著我的腳看。另外和我上床的男人根本不在意我有幾個腳趾,我有jiba和菊花就可以了?!睆堉傥暮艿ǖ幕卮鸬?。“菊花?”耿鳴一邊套襪子一邊困惑地問。“你剛才見過了啊,我的肛門。”“屁眼和菊花有什么關(guān)系?”耿鳴擠著眉頭,冷冷地問。“說實(shí)話,我也不知道。我近距離地大批量地觀察過這個比喻的本體和喻體,得出的結(jié)論是:發(fā)明這個比喻的人大概是自己遭遇過極品有非常不幸的經(jīng)歷,所以就以偏概全混淆視聽制造冷笑話。但是沒辦法,現(xiàn)在大家都這么叫,我也不能免俗?!睆堉傥恼f著說著好像生氣了。耿鳴沒有資格沒有學(xué)歷也沒有興趣和他討論這個話題,匆匆地咬緊牙關(guān)一頓忙活,給他全身上下穿戴好了衣服,等床上出現(xiàn)了一個衣裝基本齊整的龍王的時候,他內(nèi)心里發(fā)出由衷的感慨:發(fā)型和服裝要搭配果然是真理,雖然他買的都是男裝,但是結(jié)合張仲文那妖嬈的發(fā)型,他怎么看都覺得現(xiàn)在躺在面前的是他當(dāng)電焊工的二姨。但是他也覺得,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這個怪物看起來安全了很多。雖然他的二姨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就是偶爾治安拘留罰款教育一下的程度,鬧不出太大的亂子。“媽的,累死我了,我爸生病的時候我都沒這么伺候過?!惫ⅧQ收拾完張仲文,甩著頭發(fā)里的汗,坐在椅子上猛搖頭。“接下來你要干什么?因?yàn)槲沂潜淮┥弦路?,所以我無法預(yù)知你下一步的行動。”張仲文懶洋洋地問。“把你送回公司,交給你的秘書。然后根據(jù)你下一階段的表現(xiàn),看是不是再拔掉你長出來的鱗。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放老實(shí)點(diǎn)兒,別再耍什么鬼花樣禍害人,聽明白了么?”耿鳴叉著腰蠻橫地說。“哦……這個計劃聽起來似乎可行。但是,你知道即便我不變成龍,就算我是個普通人,我一樣可以搞出來很多讓你和群眾們半夜嚇醒哭爹喊娘的事情,但是我的逆鱗少說還要一個月才能長到夠鉗子夾到的長度,那么這段時間里你打算二十四小時監(jiān)控我么?”張仲文瞇著眼睛淡淡地說。“唉——是??!我可怎么辦啊!”耿鳴抓著胡子,扭頭望著墻上的裸體婦女油畫印刷品,呆呆地說。“一般在言情里,他們都說,你要我拿你怎么辦?。∪缓竽氵€要隱隱含淚半憤怒半委屈地看著我,唉,怪不得你沒老婆,演個戲都不會!”張仲文憐其不幸怒其不爭地說。但是耿鳴沒有理他,疲乏困倦地用胳膊蹭了蹭臉,獨(dú)自冥思苦想。“我有個辦法,你要不要聽?”張仲文不懷好意地說。“如果你再說‘不魯’什么的,你就等著再挨一頓揍吧!”耿鳴扭過臉來陰郁地哼道。“你去弄點(diǎn)兒吃的來,隨便什么都行,讓我吃飽了,再陪我睡一覺,我就保證一個月內(nèi)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再也不做任何你要擔(dān)心害怕的事情?!睆堉傥拈_誠布公地說。耿鳴一屁股從椅子上跳起來,擼袖子攥拳頭就打算開工,但是張仲文又說:“你毛什么?我說睡覺就是睡覺!不是上床做什么!請你相信我,我看著你臉上的雜毛也惡心,鬼才要睡你呢。我是這個意思,與其是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提心吊膽地琢磨你又出去準(zhǔn)備什么釘皮帶辣椒水的回來折騰我,還不如你就在我面前老實(shí)不動,我還能安心地瞇一會兒。我真的沒有精神也沒有力氣了,我要是心臟出了問題或者真的嚇出了精神病,呵呵,你就真讓我賴上了,房子和老婆你這輩子就都別想了?!?/br>耿鳴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指著他的臉叫道:“你的話鬼才信??!和你談條件有好下場么?”“好吧,你不信就算了。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能開出來的條件,你別后悔?!?/br>“嗯……”耿鳴嘆了口氣說:“你要睡睡吧,反正我也要看著你。等你睡醒了我也想出主意來了?!?/br>“我很餓,我要吃東西。另外,只要你保證你在睡覺的時候不離開這個屋子就行,我又沒說要你睡到床上來。還有,別忘了,你有喂我吃東西的機(jī)會可不多。這個條件怎么看都是無本生意,能不能賺到你試一下??!”張仲文有氣無力地嘮叨著。耿鳴心想也對,說到食物他肚子里也咕咕地叫起來,白了張仲文一眼,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到大街上買了五份牛rou炒面片和一打啤酒提著回來。打開一飯盒面片,站在床頭盯著大爺狀平躺的張仲文,惱火地想:媽的真的要喂他不成?“呵呵,你忘記我是什么妖怪了嗎?你把吃的放在桌子上就行了。請不要看我?!睆堉傥挠崎e地指使道。“誰愿意看你似的!”耿鳴匆匆地從塑料袋里也拿起一盒面片,呸了一口,轉(zhuǎn)身蹲在角落里大吃起來。他兩口沒下肚子,就聽屋內(nèi)風(fēng)聲一響,一條黑影在墻壁上劃過,他斜眼瞥了一下桌子,發(fā)現(xiàn)面片已經(jīng)少了一半,他不是沒見過妖魔鬼怪的人,也知道這是長舌男的小花樣,冷笑一聲并不理睬,自顧吃起來,可是狼吞虎咽地剛扒完了一盒面片,回頭一望卻臉都差一點(diǎn)兒氣綠。離床一米遠(yuǎn)的桌子上整齊地攤開四個飯盒,干凈如新好像沒有用過一樣,床上的張仲文還是死硬地躺著,但是怎么看都是人類的粉嫩紅舌正在滿意地舔嘴唇。“你……你都吃啦?”耿鳴原本想自己吃三盒,給張仲文吃兩盒的;哪曾想就這么一轉(zhuǎn)眼,蟒蛇大開口,盤底舔光光。“媽的,你怎么不連盒一起吃了呀!”耿鳴咋舌大叫。“你以為很多動物前面能加個天字,就是在說他們可以飛么……呵呵呵。何況本老妖以前叫般若天蛇,就是說我有很高的智慧,而這個世界上最終極的智慧就是指,你知道什么東西能吃,什么東西不能吃?!睆堉傥难笱蟮靡獾卣f。“……”耿鳴語噎了。“呵呵,你知道么,我以前得過胃病,所以有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挑食厭食消化也不好,人生樂趣大打折扣。但是,變成龍之后老問題沒了新問題來了……就是胃口特好脂肪煩惱。還好我現(xiàn)在在減肥節(jié)食,這個東西味道也太一般,所以我也就打算吃這么多了?!?/br>張仲文舔著嘴上的油,臉上隱約浮現(xiàn)一絲慚愧。“好吧,能吃是福。你別吃人就行?!?/br>耿鳴訕然低頭,其實(shí)他自己吃四份面片也不是啥稀罕事,也知道這些龍要么不吃,吃起來連皮帶毛幾頭牛也未必能擋?。凰麄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