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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爾溫雅是駱廷言同輩的一對雙胞胎兄妹,家里是地產大鱷,從小就和駱廷言關系不錯,這次兩人的生日溫家也是大辦特辦,平素和兄妹倆來往得比較多的幾個人很早就收到風聲,只是不知道這次倒霉的是溫爾還是溫雅,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只是人類社會的既成法則,也是利益交換的最佳遮羞布。陸程像是沒想起溫爾溫雅是誰,怔忡了片刻,最后告訴駱廷言那天在國外,回不來,駱廷言也沒有多失望,畢竟也沒真的想和陸程出席那種無聊的場合,于是駱廷言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陸程果然第二天就和隋陽飛了國外,臨走還把房子的鑰匙給了駱廷言,“給我干嘛”駱廷言好笑地看著正收拾行李的陸程,“不準去錦時”說這話是陸程正把行李箱的拉鏈拉上,最后拉鏈扣鎖上的聲音似乎在為陸程的話做總結。駱廷言笑得意味深長“一把鑰匙就想收買我”陸程看著笑得眼帶桃花的駱廷言,把人拉過來親了一口“等我回來換把更大的給你”駱廷言問“多大,有這把大嗎?”駱廷言隔著褲子揉`捏陸程尚在沉睡的性`器,像是在挑釁一只冬眠的巨龍,陸程看著沒正經的駱廷言簡直無可奈何。陸程走了一個星期,駱廷言果真聽話地沒去外面拈花惹草,偶爾惡作劇一般不著寸縷的躺在陸程的大床上,用陸程給的鑰匙繞著濕漉漉的性`器拍張照片發(fā)給陸程,配字是“這把沒你那把好用”陸程看到手機上跳出來的圖片,正在簽文件的筆一頓,筆尖隔著紙張戳進桌面。駱廷言穿好衣服,剛收到短信裴行邀他喝酒,駱廷言一看地點不是錦時也就一口答應了。駱廷言繞過跳舞跳得激情四射的一群人,才發(fā)現裴行約的不止他,沙發(fā)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好幾個,駱廷言走過去嫌惡地把喝得爛醉趴在沙發(fā)上裝死的裴行扶起來,一屁股坐在之前裴行枕頭的地方。裴行一看是他到了,張羅著給他倒酒,一邊的顧亦和元初也跟駱廷言打了招呼,還有幾個生面孔,駱廷言也沒興趣知道是誰,裴行眼睛繞了一圈才確定駱廷言這次真的沒帶新鮮水嫩的小貓小狗,孤家寡人地就這么來了。“找誰呢?”駱廷言看著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的裴行“你今天居然沒帶人?”“沒帶人很意外?”把陸程帶出來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效果大概和把這里炸了沒什么區(qū)別,為了群眾的身體健康,駱廷言還是決定做一回善人。“唉~還是你最自在”裴行靠著沙發(fā)牢sao“要不我也跟家里出個柜,就沒人逼我相親了”駱廷言踹了裴行一腳“說什么糊涂話呢”裴行被踹也不惱,抱著駱廷言的肩膀念叨糊涂賬“你看,除了我,還有顧家,陸家,溫家,元家,哪一個最后能繞開成家立業(yè)這座大山,壓死一個算一個,要不我跟了你吧,我賺錢養(yǎng)家,你負責應付爸媽”駱廷言被喝斷片的裴行氣笑了,忍了忍還是沒再踹上一腳,裴行嘟嘟囔囔地還在說個不停,駱廷言把裴行交給還算清醒的顧亦,起身去外面透氣。夜色下整座城市還是輪廓分明,自從有了霓虹燈,黑暗再也不能完整地占領黑夜,駱廷言站在影影綽綽的一團光影里,看著還在躁動著,不安著的城市,拿出手機一看陸程仍沒有回復,想著應該對自己更有信心才是。第十章駱廷言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又回到陸程的公寓,打開大門撲面而來的仍是陌生冰冷的氣息,駱廷言洗完澡百無聊賴地躺到陸程床上,二樓的窗戶里剛好能看到在銅盤一樣的月亮,散發(fā)出幽清冷冽的光,太過空曠的雙人床睡了很久還是很冷。駱廷言睡到后半夜驀地身上一沉,黑壓壓的人影準確無誤地定住他的手腳把他壓在身下,駱廷言剛想開燈,黑暗里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動,讓我抱一會兒”陸程這是回來了?駱廷言一時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像是艷情野史里寫的一枕相思入夢來。抱了不到三分鐘,身體開始發(fā)熱,讓他別動的男人率先動起手來,手伸進被子里摸著駱廷言勁瘦的腰肢,駱廷言被冰得一個激靈,扭著腰閃躲,整個人卻更往陸程懷里撞去,陸程的手一路往下,握住駱廷言的三寸命門,駱廷言也不示弱,勾著陸程的脖子吻上去,露出白瑩瑩一截手臂在黑暗里像是發(fā)著光。以下內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陸程起身脫掉衣物,被子里很快多了一具赤`裸的rou`體,兩人摟成一團一起交換體溫和唾液,只是接吻而已,駱廷言卻覺得已經激烈地床都在搖晃,連同窗外的月亮也在搖晃,駱廷言撫摸著陸程背部虬勁的肌rou,沿著骨骼的分布向下,修長的手指繞到前面,抬起腿把自己折成U型,握著陸程已經躍躍欲試的性`器斬釘截鐵地說了一句“進來”幸好陸程沒有精蟲上腦地由著駱廷言胡來,再心急也做了一番簡單的潤滑才提劍入鞘,一個星期的別后重逢讓兩人都有點難耐,燙熱的性`器費了大力氣才進入稍顯緊致的xue`口,駱廷言張大了眼睛忍受著身下快要撐破的酸脹感,直到陸程下了狠心一捅到底。合二為一的充實感讓兩人都發(fā)出舒服又痛苦的呻吟,駱廷言喘著粗氣問陸程是不是給鑰匙鍍了一層金,感覺又變大了,回應駱廷言的是陸程要把人捅穿搗亂一般的的抽`插,駱廷言眼角帶淚勾著腿把陸程纏得更緊,無可抑制的感情最終化作情`欲在黑夜里爆發(fā),一次,兩次,三次,直到兩人把蓄積的精`液都揮灑在床單上。酣暢淋漓的性`事直到凌晨才收尾,駱廷言問陸程“隋陽也回來了?”“沒有,他暫時不過來了”駱廷言打了個呵欠,只能用睡眠彌補流失掉的體力,陸程幫他蓋好被子把人摟在懷里一起補眠。睡到不知幾點陸程接了個電話,像是有急事,電話那頭的人扯著嗓子大吼,聲音隔得老遠傳到駱廷言耳朵里,聽起來還有幾分熟悉,陸程怕打擾到駱廷言休息,起身去外面接電話,房門被關上,駱廷言心無掛礙地墮入夢鄉(xiāng)。駱廷言赤著腳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陸程不知忙什么去了,茶幾上放著五花八門的早餐,摸上去還是溫的,駱廷言隨便吃了點,抬頭看鐘,已經中午了,駱廷言穿好衣服忍著酸痛感開車去了公司。駱廷言在辦公室一坐坐到下午,期間陸程發(fā)了個短信問他吃飯了沒,駱廷言直接回了句“在床上吃得夠飽了”笑意盈盈地轉過頭來又跟人事部經理談事,人事部經理被駱總謎一般的笑容嚇得忘了接下來要說什么,駱廷言卻好像沒看見下屬驚疑的目光,讓他準備好了再來匯報。忙到下班的點駱廷言腹中空空才意識到真的餓了,取了車剛要回家接到裴行的電話,約他吃飯“吃飯?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