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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了,噙住駱廷言的嘴唇又廝磨起來“我爭取早點練好”“笨死了,先伸舌頭”駱廷言玩性大發(fā)地教起學來,一條軟舌靈活地勾著陸程的舌頭起舞,陸程虛心地跟著駱廷言的指令動作,駱廷言沒想到自己會有嘴對嘴教陸程接吻的一天,陸程的唇rou不夠厚,線條不夠軟,但是就是這樣白紙一樣的陸程,激發(fā)了駱廷言一個男人的占有欲和好勝心,駱廷言覺得比以前逗弄任何一個小寵物都要有趣。這天之后兩人像是重新認識了對方,陸程隔三差五地就來找駱廷言練習吻技,但也僅次于接吻,駱廷言對陸程分明就拒絕不起來,況且陸程過人的天賦在接吻一事上也見效極快,駱廷言一度被吻得節(jié)節(jié)敗退,然后再伺機奪回主動權(quán),兩人都沉浸在唇舌追逐的游戲中樂此不疲。隋陽每天看著老板春風滿面以為勝利就在前方,不想總部實在扛不住了,隋陽每天奪命連環(huán)CALL接到手軟,陸程一到見駱廷言的時候手機就關機,郵件都讓隋陽打理,隋陽吃遍天下的宏圖大業(yè)不得不暫時中止,這天隋陽掃完郵件終于不得不懷著視死如歸的心情先斬后奏地給老板訂了回程的機票。再見了蟹殼黃,再見了大閘蟹,再見了奧灶面,再見了萬三蹄膀,隋陽和美食們一一作別,胃難過得在抽搐。駱廷言一連幾天沒見到陸程,表面上雖然不聲不張,實則每天都忍不住盯著手機發(fā)呆,但是要讓他主動聯(lián)系陸程他又拉不下臉。陸程一回到公司就被一堆事務拖得寸步難行,一心只想把什么合作方案,子公司新址考察報告都扔進碎紙機撂挑子不干了,一干下屬誠惶誠恐生怕l老板真的走人一群人飯碗盡碎,陸程只好拿出十二萬分的精力給屬下吃定心丸,以來一連幾天都心無旁騖地工作,也沒聯(lián)系駱廷言,駱廷言也絲毫不知道陸程已經(jīng)不在國內(nèi)的事。又到了周六,駱廷言回老宅吃飯,臨近門正好許棠云穿著一襲天青蟬翼紗的旗袍從外面回來,手里拿著一本沈從文的,駱廷言不禁問道“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博物館今天閉館,駱廷言想起上次尹約的話想從許棠云這里問出點什么,但是關系再親厚駱廷言也沒打算干涉許棠云的交友自由,而且,許棠云年齡也不下了,不是缺少主見的人。許棠云笑著說“收了個學生,給他上課”“還有人對文物感興趣?學生太笨就別教了,氣多了容易長皺紋”駱廷言可見不得自家從小疼到大的meimei受折騰“笨是笨點,不過還是有慧根的”許棠云替學生說了幾句好話“行了,進去吃飯吧,別累著自己”“誒,好”許棠云應了一聲,跟著進了門。龍玖端坐在辦公室里,翻閱著書上許棠云給他標注的注釋,婉約的字跡像小蝌蚪一樣一個一個地往心里鉆,雖然他對文物藝術(shù)一竅不通,但是看著許棠云寫的字就覺得親切,好不容易換來一個機會和許棠云多接觸一點,聽幾個小時天書他也甘愿。一旁的尹約想不通平時在道上呼風喚雨的龍玖怎么在許小姐面前就成了鋸了嘴的葫蘆,一個字都憋不出來,好在許小姐耐心,一點不嬌氣,看在龍先生給她們博物館捐了一批藏品的面上愿意給他上課,然而這么明顯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許小姐也沒看出來,駱家當真是把她保護得太好了。龍先生以后肯定也能保護好許小姐,但是每天就只是上兩個小時的課,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尹約搖搖腦袋,決定管好自己的事要緊,不去cao那份閑心,沒準龍先生在扮豬吃老虎。陸程簽完幾個重要的合約又馬不停蹄地回了國,駱廷言當夜正在錦時一個人喝悶酒,恰好碰到一個跟過他一段時間的男孩子和新主過來消遣,男孩子叫宋喬,模樣漂亮又慣會看人眼色,跟了駱廷言不到一個月看上了一個富二代,駱廷言這人其實骨子里有點清高,也有一點心理潔癖,看出身邊的男孩子苗頭不對立馬和人把話說開了,臨走還給了宋喬一筆不菲的分手費。宋喬感恩戴德地去追求真愛,今天碰到駱廷言心里難免有幾分愧疚,又想到富二代平四對自己遠不如駱廷言溫柔體貼,大概也是喝了點酒,趁著富二代和朋友去打牌,湊到駱廷言旁邊撒嬌賣慘。“他還打你?”駱廷言搖著酒杯問了一句,“嗯,不信你看”喬喬把袖子卷起來給駱廷言看手臂上掐得青紫的一片,駱廷言湊過去看了看,還真是掐出來的,喬喬看著駱廷言眼神里的不忍手臂有意無意地蹭著駱廷言的肩膀,駱廷言也看出喬喬起的什么心思了“宋喬,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的”喬喬一聽駱廷言都連名帶姓地開始叫了,心里生出幾分絕望,但是又想到富二代平時的惡劣態(tài)度,心情不好時甚至拳打腳踢,心里仍有幾分掙扎“那駱少,求你再幫我一把”“怎么幫?”駱廷言也耳聞過那個富二代的惡名,只是傳聞是傳聞,親眼看到是親眼看到,從他駱廷言手里出去的人最后落到這步田地,駱廷言還是念著幾分舊情。第六章富二代打完牌下來的時候一開始還沒想起來還有一個宋喬,后來走到一樓大廳才看到宋喬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一邊給人倒酒,駱廷言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看到他下來還隔空舉起了酒杯“顧少,今天手氣如何”秦暮有點懵,他沒想到駱廷言會屈尊跟他打招呼,駱家雖然和他家一樣都是經(jīng)商,但是名氣和聲望在圈里是獨一份,加上最近駱廷言又和陸程走得近,讓不少想攀著陸家這棵大樹的人看紅了眼。秦暮一琢磨怕是宋喬沒長眼沖撞了駱廷言,他對宋喬和駱廷言的往事一概不知,這下看形勢不對一心只想著要棄卒保車“駱少哪里話,我們都是小打小鬧,最近駱氏的競標才是大手筆”駱廷言微不可察地笑了笑“那顧少慢走,我今天出門可能沒看黃歷,被人觸了霉頭,等下別臟了你的眼”秦暮心里一咯噔,宋喬今天是攤上事兒了,犯不上為了一個小情兒跟駱廷言過不去,秦暮打了個哈哈轉(zhuǎn)身就走了,至始至終沒多看宋喬一眼,以后恐怕見著宋喬也會裝作不認識,畢竟是得罪過駱廷言的人,誰還敢多來往。宋喬看著秦暮像避瘟神一樣走了,低聲罵了一句“窩囊廢”駱廷言提醒他見好就收,宋喬于是又低眉順眼地駱廷言倒了一回酒,酒喝得差不多了,戲也演足了,駱廷言拎起衣服準備走人。“你也快畢業(yè)了吧?”宋喬是S大經(jīng)管院的高材生,年年拿獎學金的那種,“下半年就出去實習了”宋喬老老實實地回答駱廷言的問題“要是找不到工作的話往駱氏投個簡歷”駱廷言雖然和宋喬處得短,但對宋喬的底細都摸得非常清,宋喬也確實是可造之材,落到別處別被埋沒了。宋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