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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個這么聰明,可以靠著學(xué)業(yè)和論文的發(fā)表拿額外獎學(xué)金。與我們而言,學(xué)習(xí)只是一部分,想要拿到那筆錢更多的還要靠這些額外的分啊,人家江湖嘛。” “我一直都不明白,獎學(xué)金不是應(yīng)該給那些學(xué)習(xí)好的人嗎?為什么一定要加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班一個成績中等的人靠著幾個匯演上的節(jié)目,拿了一等獎學(xué)金……轉(zhuǎn)眼就買了新手機(jī)。真是不理解?!痹S清川苦惱的看著輾轉(zhuǎn)在各個人面前的老大,又看看自己身邊的老白。 “因為……”沈辭笑道:“因為要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啊。學(xué)校的文體總要發(fā)展的?!?/br> “我不理解?!痹S清川蹙眉。 “你不用理解,你來學(xué)校上課,學(xué)校還要給你錢呢?!鄙蜣o推著兩個人往宿舍的方向走:“走吧,生來就站在神壇上的人?!?/br> 白常再回頭的時候,老大已經(jīng)坐在角落里面休息了,手里正在玩手機(jī),他心中突然輕松了起來,轉(zhuǎn)身跟著兩個人回去宿舍,沒有走幾步手機(jī)就響了。 “你在干嗎?”是老大的消息。 “觀看某人被女孩子包圍的樣子。” “你在哪?” “回去了?!?/br> “為什么不過來找我,我都快累死了,好想抱抱你充一下電?!?/br> “大庭廣眾之下,麻煩你注意一下影響。” 老白收起手機(jī),沒有再去看手邊的手機(jī)。 當(dāng)天晚上老大一回來,就撲到老白的床上去了,老白正在看報紙,那報紙都被嘩啦的撕扯開,裂了一個大口子。 “你家金毛回來了啊?!痹S清川上完廁所回來就看到老大和老白黏在一起的模樣。 老白推搡著老大黏過來的腦袋:“你快點(diǎn)幫我把他拉開,我報紙都扯了?!?/br> “我看不見,我什么都看不見。”許清川捂住自己的眼睛:“你們的事情,我可不管,我也管不著?!?/br> “沈辭呢?”老大鬧夠了,就撐起身子,幫老白把領(lǐng)口理好。 “他出去了?” 許清川喝著酸奶,指著沈辭桌子上面莫醉的照片:“他家貴兵犬過來了,他去遛遛了?!?/br> 許清川打了個哈切:“后天不是周六了嘛,我就回家了,你們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н^來的?沈辭也說,他要帶著莫醉回家一趟。” 老白探出腦袋:“你不是說有一本關(guān)于心理學(xué)的研究刊物,要帶給我看嗎?我要那個?!?/br> “最新的雜志,你也給我?guī)б槐具^來吧。” “知道了。”他翻身上床,拉過被子,不過幾分鐘就睡著了。 “這個孩子真的是心無旁騖啊。整天不是看書就是睡覺,也不看他對那里姑娘有興趣?!?/br> “聽他說今年他過年還是自己一個人過,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幫著他一點(diǎn)啊?!?/br> “幫他?怎么幫?”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都小了。 他笑了:“我也不知道,總之就是希望這個孩子能高興一點(diǎn)。” “他高興?他看書的時候最高興。你是說要給他介紹個女朋友?” “不是,我是說,帶著他出去玩玩,莫醉不是說想要去唱歌嗎?咱么一起去ktv,讓他見識一下這些風(fēng)月,也不錯吧?!?/br> “他?會唱歌嗎?” “我上次去他家,看到了鋼琴,還看到了吉他,都是有些年頭的,我想他應(yīng)該是會的?!?/br> “你正像他mama?!崩洗竽笾暮箢i,輕輕的按摩著。 老白嘆氣:“沒辦法啊,我家有兒初長成?!?/br> Ktv許清川也是一副聊聊無趣的表情,看著他們幾個把ktv吼出一個新高度,他都一直都是冷淡的。 “唱一個?”老白問。 “算了。不用了。”他擺手:“你們唱的都不錯。” 聽到這句話的莫醉立刻打趣道:“哈哈哈哈,你不會是音癡吧,別害怕jiejie不會嘲笑你的。唱一個吧。來都來了?!?/br> 老大也說:“唱一個吧,來都來了?!?/br> 他受不住他們幾個的推搡,便點(diǎn)了一首張信哲的。 【我為你翻山越嶺,卻無心看風(fēng)景?!?/br> …… 【但愿你沒有忘記?!?/br> …… 【愛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br> 【恐怕聽見的人,勾起了相思?!?/br> …… 【讓你幸福是我一生在乎的事?!?/br> 這首歌從旋律緩緩流轉(zhuǎn)出來的時候,眾人就是陶醉了,不算很新歌,幾乎現(xiàn)在很少人回去唱,當(dāng)然萬人空巷時候的是大部分人心里的一朵白蓮花。 他的聲音和這首歌很般配,比起原唱還多了幾分低回婉轉(zhuǎn),只有他一派的動人。 唱完了,他放下話筒:“我不是音癡。” “……” “……” “……” “……” 打破沉默的是白常,他看著他,溫柔的說了一句:“再唱一遍吧。” 老大也說:“再唱一遍吧。”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點(diǎn)了歌。 歌聲很動人,莫醉還停留在那種心怡神舒的狀態(tài)中,靠在沈辭的懷里面,笑的像個小倉鼠。 老白拿出手機(jī),將那首歌錄下來。 老大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伸過來的,握緊了他的手:“這歌真美?!?/br> “嗯。”老白輕輕的一個嗯,多情的快要漾出水來。 四下灑下的光,帶著幾分眾人看不穿的朦朧。 常松將白常的手握的很緊,哪怕是出汗了也不松開。 “小白,你以后會結(jié)婚嗎?” 他在他耳邊問道。 白?;剡^頭有些不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怎么問這個?” 常松眸中有些不解,有些焦慮,像是考慮了很久,卻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我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要這問一下?!?/br> 白常心里動了動:“我不知道,那都是以后的事情?!?/br> “每個人都要結(jié)婚的。” “我想和我喜歡的結(jié)婚。”白常說。 常松不松手的拉過他:“你有喜歡的人了?”是焦急,是無奈,是驚慌。 語調(diào)都有些顫抖。 只見白常搖頭:“現(xiàn)在還沒有,我是說我將來一定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br> “要是她不喜歡你呢?” 白常:“那我……就不結(jié)婚了吧。” 常松幾乎快要將心里的那句話說出口,最后還是咽回心里… 沒事,不結(jié)婚也好,我們兩個一直一起生活也會很幸福。 我們兩個一定會很幸福的。 第二次鬧得不愉快就是在ktv之后的一段時間,學(xué)校要辦元旦晚會,因為缺歌舞表演,老大求爺爺告奶奶的把許清川拉上臺,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老白被系花纏上了。 那個姑娘在學(xué)校很有名氣,因為會跳舞,人又漂亮,雖然不是?;?,卻比空有外貌的校花要有名氣大很多,不少學(xué)生會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