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情,知道他也喜歡男人會不會很膈應他?“還好,不怎么忙?!笔卮鹫f。舅媽呵呵的笑了一陣,丁涼一聽這聲音,就知道舅媽下面的話肯定是講的尷尬的話題。“那個,能不能請我進去坐坐,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br>石戍靜了一陣,丁涼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就怕被舅媽看見了。“我屋子沒收拾,很亂,您有事就現(xiàn)在說吧,或者改天我去找您?!笔故且桓囊郧暗逆移ばδ?,說得禮貌得體。不過丁涼的吊著的心倒是滿滿放回去了。舅媽笑道:“沒事沒事,那我就在門口說吧。那個啊,你有女朋友嗎?”丁涼剛放回去的心又吊起來了。只聽石戍的聲音說:“沒有女朋友,但是有喜歡的人了?!?/br>丁涼咬著包子,嘴角忍不住漏出一絲笑容。舅媽說:“這樣啊……哎,那我就沒事了,打擾了啊。”石戍笑道:“沒事。”舅媽說:“今天中午過來一起吃飯吧,老丁今兒跟朋友去釣魚了,中午過來吃全魚宴?!?/br>石戍說:“那就麻煩了?!?/br>舅媽哈哈笑道:“沒事沒事?!?/br>石戍關了門進來,看著丁涼就嘚瑟道:“這腿剛好,房東就想給我介紹對象了,我是不是太受歡迎了。”丁涼翻了一個白眼,說:“我看是對方瞎吧?!?/br>石戍坐在丁涼對面,一副恍然的樣子,說:“是啊,難得遇見個瞎的,我應該過去跟房東說,我后悔了,你還是介紹給我吧?!?/br>丁涼一個眼刀掃過去:“你怎么不直接說你比娘們還善變?前一分鐘有喜歡的人,后一分鐘就不喜歡了!”石戍一臉詫異:“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干嘛這么激動。”丁涼冷笑,說:“看見人渣我就激動,沒辦法?!?/br>石戍哭笑不得。看著石戍吃癟的表情,丁涼身心愉悅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心情一好,設計也覺得有靈感了,涂涂畫畫的也就過了一上午。丁涼畫完一副畫之后,想摸煙來抽,才想起自己身上還穿著石戍的背心和四角褲,煙也不知道被石戍放到哪里去了,今天整個上午都沒抽過一根。開始沒想起還好,現(xiàn)在想起了就覺得煙癮犯起來十分難受,又滿屋子找不到煙,只好下樓去買。丁涼換了身衣服,頭發(fā)攏一攏扎了個馬尾,就拿著錢下去買煙,等到丁涼買好煙回來的時候,剛好就是飯點,石戍已經(jīng)進了舅媽家,正跟舅舅坐在沙發(fā)上閑聊。丁涼進去的時候,剛好聽見舅舅在跟石戍大吹他有次在海邊吊了條足足三十斤重的海魚的牛皮,石戍很配合的表現(xiàn)出驚訝又佩服的表情。香菇爬在石戍的腿邊,一甩一甩的晃著尾巴,對于丁涼的到來只是抬了一下眼睛。丁涼深深的感覺,香菇這只蠢貨大概是真的愛上了石戍了。明天就得給它做閹割手術,不能更晚了,不然以后真的就忘了誰才是它的正主了。舅舅招呼了一聲丁涼,然后就繼續(xù)跟石戍胡吹他的各種光榮事跡,石戍邊聽著,還抽空對著丁涼挑了個眼睛。丁涼白了眼他,轉身進了廚房,把舅媽打理下手。舅媽做的是全魚宴,炸魚,蒸魚,水煮魚,干煸辣子魚……幾種魚擺在桌子上,香氣四溢,光是聞見味道就讓人食指大動。丁涼去冰箱拿凍啤酒出來,舅媽最好擺好筷子,然后叫客廳里正在聊天的兩個人過來吃飯。香菇還是屁顛屁顛的跟在石戍的后面。石戍接了丁涼手里的啤酒,幫丁涼開蓋子,舅媽在一邊招呼石戍趕緊坐下,別忙那些,讓丁涼做就好。石戍笑道:“丁涼那是畫畫的手,開瓶子多浪費了啊?!?/br>舅媽哈哈笑道:“什么畫畫的手,他就是那張嘴厲害點”舅舅從櫥柜里搬出了他的泡酒,隔在桌子上,粗聲道:“喝啤酒有什么意思,來喝這個!”石戍很配合的舅舅:“這是什么酒?看起來挺烈的?!?/br>舅舅得意道:“這可是我自己配的好酒!加了鹿茸和蛇膽,壯陽補腎!”丁涼坐下說:“你自己喝吧,我們腎好著呢。”舅舅臉色微滯,隨即拍桌子道:“我腎也好著呢,不信問你舅媽!”舅媽擰了一把舅舅的手臂,罵道:“你個老不羞的東西,瞎說什么呢!”舅舅哎呦著扯回自己的手臂,說道:“誰說我瞎說了!哎呦哎呦,你別動手!”舅媽狠狠的擰了好幾把舅舅,然后才對著石戍和顏悅色道:“他酒量不行,看著就暈了,你別聽他的。吃魚吃魚吧?!?/br>石戍吃了幾口魚,連連稱好,對著舅媽又是一陣天花亂墜的夸贊,逗得舅媽飯桌上就沒閉上過嘴巴。一頓飯下來,除了丁涼其余人都吃得紅光滿面的。尤其是舅舅,喝了點酒,說話更是沒分沒寸,牛皮吹到了他曾經(jīng)跟毛爺爺握過手。舅媽很適時的拉著舅舅進屋去睡覺,免得他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進城丁涼很自覺的收拾桌子,石戍在一邊幫忙。因著舅舅飯上不停的給石戍倒他泡的補酒,石戍喝了不少,臉色有些發(fā)紅,不說話都帶著一股子白酒味。丁涼嫌棄的離石戍遠了幾步,幸災樂禍道:“你今晚就知道慘了?!?/br>石戍沒懂意思,問:“難道今晚你舅舅還要叫我吃飯?”丁涼一下子笑了,說:“你不是拿我舅舅的話當英雄事跡在聽嗎,怎么轉身變成你跟我舅舅吃飯很痛苦似的?!?/br>石戍很主動的去洗碗池洗碗,對著丁涼擠著眼睛笑道:“再痛苦都是值得。”丁涼呵呵了兩聲,說:“那你接著努力,我回去了。”石戍喊道:“你不幫忙了嗎?”丁涼說:“我已經(jīng)幫了啊,不然你現(xiàn)在洗的是什么?”石戍換了種語氣說:“你現(xiàn)在是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里嗎?”丁涼皺眉道:“你能不能別這么惡心的說話?!?/br>石戍說:“只要能留住你,一切就都是值得的?!?/br>丁涼甩了個白眼過去,很干脆的走了。石戍只好一個寂寞的洗碗,到一半的時候,丁涼舅媽又出來了,見到石戍一個人在洗碗,忙趕過來,要接過石戍手里的碗,嘴里念道:“哎呀,怎么能讓客人洗碗呢!”石戍用肩膀輕輕頂開舅媽,笑道:“沒關系,之前腳上有傷的事情,一直沒少受您照顧?!?/br>舅媽只好站在一邊,看石戍熟練的洗碗,說道:“我那都是順便幫幫忙,算不得什么的。反而是你,腿上的傷沒事了吧。這么站著會不會太累了,要不還是我來吧?!?/br>石戍忙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