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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三夜!”這回香菇像是聽懂了似的,滿臉委屈的對著丁涼叫,還抬起上半身要去把爪子搭在丁涼的肩膀上。丁涼退了一步退開,正色說:“別以為裝乖今天這事情就能揭過了,這咬人的習(xí)慣,你每犯一次,我就關(guān)你一次!”這一次要不是石戍反應(yīng)快,看香菇的那個(gè)架勢,那一口咬下去,肯定得見血。柳雯雯把平菇也牽了過來,平菇看見香菇就高興的湊了過去,圍著香菇搖尾巴。丁涼把兩只狗拴在一起,然后跟柳雯雯一起進(jìn)屋。柳雯雯還回頭看了眼,說:“平時(shí)香菇都不這樣咬人的啊……”丁涼接道:“那是因?yàn)楣芬灿凶约嚎床粦T的人?!?/br>正坐在沙發(fā)上的石戍:“……明明是你的狗跟你一樣不講道理!”丁涼:“因?yàn)閷δ阒v了你也不懂?!?/br>石戍:“你又沒講過,怎么知道我不懂?是你不會講吧!”柳雯雯在一邊插話道:“對,就是你不會講,跟了你那么多年,我從來沒見你講過道理!”丁涼冷眼瞥向柳雯雯,柳雯雯對著丁涼吐了下舌頭,跑進(jìn)廚房去倒水了。丁涼拉著臉去整理餐桌上的一大堆東西,石戍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沒看一會,石戍就發(fā)現(xiàn)陽臺上那哈士奇還盯著他呢,那一臉戒備不爽的樣子跟看情敵似的。這想法在石戍腦子一轉(zhuǎn),石戍就樂了。一定是這蠢狗察覺出了丁涼對石戍動情了,于是感覺到了危機(jī),所以才對石戍那么不友好。丁涼在另一邊看到石戍對著他的狗笑得一臉邪惡,而他的狗一臉不爽的樣子,于是自己也不爽了。“我說,你該不會真是饑不擇食到連狗都不放過了吧?”☆、鳥好看嗎丁涼的話讓石戍把視線放在了丁涼的身上。石戍說:“你這話說反了,明明是你那蠢狗整天盯著我!你家狗公的母的,我懷疑是它對我有意思……”丁涼毒舌道:“我的狗又不瞎,怎么會看上你?”石戍:“你說這話的時(shí)候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丁涼說:“那你剛才說香菇對你有意思的時(shí)候,有考慮過香菇的感受的嗎?”石戍哭笑不得:“你就這樣對你的客人嗎?”丁涼呵呵了兩聲,柳雯雯端著杯綠茶出來,對著石戍笑道:“你別管丁涼的話,他是不毒舌要死星人,你把他的話反過來聽,差不多就是嘴上不要不要啊,其實(shí)身體很誠實(shí)那個(gè)樣子?!?/br>石戍恍然大悟的點(diǎn)頭,對著丁涼挑眉露出一個(gè)意味深長的笑容。“是啊,我嘴上說著不要,其實(shí)身體想揍你?!倍鲎焐蠌?qiáng)硬的回著話,心里卻在發(fā)虛,開始回想自己是不是曾說過什么不該說的話,可偏偏大腦對此一片空白。柳雯雯對著石戍眨眨眼睛,嘻嘻笑著又躥進(jìn)廚房。石戍心情愉悅的喝了口茶,對著一臉不悅的丁涼說:“原來你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其實(shí)是愿意對我負(fù)責(zé)的?!?/br>丁涼聽完話想也沒想的就把手里的香油砸了過去。石戍一把接住,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痞氣樣子:“別那么激動,我不過是開個(gè)玩笑?!?/br>丁涼又撿了兩顆雞蛋,朝著石戍砸過去:“我這也是在跟你開玩笑!”兩顆雞蛋在空中分開,從不同的角度打向石戍的頭,石戍兩手一伸,輕輕松松的就接住了那倆雞蛋。然后在手里掂了掂,對著丁涼勾唇壞笑。那笑容讓丁涼心臟一跳,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從心臟流出,讓他心慌意亂。連石戍反丟過來的雞蛋都手忙腳亂的沒接住,讓蛋碎在了桌子上,啪嘰一聲。石戍也驚訝了,沒想到丁涼竟然會接不住。丁涼發(fā)愣的看著那碎了一桌子的蛋,心臟砰砰的跳著,感覺那么明顯。這難道就是心動的感覺?這想法讓丁涼渾身惡寒,猛的從那種矯情的想法中掙扎出來,惡狠狠的盯著石戍:“你過來給我舔干凈!”石戍無辜的舉起手,說:“我冤枉啊,完全沒想到你會接不住。”“對啊,我也看見了,明明是丁涼你看著石戍發(fā)呆,結(jié)果沒接住雞蛋!”柳雯雯探出頭來喊道。丁涼臉蹭的一下發(fā)紅,心虛的朝著柳雯雯吼道:“你在廚房用天眼看到的嗎?”柳雯雯對著丁涼伸舌頭做鬼臉:“是啊,我還用天眼看見你臉紅了!”丁涼臉更紅了,嘴硬道:“我這是熱的!從超市提那么多東西回來,難道你不熱嗎!”柳雯雯翻了一個(gè)夸張的白眼,縮回頭去喊道:“是啊是啊,就你借口多?!?/br>丁涼:“這不是借口,這是事實(shí)!”柳雯雯在里面大大的呵呵了一聲,丁涼氣鼓鼓的瞪著廚房,臉色發(fā)紅,心臟直跳,一時(shí)不敢看石戍。一邊石戍親眼目睹了丁涼臉紅的全過程,配合著柳雯雯的話,腦補(bǔ)了一萬字丁涼對他英俊無敵人見人愛的俊臉心動發(fā)呆的全過程。恍然不覺自己一臉傻笑的癡呆樣。丁涼稍作冷靜之后,一眼就看見石戍在那對著他笑得無比猥瑣,丁涼頓時(shí)惱怒,吼道:“你他媽又犯病了嗎,笑得那么惡心!”石戍笑容一滯:“我笑也有錯(cuò)?”丁涼還在惱怒中,沒多想的喊道:“你從出生就是一個(gè)錯(cuò)!”石戍臉上的表情一裂,突然轉(zhuǎn)開頭,沒有接話。丁涼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看著石戍失落的樣子,一下子也沒了剛才的那股氣焰。丁涼以為,石戍是孤兒。“那個(gè)……”丁涼吞了口口水,努力組織解釋或者說是道歉的語言,“那個(gè)……”對不起,我剛才不該那樣說。這句話一直在丁涼腦子里盤旋,但丁涼就是說不出口。石戍抬頭,眸色幽深的望著丁涼。丁涼一般都見到石戍的時(shí)候,石戍都是一副不要臉的臭屁樣子,這樣子目光深邃,讓他頓時(shí)不敢直視石戍的臉,心跳亂得不成樣子,剛剛褪下去的紅色更為猖狂的蔓延到耳尖。丁涼繼續(xù)結(jié)巴:“我、我、我不是那個(gè)、那個(gè)……那個(gè)意思?!?/br>石戍面上沉著臉搖頭,說:“沒關(guān)系?!逼鋵?shí)心里樂瘋了。這是找到了丁涼的死xue啊——心軟。丁涼又瞅了瞅石戍的表情,心里還是覺得過意不去。想了想,就把袋子里的西瓜拿出來,抱進(jìn)廚房。石戍看著丁涼的背影,終于忍不住咧嘴無聲大笑。柳雯雯正在屋子里切rou,看見丁涼抱著他們的飯后水果,就問:“你抱進(jìn)來干嘛,不是應(yīng)該放冰箱里的嗎?”丁涼還生氣柳雯雯剛剛拆他臺的事情,沒好氣回道:“你管我?!?/br>柳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