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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待地問管家張嫂。張嫂一臉擔憂地向樓上臥房努了努嘴,駱冠雄二話不說地沖了上去。臥室里,揚揚不停抽泣著,校服還沒有換,就那樣皺皺巴巴地縮在床上,讓駱冠雄看得心疼。“怎麼了?寶貝?”上前抱住不停抽泣的揚揚,駱冠雄擔心地問。“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揚揚使勁捶打著駱冠雄的肩膀,“昨天讓你不要那麼用力,不要射到里面……你……”說著說著,揚揚不由得面紅耳赤。“到底怎麼了?”駱冠雄一頭霧水,迷蒙地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男孩,“張嫂給我打電話,說事情很嚴重?”“就是……那個……那個……流血了啦!”揚揚羞紅了臉,把腦袋埋進被子里,嗚里嗚嚕地說,“第一次做的時候都沒有流過血……肚子好疼哦……”“也許……我們該煮紅雞蛋了……”駱冠雄心里一片了然,揚揚已經15歲了,正常年齡的女孩子早就有初潮的經歷了,但是揚揚的卵巢是畸形的,而且只有一邊,是否可以正常排卵,一直是駱冠雄擔心的問題,現在看來……沒問題了。“什麼……意思?”“沒什麼……揚揚乖,好好休息……我給你向學校請一個禮拜假……”‘出血’持續(xù)了好幾天,這幾天駱冠雄只是親親或者摸摸揚揚,即使在最激動的時候,也只是讓揚揚用嘴給他解決,揚揚不再‘出血’後,依然不想和駱冠雄有‘實質’性的接觸,百般忍耐到忍無可忍的駱冠雄在禁欲兩周後,惡狠很地‘疼愛’了兒子一番,又讓揚揚在床上躺了3天,幸好這次沒有‘出血’。之後的幾個月里,揚揚沒有再因為過於頻繁的性事而‘出血’,少了這層屏障,駱冠雄更加肆無忌憚地索取占有的權力,直搞得揚揚哀叫連連,卻無能為力,只能一次次被爸爸按倒在床上……*******************************************************************************揚揚回到家,將衣服甩在床上,今天的體育課上的他心驚膽戰(zhàn),生怕因為動作過大,讓同學發(fā)現他身上莫名的吻痕。“你回來了?”臥室的暗影里傳來父親的聲音,讓沈思的揚揚嚇了一跳!“嚇死我了……爸爸坐在這里干嗎?”拍拍單薄的胸口,揚揚埋怨地瞪了一眼駱冠雄。“這是什麼?”一盒藥扔到揚揚面前,藥盒上隱約寫著‘類固醇’的字樣。看到藥盒,揚揚反而象是松了一口氣:“爸爸,這件事情是瑞比叔叔告訴你的吧?”“……”“爸爸,很早以前我就想跟你說了,我……不想再過這麼半男不女的生活了,這樣的日子快讓我發(fā)瘋了,我是個男孩子,從心理上我一直是一個完整的男孩子。我不管以前我為什麼失去了我一部分性器官,現在我希望可以恢復正常的生活……”深吸了一口氣,男孩挺起單薄的胸膛,“那是我從瑞比叔叔那里要來的男性激素,我還跟一個權威的整形醫(yī)院約好了手術日期……”‘啪’的一巴掌,打斷了揚揚的話,駱冠雄雙手發(fā)抖地站在兒子面前:“如果……不是瑞比叔叔告訴我,你還打算瞞我多久?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爸爸?!”“爸爸……”揚揚委屈地眼含淚光,“我也是為了家里好嘛,這個家族總要有人繼承……我不要當什麼冒名的小姐,也不要當只能活在你庇佑之下的小孩子,我要當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是我的……你從還沒有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是我一個人的!”駱冠雄狠很抱住兒子的身體,大力甩到床上,“你沒有權力改變你的身體,你的每一寸肌膚都歸我所有,你是我這輩子最完美的杰作,誰也不能改變它,哪怕是你也不行!”“爸爸……你冷靜點,我總是要長大的,我要繼承駱家的家業(yè),我要讓駱家繼續(xù)在我的手中發(fā)揚光大……”完全不理會男孩的解釋,駱冠雄蠻力地撕開兒子的衣褲,詭異地笑著:“發(fā)揚光大?你要是真的想讓駱家福澤子孫,唯一要做的就是乖乖的分開腿讓我cao!”猛地將男孩翻過來,抓起胯骨,直接將自己的碩大送入兒子臀瓣間的消魂洞中。“啊!”沒有經過潤滑的甬道,干澀而緊窒,強行進入的兇器讓男孩疼的嘶叫起來,“不要……”習於性交的後xue柔媚地纏上猛進的兇器,涓涓的yin水從腸道深處滲出,滋潤著綿密的肛rou。“不要?你的身體可是很愉快呢……”駱冠雄決定不再等待,他今天必須要讓揚揚接受一個新的身份,那就是以兒子的身份做他駱冠雄的妻子,并且為他駱冠雄生下真正屬於駱家的繼承人。07(完結)07“??!”沒有經過潤滑的甬道,干澀而緊窒,強行進入的兇器讓男孩疼的嘶叫起來,“不要……”習於性交的後xue柔媚地纏上猛進的兇器,涓涓的yin水從腸道深處滲出,滋潤著綿密的肛rou。“不要?你的身體可是很愉快呢……”駱冠雄決定不再等待,他今天必須要讓揚揚接受一個新的身份,那就是以兒子的身份做他駱冠雄的妻子,并且為他駱冠雄生下真正屬於駱家的繼承人。慢慢挺動自己粗長的yinjing,雞蛋大的頭部一點點刷過男孩的前列腺,挑動著前列腺後隱藏的瓣膜,反復的挑逗,慢慢的廝磨,這個姿勢是最好控制力度和角度的交配方式,可以讓自己的yinjing直接插入兒子脆弱的產道,直直地進入他幼嫩的zigong。駱冠雄在等待時機,等待一個最佳的攻占信號。前列腺被反復刺激,最初的疼痛已經變成對粗暴性交的渴望,男孩在粗壯的父親身下難耐的扭動著,yin蕩地搖動著腰肢乞求更有力的進占,這時候一切爭執(zhí)都不存在,全世界只剩下被自己夾在體內的那根roubang。“爸爸……好爸爸……快點干我嘛……”常年的性愛調教已經讓男孩變?yōu)橛呐`,為了得到快感的釋放,揚揚不顧羞恥地呻吟著,每次只有這樣yin蕩的哀求,才能讓父親給予他最大的滿足。“不行……今天要叫爸爸為‘老公’”長時間的廝磨也讓駱冠雄的忍耐瀕臨崩潰,但是他還是堅持著,等待兒子的邀請。“爸爸,……老公……快點進來,老婆的屁眼已經癢得受不了了……”“好!”駱冠雄調整好姿勢,猛力向前插入,粗大的壯碩并沒有按照以往的路徑,向著更深的肛腸內挺進,而是將整個碩大的guitou挺進兒子的產道口,直戳進男孩脆弱的zigong里。“不要啊!”從為感受過的深入,讓男孩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