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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宋才不舍得,親親他的臉,自顧自鉆回被子里,小動靜沒過多久盛贊大腦又混沌了。之前他已經(jīng)射了一次,陶宋知道他所有的敏感點,輕而易舉就能讓他脊背發(fā)麻。“宋宋?!?/br>“嗯?”陶宋回應(yīng)的聲音悶悶的。“你出來?!?/br>陶宋掙扎著探出頭,猝不及防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被盛贊壓在身下。眼見盛贊有往下爬的意思,他狼狽地攥住盛贊手腕:“別!”盛贊表情疑惑:“為什麼?我可以做的?!?/br>陶宋急喘兩聲:“我不用你給我做這個?!庇昧Π阉蟻?,把手腕貼在guntang的左臉,“會很臟。我們下次再做好不好?我親親你?!?/br>盛贊受了他落在自己手腕上的吻,心里還有些不暢快,堅持說:“我可以做,會讓你舒服的?!?/br>陶宋不答,緊貼他的手腕,嘴唇下是盛贊有力的脈搏,蓬勃的,有生命力的。這樣充滿生機的盛贊,他無法想象他要怎樣為自己做這些事,他這麼寵愛他,恨不得將他放小護(hù)在口袋,日日攜帶。“我好愛你,”陶宋說,“特別愛你?!?/br>他一這樣盛贊就硬不下心,總想還有什麼事需要對抗呢,陶宋總有他的顧慮,他應(yīng)該理解的??墒①澣耘f覺得自己少做了一些,于他而言這不像伴侶間的交融,反而更像是來一還一的商品交換。直到他感到陶宋的右手放了進(jìn)來,卻沒有碰他,而是握住了自己的。他還躺在盛贊下面,卻羞臊地偏過頭,半閉著眼睛,右手輕輕晃動。陶宋在他面前自.慰。盛贊愣住,看不見被子里的光景,偶爾感到某種溫?zé)岬挠|碰,眼里只有陶宋通紅的脖頸和臉頰——他伸長了脖子,發(fā)出瀕死一般的喘息和悶哼。僅僅只是看著,盛贊之前燒到一半的意亂又燃了起來,嘩啦啦的,多米諾骨牌倒下,他在一陣耀眼白光中,和陶宋一起射了出來。這麼丟人。閉目喘息中,盛贊倒在陶宋頸間,被他環(huán)著,空氣中都是他身上清甜的香味。“好香?!?/br>“什麼?”“身上。”“喜歡?”“喜歡?!?/br>“那你多抱一會兒,抱緊一點,也給你沾上?!?/br>他是太喜歡那味道了,于是聽話地收緊手臂,嘴唇上移,貼在陶宋頸上。兩人姿勢怪異,卻這樣摟抱著,迷迷糊糊睡著了。隔天能醒來,托來電鈴聲的福。陶宋頭疼坐起,盛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jīng)滾回另一邊,肩膀露在被子外,他探身去拿床頭柜上的手機,趁機吻了吻盛贊的肩膀。來電的是小高。“喂?”“……小陶哥?”“嗯,怎麼了,有事?”小高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大早怎麼是陶宋接的電話,聽聞連忙道:“大事??!盛先生過來了!還帶著盛太太,現(xiàn)在正到處找你們呢?!?/br>第十八章盛贊是讓陶宋喊醒的,他被拉起來,頭一回發(fā)了些起床氣,陶宋摸他的手肘,他躲開,翹著頭發(fā)要往被子里鉆。陶宋哭笑不得,拍拍隆起的被面:“起來了,哪有你這麼賴床的呀。”盛贊聲音悶在被子里,聽不太清:“再睡一會兒,有時間的?!边€伸出手指示意一邊的時鐘,離航班起飛有足足五個小時,夠他再睡一個美美的回籠覺。陶宋樂不可支:“那你睡哦。爸媽就在酒店了,等會敲門進(jìn)來,我怎麼辦?”只一秒,盛贊從被子里鉆出腦袋,愣愣瞧著他,頭發(fā)還亂糟糟的。小高說得沒錯,盛母今天一大早的飛機趕來,沒有第一時間來找盛贊,而是去了客戶公司,停車在底下候著一個月沒歸過家的丈夫盛長青。盛母本姓徐,出身書香門第,和盛長青是父母介紹相親,兩方?jīng)]有異議,不尷不尬相處了一年半才結(jié)婚的。盛母對這門婚姻沒有滿意渴望,但也不至于排斥,前提是她的丈夫可以做到一個丈夫、一個父親應(yīng)盡的責(zé)任。可盛長青呢,他婚前和初戀情人藕斷絲連,婚后忙于工作不顧家事,盛母都忍了,她有一個聰明漂亮的孩子,這勉強可以當(dāng)做慰藉。可她的忍讓不是盛長青得寸進(jìn)尺的臺階,在聽說盛長青長留柏林,是因為和當(dāng)?shù)氐囊粋€外國女人有了戀情,甚至不是第一回,他們還育有一個女孩兒時,她抑制不住內(nèi)心滔天的憤怒,如同討債的冤鬼,毫不顧忌地闖來了。她坐在價格不菲的豪華轎車中,死死盯著窗外踱步走來的盛長青。盛長青始終覺得自己和妻子不是同一類人,她家教森嚴(yán),本人知書達(dá)理,從第一面他就知道她像只瘦弱,實則深掩尖爪的獸。她太高傲了,眼里摻不得沙子,她以為的隱忍不過是蚌殼中的一棵水草,無關(guān)痛癢,卻能叫她視仇。反觀他,風(fēng)流灑脫慣了,即便整日西裝革履忙于事業(yè),內(nèi)心卻不屑她這樣甘坐在別墅里做太太的模樣,他們的共同話題日漸縮減,最后聊無可聊。尤其在他聽說自己被有了一個柏林情人和年幼女兒時,他幾乎要笑出聲:“你是不是瘋了?你不去看阿贊,就為了這件事專程來找我?徐清,你搞哪門子名堂?”他一連反問,語帶嘲諷,毫不客氣,連前頭坐著的助理都抬眼看來。盛母捏緊手袋,所有質(zhì)問的話都被外人那一眼給堵在胸口,再說不出。她和盛長青坐在后座的兩邊,一句的交鋒后,沉默到了酒店。小高剛好在底下吃早飯,還叼著一根面,沖出來攔住兩人,讓盛長青一眼看慫,灰溜溜往旁站去,又趕忙給“沒回來”的兄弟倆通風(fēng)報信。盛長青的房間和盛贊不在同一樓,盛母跟他去了房間,門一關(guān),她用力把手袋丟到盛長青身上,很重的一下,盛長青皺眉:“徐清,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說?!?/br>“沒什麼好說?”盛母笑,“對,你對我是沒什麼好說??晌矣泻枚嘣捪雴?,我想問問你到底有沒有廉恥心!那個柏林女人到底是誰,你們到底有沒有孩子!”“徐清!”“盛長青!你是不是當(dāng)我什麼都不知道,把我當(dāng)傻子騙!你一年有三百天不著家我說過你半句沒有?你不管盛贊、不愛盛贊我又怨過你沒有?可是你呢,你在外面養(yǎng)女人養(yǎng)孩子?我們結(jié)婚之前約定過什麼你都忘了嗎?!”盛長青額頭青筋直暴,被糾纏的怒氣在胸口橫沖直撞,他深深吸氣,試圖緩和情緒:“我再說一遍,沒有什麼柏林女人沒有什麼孩子!我答應(yīng)過不會出這種事就一定不會!你鬧夠了沒有!”“好,好。”盛母晃神看著他,這麼多年了,他好像都沒有老過,依舊卓然英俊,而她呢,芳華不再,終日惶惶。一瞬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