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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屏幕就是往下翻的。盛贊看在眼里,突然就有些不太舒服。陶宋這一系列動作就像是有了自己的秘密一樣,明明他們是互相知道對方手機密碼的親密關(guān)系,但陶宋和人聊天,不想被自己看見,那個人是誰?他們在聊什麼?這些認知和疑問一再沖著盛贊的意識,令他沒由來的有些失落。陶宋拆著蛋糕,一邊還說:“那期反響很不錯,我聽說你在網(wǎng)上還被夸冷美人,你說好不好玩?現(xiàn)在有人認識你了,以后出門也要小心些……哦,還有那個周琛,我看他的人氣也很高,都說你們私底下關(guān)系很好?!?/br>“節(jié)目拍完以后,加了微信,但是沒什麼好聊的?!笔①澊鸬溃瑤退痖_,一番折騰后,一個戴著帽子、腳邊還擺著一小把提琴的小人露出來,可惜的是觀感不佳,冰激凌融了一小半,中間寫的“陶宋”也字跡歪扭。一看就是盛贊做的。陶宋想笑,看盛贊表情沮喪,卻還是給他點上蠟燭,像幼時那樣希望他能夠許一個愿望。燭光搖曳中,陶宋望著盛贊的臉,久久地望著,直到他終于有所感應(yīng)也抬眼望來。那一瞬間他閉上眼睛:我的愿望是,盛贊平安順遂,萬事順意。第九章盛贊酒喝了一半,陶宋才動筷,他可能還有些飽,飯菜吃得不多,多數(shù)時間還是在喝酒。開了第二瓶,盛贊看他的眼睛,還是清清明明的,一點兒迷糊都沒有,反觀他呢,臉頰開始微紅,身板卻還是坐得端端正正。陶宋支著臉,笑著看他:“今年又是我們一起過生日?!?/br>盛贊點頭,反應(yīng)兩秒,再點點頭,見陶宋笑得更開懷,也開心,起身去拿琴盒。陶宋一直盯著他的動作,直到他懷抱著琴坐下來,手握琴弓,才說:“這時候應(yīng)該把燈熄掉,我給你光?!?/br>盛贊臉紅撲撲的,不理他調(diào)笑,兀自閉上眼睛,醞釀片刻,右手微微揮動。是熟悉的曲調(diào),陶宋仍舊保持托著半張臉的姿勢,瞧盛贊沉心演奏的模樣,大提琴舒緩低沉的音調(diào)環(huán)繞,或許是氣氛掐得太好,朦朦朧朧的,他竟然覺得自己看見了幼時的盛贊。盛贊從小就生得招眼,雖然嬌氣挑食,人卻長得快,瘦瘦高高,抱著提琴坐在那兒的樣子不曉得有多好看,憑著這點吸引了不少女孩兒欽慕,就連他寡言冷淡的性格都變成了驕矜神秘。陶宋十二歲生日時,盛父在外被生意拖住了腳,盛母也遲遲沒有歸家,兩個小孩并肩坐著,連菜都是冷的。小陶宋無動于衷,盛贊卻下了椅子,上樓抱來他的大提琴,找張椅子放在客廳,正對著陶宋,沒有通知開始,就自顧自拉起琴來。他選的曲子是巴赫風格,熱情鏗鏘,一點兒也不符合當下的氣氛,可小盛贊卻一本正經(jīng),全然投入,陶宋看著他,一時之間竟然也陷了進去。這一陷,就再也沒能出來。這麼多年過去,盛贊國內(nèi)國外演出數(shù)不勝數(shù),多少困難的曲子也能演奏得滿堂喝彩,當初作為生日禮物送給陶宋的曲子早是孩童練手曲,還是組曲,可想而知那回效果并不足十成十,可陶宋唯獨喜歡,和盛贊心照不宣,每年生日推掉所有約會,就為了給他拉這首曲子,祝賀他一聲生日快樂。陶宋像是醉了,可驟然之間一聲怪異的高音撕破朦朧,琴聲戛然而止,他撐大眼,只見盛贊也愣在那里,臉頰緋紅。“啊……錯了?!彼袜?,像小孩似的。氣氛沉寂的當口,陶宋忽然撐著臉笑出聲,一笑就止不住,他歪到一邊,額頭抵著酒杯,笑得肩膀顫抖。若是放在往常練習,盛贊決然會心情懊惱,竟然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這回不一樣,他在陶宋這里,他們是輕松地分享生日愉快,不存在錯誤和正確,有的只是快樂和快樂。是以他放松身體,靠著琴,也微微笑起來,醉得上頭。小插曲并不重要,他放好琴,口渴似的又喝了口酒。盛贊酒量一般,至少比起陶宋來講,淺得多:“你想不想知道我還要送你什麼禮物?”他捏著酒杯的尾巴,吭哧半天問道。陶宋配合:“想啊,特別想。什麼禮物???”盛贊嘴巴抿著,要笑,拖長了些音:“不——告訴你?!?/br>陶宋拿走他的酒杯:“喝醉了?”盛贊猛搖頭。陶宋不信,卻也不管他,任他拿回酒杯,自己走去禮物堆翻東西。那份之前讓盛贊拆開的合同書和鑰匙就放在最上面,盛贊沒打開,也就不知道最后寫的名字是盛長青。盛長青不常著家,和妻子兒子的關(guān)系都不咸不淡,不提盛贊的生日他都只是偶爾到場,陶宋的他就更不會放在心上,一般只是捎人送來禮物,明面上做足了樣子便結(jié)束。今年他大手筆,送了一套一中附近的房子給他,不由他拒絕,干脆連合同書和鑰匙一起寄了過來。陶宋好笑,慨他當真是個為兒子真心cao勞的好父親,東西一塞,進了沙發(fā)抱枕底下。其他禮物有同事的、學生的,還有吳遇那群人的,吳遇和陳歷子最絕,一人送了一箱各種尺寸的避孕套,一人送了一箱情趣用品,還有貼心提示:為兄弟無限量提供。陶宋笑著罵人,聽到背后盛贊說:“……陶老師,盛,盛向安……”他沒看清楚接下來的字,手機被人抽走,陶宋摸他的臉,guntangguntang,就叫他進房休息。盛贊意識迷糊著,剛過嘴讀過的名字根本沒往腦袋里進,讓盛贊拖著往臥室去,腳跟剛抵上,人就直直往下掉,摔進被子里,還帶著陶宋的一只手。陶宋給他脫了鞋,解了襯衣扣子,等他舒服些,才在他身邊躺下來。盛贊是真醉了,嘴巴微微張著,呼吸都是熱的,臉一直紅到脖子,襯衣遮蓋住的鎖骨前胸似乎都染著薄紅。陶宋一手撐頭看他,房間安安靜靜的,只有呼吸聲和外頭傳來的細微聲響。盛贊半醉半醒間覺得嘴角有些癢,抿抿嘴,帶著酒氣喊了聲:“宋宋……”他不是沒在陶宋面前喝醉過,但這回似乎更醉,翻過身一直要往陶宋懷里靠,嘴里還模模糊糊地喊熱,又喊癢。他茫茫然,不知道是陶宋拿了他的手機,剛解鎖,數(shù)條短信鉆進來,有盛母的,其他相識琴手的,學院校友的,還有周琛的。周琛發(fā)的倒沒有什麼東西,只是一個問號,詢問盛贊怎麼突然沒了聲響。往上一翻,兩人聊的也不頻繁,最早一條是初秋兩人錄完節(jié)目的時候,之后多數(shù)是周琛先傳來曲子,或是邀請,盛贊偶爾會回復,聊天內(nèi)容也看不出門道。陶宋若有所思,關(guān)了手機。低頭一看,盛贊的眼睛撐開了一條縫,可顯然意識還不清醒,摸著襯衣要脫:“宋宋,熱……”陶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