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書迷正在閱讀:你自己送上門兒的、同班同學(xué)、橘子救星、為人師表(高H 4P)、我不小心遇到一個腦殘粉、(綜)我就是開掛了、海市蜃樓、她總拒絕我、我只為你活一次、(網(wǎng)游同人)一覺睡醒后我變成了大牧場主
過…… 兩次庭審過后,當(dāng)庭宣布結(jié)果。 陪審團(tuán)支持了許阿姨的離婚和贍養(yǎng)費訴求,并對連建平簽發(fā)禁止令。 許阿姨的傷情診斷直接把連建平送進(jìn)了下一樁官司里——離婚案結(jié)束后,連建平緊接著還會被公訴。這回連建平面臨的可不是贍養(yǎng)費了,而是漫漫刑期。 連笑在酒店套房里給許阿姨辦了場慶功宴。 美名其曰慶功宴,實際上也不過是吃頓晚餐,出席的也就只有連笑,方遲,律師、許阿姨以及許阿姨的女兒。 可這一點也不妨礙連笑開心得和參加頒獎典禮似的。 “祝賀你許阿姨,以后連建平就是在為你打工了?!?/br> 連笑這杯敬許阿姨。 連建平每月都要向許阿姨支付贍養(yǎng)費,還受禁止令所限,沒法再對許阿姨造成任何威脅,贍養(yǎng)費也足夠讓許阿姨和她女兒過上好日子。 又何嘗不是敬她自己? 之前覺得在巴黎發(fā)生的這一切是倒霉至極,卻原來,是向死而生。 她終于能徹底擺脫過去的陰霾了…… 連笑開心得都有些忘乎所以,方遲估計也覺得再不準(zhǔn)她放肆一下會掃她的興,竟也由著她喝到微醺。 連笑跌跌撞撞地起身去洗手間,方遲見許阿姨的女兒陪著她,自己也就不陪著了。 連笑在洗手間里洗了把臉,醒了醒酒,拉開洗手間的門卻是一愣—— 她才進(jìn)洗手間三五分鐘吧,怎么原本在洗手間外等著她的小許妹子竟然不見了? 連笑扶著墻環(huán)顧四周,沒瞧見小許,反倒瞧見方遲正朝她走來。 連笑笑吟吟地迎上他,還來不及和他打招呼,目光已越過他的肩膀,掃見了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起居室。 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只剩一桌一地的狼藉。 連笑不禁一皺眉:“人呢?” “走了?!?/br> “都走了?” 連笑又四處瞅了瞅。 她去一趟洗手間的功夫,人怎么都走光了? 連笑還探著腦袋四處張望,全然沒反應(yīng)過來,人卻突然腳下一輕—— 整個人就這么被方遲抱起。 連笑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干嘛?!”酒又被嚇醒了幾分。 “談生意?!彼驯е?,直接調(diào)頭朝臥室走去。 * 談生意? 連笑暈暈乎乎地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突然就不蹬不鬧了。 不僅不蹬不鬧,甚至本`能地,咽了一口唾沫。 官司贏了,她開心到得意忘形,竟忘了他還欠她一筆幾億的生意…… 他是要在今晚,把這幾億都還上? 所以才提前把其他人都請走了? 連笑正胡思亂想,突然又不配合了,連說:“等等!” 方遲鎖著眉低頭看她,腳步不停:“現(xiàn)在說不可以,晚了……” 那低沉緊繃的語氣…… 連笑晃眼間覺得,此時此刻自己眼前的似乎是一個全然陌生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即將對她做的一切,也會是她全然陌生的…… 連笑不禁縮了縮脖子,聲音低低竊竊的,似一汪春水,在方遲的耳膜上柔柔蕩漾:“我……我得先洗個澡……” * 站在花灑下的連笑一邊仰頭迎接著漫天而下的氤氳水霧,一邊任由腦袋放空。 可這腦袋怎么輕易放空的了? 一會兒想著,要不要提醒他把床周圍的尖銳物品全部收走; 一會兒想著,干脆讓他把她的手綁在床頭; 一會兒又想著…… 連笑想不下去了—— 浴室門突然被人輕聲推開。 浴室里的蒸汽氳得連笑眼前一片模糊,可越是視物不清,聽力就越是靈敏,就這么聽著那一聲聲的腳步從水霧的盡頭朝她走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 連笑的神經(jīng)被一點一點地抽緊,緊繃欲斷的那一瞬間,連笑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扯過擱在一旁手架上的浴巾,遮住自己。 正低頭瞧著浴巾有沒有遮全,低頭的動作便瞬間僵住。 只因這時他已來到她面前—— 連笑垂著的視線里是他的西褲。 視線稍往上一抬,則是他赤著的上半身。 肌rou淬出的流線型線條,正隨著他的呼吸一點一點起伏—— 他在呼吸。 沉而緩。 他的目光又是否一如往常? 眸淺欲深…… 連笑抓在浴巾上的手下意識地收緊。 她沒法抬頭。 她聽見自己的呼吸亂了節(jié)奏。 又何止是呼吸? 心跳也是亂七八糟的。 他卻在這時伸手,似乎要扯掉她的浴巾。 他也因此感受到了她的心跳。 何止是跳得亂七八糟? 快到他都擔(dān)心她馬上就要缺氧。 花灑下,熱氣洋溢。 他深深地吻住她。 一邊吻她,一邊扯掉她的浴巾。 連笑只稍稍掙扎了一下,就被他的吻抽掉了所有力氣,只能任由他去了。 浴巾掉落在地,再也沒人顧得上去撿。 …… …… 一個人能有多克制,就能有多放肆—— 連笑終于切身體驗到了這句話。 “喜歡么?” 他問她。 嗓音暗啞。 眸光里,柔情之下似又藏著某股急于破壞的狠意。 隱忍不發(fā)。 又或者在伺機而動。 連笑哪還顧得了這些? 如今的她早已是深思凄迷,下意識地?fù)u搖頭;又咬著牙,不確定地點了點頭。 ☆、第 65 章 連笑很快被扔到床上。 他的頭發(fā)還滴著水, 滴在她身上,冰涼;他的目光卻灼熱,雖依舊沒有表情, 卻將她困于一片冰火之中, 難耐。 以至于她都沒發(fā)現(xiàn)他突然拉開床頭柜, 從里頭取出一瓶她藏了很久的一瓶lubrig oil. 他用牙撕開外包裝的那刻,“嘶拉”一聲, 連笑徹底醒了。 落在床邊的外包裝格外眼熟,連笑頓時緊張得話都不會說了:“你……” 這玩意,她買回來的當(dāng)下就藏好了,他怎么會知道…… 床頭柜中又何止這一瓶? 方遲扭頭一瞥床頭柜中她的珍藏, 各種品牌,各種功效, 應(yīng)有盡有。 不禁笑著皺眉:“你是有多怕疼?” 這種時候竟還有心情揶揄她—— 若不是連笑如今腦袋暈乎,無處著力,絕對要把他踢下床。 她一應(yīng)激就會變身浩克,若他再被她傷著, 萬一以后徹底不舉…… 連笑可擔(dān)不起這責(zé)任。 “我又不知道哪個牌子好用, 就……都買了……” 她也不是特意去買的, 只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巴黎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