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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瞇眼瞧她:“不過那句泡泡小鮮rou……” “……” “看來連總沒少泡小鮮rou?” 那本就是句玩笑話,連笑也沒放在心上,隨口就來了句:“都是小鮮rou泡我好伐?” 還以為方遲聽聽笑笑就過,不料當即臉色一沉,沒等連笑反應,他已徑直朝一邊走去,頭也不回。 這是……真生氣了? 連笑人還沒反應過來,腳已經(jīng)追了過去。 “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上次譚驍還問你,古力娜扎和迪麗熱巴讓你任選一個,你會選誰,我都沒生氣!” 玩笑嘛!誰會當真? “那是因為譚驍當時讓你在陳偉霆和楊洋之間選一個,你還在猶豫兩個都想選,壓根沒空管我。” 他的聲音倒是挺平靜,聽不出生氣??赡_步依舊不?!?/br> 那看來還是生氣了。 連笑不知不覺都快追到死角,還是沒明白他哪來這么大火:“真生氣啦?” 下一秒?yún)s被他猛地一拉,直接逼停在角落。 他看著她的眼睛。 哪有半點生氣? 全是成功將她引到這既無攝像頭又無路人的死角的得意。 只不過連這點得意,都帶著此人特有的清雋淺淡。 “以后還得委屈連總一下,不能泡小鮮rou,只能泡我?!?/br> 他驕矜地說著。 放肆地吻下來。 世界上怎么會有此等蔫壞之人? 算計她一個吻都算計得如此小心翼翼,卻又堂而皇之。 只可惜此時的連笑已沉溺進了他賜予的唇舌交纏中,再無暇抱怨這些。 * 一周后,周子杉的問責電話親自打到了晗一。 看來陳振然即使不求助于連笑,照樣能把證據(jù)交給容悅而保證自己身份不敗露。 陳璋遭開除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就是不知道廖一晗還會不會為保陳璋在業(yè)內(nèi)的名聲,而做最后嘗試。 但恐怕廖一晗是保不住了,容悅大概很快就會公示調(diào)查結(jié)果,屆時陳璋是要名譽掃地還是接受調(diào)查,都不是廖一晗能左右的了。 連笑和廖一晗友誼生涯的第一次冷戰(zhàn)期,就這么以廖一晗深夜打來的一通電話作為結(jié)束。 電話自接通起,廖一晗就一個字都沒說。 連笑也沒催她,靜等她開口。 等來的卻是廖一晗一聲低過一聲的啜泣。 連笑趕到廖一晗家,開門那刻,相顧兩無言,連笑只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廖一晗額頭傷了,她雖自稱是在和陳璋推搡間不小心自己磕傷的,可連笑怎么會信? 但是連笑相信,自己能陪著廖一晗走過當年的失戀期,就同樣能幫助廖一晗渡過如今的低谷。 “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連笑這么說的時候,并不知道前路會有多少坎坷正等著她。 ☆、第 47 章 隔天連笑還陪著廖一晗去了趟產(chǎn)檢。 醫(yī)生發(fā)現(xiàn)廖一晗額頭上的傷, 隨口問了句:“這怎么回事?” 廖一晗也就隨口一答:“不小心磕傷的。” 連笑當時在旁聽著就坐不住了,起身出了診室,倚著墻邊咬手指。 等廖一晗也出了診室, 連笑見她那張平靜的臉, 終于忍不住問:“陳璋昨晚是不是對你動手了?” 廖一晗那張欲言又止的臉, 已經(jīng)是答案。 “那他現(xiàn)在人呢?”連笑已經(jīng)刻意壓抑,可語氣依舊冷硬。 廖一晗搖了搖頭:“不知道?!?/br> “那這孩子呢?!”面對這樣的廖一晗, 連笑多少有咄咄逼人。 廖一晗苦笑:“難不成你想讓我打掉?” 語氣雖弱,但也是質(zhì)問。 連笑被噎得一時接不上話。 她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廖一晗這孩子,要來有何意義?孩子攤上那么一個爹, 還不如不出生——這方面她應該最有發(fā)言權(quán),畢竟她幼時也無數(shù)次怨恨過自己父母把自己帶到這世上來。 可真要她當著廖一晗的面說出口, 她又不忍心。 陳璋這兩個字儼然成了這兩個女人間的死結(jié),一時間也爭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廖一晗索性轉(zhuǎn)移話題:“明天容悅的人會來晗一開會,你來主控?” “……” “我這副樣子, 不太適合露面……”廖一晗嘴角漾出絲苦意, 儼然是求饒了。 連笑雖依舊一臉悶憤, 卻也不想再談論陳璋,斂了斂神情點了點頭—— 這一切儼然又恢復到了晗一成立之初她倆并肩作戰(zhàn)的模式,陳璋那廝,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容悅需要晗一就整個假貨事件給出一個滿意的處理結(jié)果,廖一晗把自己的想法很明白地告訴了連笑——開除陳璋, 但不打算對陳璋提告。 連笑哪能同意? 不過之前種種也讓連笑學乖了,做個沉得住氣的好閨蜜,不再像之前那樣仗著關(guān)系好就劈頭蓋臉地試圖把她罵清醒——被愛沖昏頭腦的人能被三言兩語罵清醒?——而是憋到回家和自家軍師好好商量一下。 可惜方遲這幾天人在紐約。 他參投的直播軟件即將在納斯達克上市,雖然方遲自己笑稱上市只是為了圈錢退市,雖然連笑也沒臉沒皮地宣稱晗一遲早會在她的帶領(lǐng)下進駐比納斯達克牛`逼百倍的道瓊斯,但不妨礙連笑佩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方先生每天看著無所事事,能賺的錢倒是一分都沒落下。 這些技能,恐怕是她這種學渣一輩子都學不來的。 時差13個小時,連笑只能連線求教。 方遲那邊正值早晨。 如此愜意的m call,方遲接起時,臉色和煦,一掃酒店窗外這一片曼哈頓的陰天—— 哪怕她這通m call打來,只是為了說些煩心事。 方遲一邊打領(lǐng)帶一邊聽她絮絮叨叨半天,F(xiàn)aceTime里她的臉近在眼前,他過眼就能看見。 這才叫生活…… 領(lǐng)帶打完了,她的陳述也結(jié)束了。 方遲看一眼手表。 今早他將出席敲鐘儀式,此刻他已是三件套西裝上身,一刻鐘后就得出酒店。 他還有一刻鐘時間用早餐。 手機就這么又被他擱到了餐桌上。 其實方遲并不擅長處理女人間那點事,女人可不就是“麻煩”的代名詞?可惜女友在上,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把廖一晗當個難哄的甲方來分析:“別把她逼得太緊?!?/br> “我不逼她,怕她到時候又被陳璋哄得暈頭轉(zhuǎn)向。” “現(xiàn)在這狀況,你是乙方,廖一晗就是甲方,你得哄著她?!?/br> 連方遲都這么說,連笑自然氣餒得不行,三只小祖宗輪番拎來一陣蹂`躪,都不足以平復心情:“好好好,甲方最大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