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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毀容了,別怪我沒提醒。”“看你也不是愣頭青小伙子了,過敏還跟人打架!打完吊針回去好好休息!”老醫(yī)生打著哈欠搖頭晃腦。江弋伸手攥住醫(yī)生寫病歷的手,老醫(yī)生一愣。“我要住院?!苯樕鲜遣蝗菥芙^的堅決。“可你住院……”醫(yī)生還打算說什么,被江弋強力壓迫的手逼得生生止住話頭。江弋花光了謝雨泓給他的兩千塊,如愿在醫(yī)院住了下來,護士全程陪同,半夜三更給他換水,被陡然睜開眼睛的江弋嚇得尖叫。江弋不為所動,看著護士嫌棄地給他換藥,將身上最后的一百塊遞給小女孩。年輕的小女孩受寵若驚,擺手拒絕,“我們不收紅包?!?/br>江弋干涸的唇微微闔動,圓潤的眼珠在月光的照耀下透出幾分鋒利,“能不能給我講個故事?”護士似是被江弋的嚴肅震懾住了,忘記此時是午夜過后,講故事這種要求多么不合理,何況她還有其他病人要照顧。她懷疑又好奇地說,“故事?你想聽什么故事?”“娛樂明星的故事。”江弋說,“以后我會給你錢。”說完他比了個數(shù)字,如愿看到護士臉上露出樂意的表情。月色很美,江弋的心卻沉靜著,如一片如水月光。謝雨泓錄的新的一期綜藝播出后,微博上出現(xiàn)意料之外的水花,各營銷號相繼發(fā)微博說謝雨泓和編劇互動精彩,關(guān)系非同一般,又曾有傳聞主角屬意謝雨泓,也許真的是謝雨泓云云。謝雨泓一條一條翻微博,這回他的粉絲似乎是真信了他可能出演這回事,雖然極為克制,仍是出現(xiàn)了很多“如果是我們轟轟演,那就好了”的言論。甚至他的粉頭來打探消息,問是不是真如營銷號所說,他終于要出演男主角了,而且第一個男主角就是國民大IP的主角。謝雨泓對此本想否認,卻被梁樂明的急急如律令電話阻止。“營銷號公司買的?”“不不不,我沒買,公司也沒買?!绷簶访骷泵Ψ裾J。“可……”謝雨泓冷靜說。“可肯定有人買了!”梁樂明不含糊,立即跟上謝雨泓的意思,“而且我還知道是誰買的!”謝雨泓突然有不好的預(yù)感。“江修遠??!江修遠買的!他的工作室還特意打了電話過來通知我!神奇??!”梁樂明顯然情緒激動,“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他是不是定下你出演男一號了?你們那天談了什么!快給我說說!”謝雨泓一臉懵圈,“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他沒有跟我說。他只是一個編劇,你難道信他的話?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發(fā)通稿,把這水往別人身上引,而不是跟我說這些?!?/br>梁樂明笑了,他那語氣就差沒個“你知道屁了”,謝雨泓隱隱皺眉。“江修遠敢這么做,肯定是定下你了,試鏡那天你盡管去,絕對是你,要不他不會給我打電話?!?/br>梁樂明如此篤定的狀態(tài)很少見,謝雨泓靜了靜,問,“江修遠是的投資商?”謝雨泓盯著眼前的時鐘,時針和分鐘重合在一起,又漸漸分開。“不是?!?/br>謝雨泓心里驀地松了一口氣。“可是,他能決定主演。投資商和制片人跟他家都有關(guān)系?!绷簶访魅粲兴迹锌卣f,“老吳想拍這本書,還特意問了他的意見,買影視版權(quán)的時候,可是承諾了演員和劇情都以江修遠的意見為主。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把你特意安排上菠蘿臺新一期節(jié)目了吧?”“把握好機會,江修遠此前就跟我打探過你?!绷簶访麟[晦地說。謝雨泓面色不變,“他是gay?”“……是。雨泓,該把握住的就把握住?!绷簶访骶褂凶稣f客的趨勢。謝雨泓冷笑,“你以前不是挺不贊同我投奔金主沾染權(quán)色交易的嗎?”“這能一樣?”梁樂明反問,“江修遠那張臉,你能說不值得?有錢帥氣多金,誰和他在一起都不算吃虧。”“再不吃虧也是賣?!?/br>“別,你別腦子一抽不演,人沒強迫你做什么,只是給你這個機會而已?!绷簶访骺嗫谄判?,特別擔心他犯蠢。謝雨泓笑得更冷了,他狠狠說,聲音竟如有刀子。“梁樂明,你沒見過江修遠?!”那邊驀地沉默了。良久,梁樂明才開口說話,“見過,前幾天見過,以前也見過。”謝雨泓的手緊緊攥著手機,竟有些發(fā)抖,他等著梁樂明宣布結(jié)果。梁樂明當年和他網(wǎng)絡(luò)上認識,他曾發(fā)過照片給梁樂明,后來手機壞了,那些照片悉數(shù)被毀,可梁樂明是見過當年江藍的模樣的。“你以前不是給我發(fā)過他的照片,我記得,所以一直都很篤定男一號的角色鐵定是你的?!?/br>謝雨泓驟然生出一種拿不住手機的錯覺,艱難穩(wěn)住聲音,“那江弋呢,你見過……江弋嗎?”影后的女主角“江弋,”梁樂明不屑地說,“當然見過,你新招的助理嘛,我早說過讓你開除他了,他只是個掛著個相似面容的仿冒貨,可你珍惜得不得了,非得把人留在身邊。”謝雨泓沉沉吸氣,“你那時候就知道江修遠了?”面對謝雨泓的質(zhì)問,梁樂明也有點慌神,“沒沒,江修遠是前兩天聯(lián)系我的,跟唐蕓把江弋的資料送到我這里沒差多久??晌夷苷f嗎,一個沒說好,咱倆怕是得撕破臉?!?/br>梁樂明哼哼兩聲,“就你當年那個妻奴程度,決裂這是絕對有可能能做出來的?!?/br>謝雨泓想否認,卻無法說出口。江修遠立在電梯外,手還維持著按電梯的姿勢,見到謝雨泓,頓住。謝雨泓默默掐掉電話,抿了抿唇,還是走出電梯。“江編劇?!逼匠5恼泻簦Y節(jié)性的問候,謝雨泓手心卻浸出汗。他是江藍,突然得知這一切,謝雨泓還無法立即消化這巨大的信息,可光他是江藍這一點就足以讓他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似乎還是以前的模式,謝雨泓自嘲地笑了笑,這個人依然和當年一樣光彩奪目。這些年,他似乎還是沒勝出過。至于為什么執(zhí)著于勝出,謝雨泓也淡忘了。江修遠轉(zhuǎn)身和謝雨泓并排走,“沒想到在樓下就遇見了。”“江編劇是來錦繡山莊找人?”謝雨泓不熱卻也不冷,確實是個頂級配置的劇。江修遠冷淡地扯了扯嘴角,折起袖子,一只扣針扣好,聲音聽不出情緒,“嗯,拜訪你?!?/br>謝雨泓有種荒謬的錯位感,如果真是他,為何這幾年都沒有來找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