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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道:“你倒是熱心腸,可憐誰都行,就怎么不可憐我呢?” “我怎么了?”徐笙梗著脖子,心虛道。 “你好意思問?”虞臻咬牙切除。 “天氣熱,見諒見諒,兩個人粘糊在一起多不好啊!” “不知道誰冬天,跟八爪魚一樣,使勁兒往我懷里鉆,怕是都不記得了。”虞臻冷哼到。 “嘿嘿。”徐笙除了傻笑,就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了。 難到她耿直的回答,對!我就是嫌棄你? 虞臻沒好氣的敲敲她腦袋道:“再怎么如何,她也是我血緣上的外祖母,我雖然無意相認(rèn),但是總不能做的太絕。前日不是在楓林苑幫你刺了她嗎?你又不是沒看到,她那臉色青紫成什么樣了?!?/br> “當(dāng)然看到了,我還看到她咒罵我了。” “放心,她以后日子也不好過,我已經(jīng)派了個老嬤嬤服侍她,那是以前服侍我祖母的,為人最是嚴(yán)苛,想是她不能再欺負(fù)家中小輩了。”虞臻摸摸她的腦袋說。 徐笙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都可以想象到,方老夫人先是高興,再是黑臉咒罵的模樣了。 “你可真狹促,那是你親祖母,你也下的去手?!彼滩蛔〉馈?/br> 虞臻便一本正經(jīng)道:“我只是安排人伺候她,多么盡心盡力,況且,她不是說我偏袒你嗎?那我就偏袒個夠,讓她看看。” 徐笙聞言看看他的臉色問:“可終歸,那是你親外祖母,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你想說當(dāng)初她也是因?yàn)椋夷稿晃腋竿鹾笤豪锏呐藲馑?,寵愛?cè)妃,家中又娶了新王妃,我父王為了討好那個側(cè)妃,便將上門里討回公道的方二爺打死了,并且揚(yáng)言日后若是再見到,便不饒過方家?不怪她二十年來不見我,直到現(xiàn)在才來認(rèn)我,是嗎?” 徐笙點(diǎn)點(diǎn)頭。 “傻皎皎,我母妃怎么去世的,我怎么會不知道,我外家二十年來沒來看我們兄弟三人一次,怎么會不知道?” “這么……這么說,你…….早就知道?”徐笙瞪大眼睛。 “自然?!?/br> “那……你母妃到底是因?yàn)槭裁丛蛉ナ赖??”徐笙小心翼翼的問?/br> “是咱們母妃!”虞臻捏捏她的臉蛋,以示懲罰。 “知道了,是母妃,咱們母妃?!毙祗蠐]開他的手,好奇的看著虞臻,等待他后續(xù)。 “當(dāng)初方家只是泰安一個小戶,因?yàn)槟稿拿裁溃煌緩降母竿跻灰婄娗?,迎娶了回去。起初父王還很疼愛母妃,但日子久了不免被晃花了眼,于是便一個接一個的往王府進(jìn)女人,母妃便逐漸心灰意冷,生下我后便落了病根,再被那群女人一氣,便去世了?!?/br> “父王知曉后,悲痛欲絕,這時方家卻上門說,要讓父王續(xù)娶方家嫡幼女。父王不肯,他們便給他下了藥,在母妃出殯前一天晚上爬了床。第二日父王震怒,險(xiǎn)些一劍將方家嫡幼女殺了。在那善解人意的寵妃勸解下,總算沒有斬了方家,但王府卻再也不和方家來往?!?/br> “你……你都知曉這些,為何還要聽她們編造謊話?”徐笙眼睛水潤潤的,憐惜的看著虞臻。 “我就看看,他們是有多么厚顏無恥?!?/br> 徐笙伸出手,覆在他手背上。 “所以,自幼我便告訴自己,要一心一意對待我喜歡的女子?!庇菡榉次兆∷氖?,認(rèn)真到,一雙黑眸如點(diǎn)漆。 徐笙倒不知曉,虞臻如此好馴服的原因,竟然還有這層。 “縱然我再厭惡方家,但母妃去世前,叮囑父王好好照顧方家人,這也是為什么父王和我放過了方家人的原因?!?/br> 徐笙有些心疼虞臻,那樣渣的父王,還有母妃早逝,也不知道是怎樣平平安安長大的。 虞臻看出她的心思道:“苦的人是大哥,我和二哥從小被他護(hù)著,我沒吃什么苦頭?!?/br> “我不能動她,就只能莫磋磨錯她了。” 徐笙便道:“那你還一直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真是太壞了?!?/br> “我知道,你就是喜歡我壞,對嗎?”虞臻低頭笑道。 徐笙怒嗔:“流氓!” “哈哈哈哈哈哈”虞臻發(fā)出一陣大笑。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快進(jìn),快要當(dāng)皇帝了呦!推薦基友木妖嬈的古穿文,感興趣的親可以看看O(∩__∩)O 套路最深莫過于,把虐文的套路發(fā)展成甜文的套路。 第117章 044¥ 剛下過小雨,天空澄亮亮的, 像是被洗刷過。 拐角處的大樹底下, 蹲著個青衣小童, 青石板上有許多坑坑洼洼的小水潭。太陽從云頭探出一個尖尖,彩虹掛在天空,遠(yuǎn)處的青山上浮動著白云,巷子里傳來雞鳴狗吠聲。 小童蹲在樹下,白嫩嫩的包子臉煞是可愛,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樹底下扭動的大青蟲, 臉上一片認(rèn)真之色。 “噠噠噠……”忽然, 一陣馬蹄聲傳來。 青衣小童忽然眼睛一亮,甩手扔下手中逗弄大青蟲的小木棒,邁著小短腿就往大路上跑,面上一片興奮之色。 “父王!父王!”他揮舞著小rou手, 興高采烈的往前跑去。 “虞陶陶,你去哪里, 快要用膳了,你再出去玩兒, 中午就不用吃飯了。”就在這時,徐笙出從王府里出來,皺眉呵斥。她滿頭青絲被松松挽起, 梳著婦人發(fā)髻,臉上緊繃著。 “娘親,阿識聽到父王回來了。”阿識癟癟嘴, 被徐笙的模樣有點(diǎn)嚇到。 “你父王去打仗去了,要回來也得冬天,你剛才聽到的想必是過路的人?!毙祗戏潘缮裆?,輕輕一嘆。 虞臻一月底離開的,到如今已經(jīng)有半年了,不止阿識和阿媛兩個孩子想念他,就連自己也晚上睡不著,擔(dān)憂著他的安危。 “娘親……阿識想父王了。”阿識低著小腦袋,青色的衣角被涼風(fēng)吹起,聲音里滿是失落與沮喪。 “meimei和我都想了,父王再不回來,阿識和meimei就要忘了父王的樣子了,到時候就認(rèn)不出父王了。”小孩子記性不好,能記這么久,已經(jīng)非常難得。 徐笙上前,在阿識面前蹲下平視他道:“父王去打壞人去了,如果不去阿識和meimei,還有琛兒哥哥和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