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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行等人便也沒有懷疑,畢竟那碎米薺四處可見,沿路到處都是,若是她今日沒有帶一捧回去,反倒是反常。 她回來找了一塊石頭坐下,轉(zhuǎn)著手里的花。 很快那些護衛(wèi)便搭好了灶,一部分人出去打獵,一部分人出去撿柴,另一部分人則是出去打水,顯然是群訓(xùn)練有素的。 徐笙抿著唇,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她手里的碎米薺花也不轉(zhuǎn)了,手心里漸漸冒出汗來,為了防止被人發(fā)覺自己的異常,她一直低著頭看著地上的雜草。 “夫人,用膳了?!卑⒇懪趿艘煌胍半u燉的湯過來。 徐笙接過來,看了一眼已經(jīng)開始大口吃起來的護衛(wèi)們,又將目光緩緩移到了秦雁行身上。 他沒吃。 徐笙抿住唇,接過那碗湯。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見過碗口大的泉水口,水流特別大(o^?^o)猜中的小仙女們,你們厲害了。 第60章 044¥ 第六十章 跑 “夫人快趁熱吃吧!天越發(fā)的涼了, 再不吃可就要涼了?!卑⒇懺谂赃厔竦健?/br> 徐笙看了看那面上一層油花的野雞湯, 手用力揪著自己的衣擺, 使自己不露出異樣來。她蹙著眉,不悅道:“看著都惡心, 拿下去我不吃?!?/br> 阿貞又道:“這是才打的野雞, 新鮮著……” “看著就膩, 你吃了吧!我一會兒吃點這野果子就行?!毙祗现钢砼詳R著的山拋子道。 “這……” 阿貞遲疑,看向了秦雁行。 “何事?”秦雁行起身, 大步跨了過來。 “夫人說嫌這野雞湯油膩, 不愿意吃……” 徐笙沒看秦雁行, 他站在自己面前, 壓迫感十分明顯,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顯得正常:“我夜間不喜食這么油膩的東西,你拿去吃了吧!” 前些天晚上,他們吃的都是干糧, 今日恰好捕到了野雞,這才做了湯。 也恰好是這樣, 徐笙的借口才沒有顯得那樣拙劣。 秦雁行低頭看著徐笙烏黑的頭頂, 只有一根白玉簪子,很是素凈雅致。他手指微動,不動聲色道:“既然如此,你便拿下去吧!” 他沒有勉強自己,徐笙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 調(diào)整坐姿。 可是他并未很快離去,反倒是一直站在她面前,無聲息地看著自己。這是阿貞已經(jīng)悄悄拿著雞湯下去了,樹底下只余他們二人。 徐笙眼睫顫動,沒有說話。 可卻心跳加快,手心發(fā)汗。 短促的一會兒時間,徐笙卻覺得跟過了一個世紀(jì)般漫長,她的手腳因為身體僵硬著不敢動彈,已經(jīng)漸漸發(fā)麻,失去了知覺。 “你怕什么?” 他輕飄飄的聲音差點沒把她嚇得心跳出來,好在她一直看著地上,沒有被他看到自己面上的表情。她抿抿發(fā)干的嘴唇,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定了心神道:“公子這般看我,我不明所以,自然害怕。” “呵”秦雁行輕笑。 “膽小如鼠,你怕是除了美貌,再無其它東西能入眼了。” 徐笙不抬頭,也沒有接話。 秦雁行見她恭順的模樣,覺得有些厭煩,心里煩躁道:“你離了虞臻,心里難道便不害怕?” “吃得下睡得著,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虞臻娶了你這樣無情的女人還真是不值?!?/br> 徐笙便說:“我跟著公子,與在夫君身旁并無不同?!?/br> 她話音未落,秦雁行的心猛地跳動了幾下。 他脫口而出道:“你這是何意?” 他的反應(yīng)有些激烈,語氣也有些急促,令徐笙著實一愣,不明所以。不過幾句話說下來,她雖然仍舊神經(jīng)緊繃,但是到底是面上不露聲色了,故而她疑惑地抬起頭,覷著秦雁行的神色。 待她看到他臉上隱隱的急切時,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便低笑道:“公子以為是何意,便是何意?!?/br> 似是而非的話語,更容易讓人誤會,秦雁行覺得自己的心情一下子激蕩起來,身子忍不住發(fā)熱,他喉結(jié)滾動:“算你有眼光!” 徐笙坐在哪里,輕柔地沖他笑。 皎潔的月光下,女子面色溫潤,容貌清麗,瓊姿花貌,桃腮杏面,當(dāng)真是鶯慚燕妒,皮膚香嬌玉嫩,好似輕輕一碰,便能碰壞了。 “跟了我,只會比你在虞臻身邊的日子好。” 他負著手,不受控制道。 瘋了,真是瘋了! 秦雁行在心里道:自己明明是瞧不上虞臻沉迷美色,看上一個空有美貌的粗俗女子,為何現(xiàn)在聽到她誘惑自己,竟然不受控制的承諾她! 可話說出口,再也不容他后悔了。而且,他心中懊惱的同時,竟有一絲絲的竊喜。 徐笙低下頭,做羞怯狀。 秦雁行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的心思不堪,一方面又有些竊喜,心里十分矛盾。沒有站多久,見徐笙只是低著頭害羞,索性什么也不想了,一屁股坐到她身旁,對不遠處的阿貞道:“給我盛一碗湯來?!?/br> 先前的雞湯早就被夜風(fēng)吹涼,喝不成了。阿貞連忙取了干凈的碗,給秦雁行盛了一碗奉上。 “你當(dāng)真不喝?夜里寒氣重,喝一點暖暖身子。” 徐笙搖搖頭,有些不適應(yīng)他靠自己這么近,忍者沒有往一旁挪去的沖動,拒絕了他。 秦雁行也不惱,拿過來吹了幾下,呼嚕呼嚕的便喝了一大半。他自幼從軍,哪怕是世家子弟,在軍營里呆了那么多年,平日里用膳,便講些禮儀。可在這荒郊野嶺的,也無需再有什么禮儀可言了,咕嚕咕嚕一通地便喝了下去。 徐笙扭頭見他仰頭喝湯的動作,心里一顫。 她從未殺過人,便是連動物也沒有…… “你怎么了?”他喝完見她對著自己發(fā)呆,心里愉悅便問到。 徐笙低下頭,搖搖頭。 秦雁行此刻心里對徐笙的感情,一半是嫌棄,一半是喜悅,兩種感情交雜在一起,心中滋味難辨。便沒有在徐笙身邊多坐,很快就起身離開了。 徐笙看著他的背影,又看看在座的護衛(wèi)和正在喝湯的阿貞,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