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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鬻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2

分卷閱讀92

    ”

“……”

“所以,人啊……為了愛情,真是什么都做得到?!?/br>
至此,康樵的眼神和言語,到底藏著些什么暗示,田鉞瞬時了然。

他略作沉默,笑了笑,點了個頭。

“你說是就是吧?!眲倓傋鐾甑募y身火辣辣的疼,可更火辣辣的,是心情,田鉞低頭看著自己左手手臂上蔓延的血管,又或者說,枯枝,慢慢揚(yáng)起嘴角,“我能做到的,這半年已經(jīng)做得差不多了,還剩最后幾件事,紋身是其中一件。等我稍微緩緩,就去找那貨算賬,新賬老賬一起算,算清楚了為止!”

康樵能讀懂對方的眼神,那是絕對的認(rèn)真。

而他,就是被這種認(rèn)真感染著,鼓動著,把這半年來狼群里發(fā)生的種種,都告訴了田鉞。

一起在酒店房間里吃了個便飯,他在席間逐一講述著周遭發(fā)生的變化。包括白未然放棄繼承權(quán)之后下一任新狼王到底有可能花落誰家,包括白家老宅、大宅、外宅的成員變化,包括鬻犬買賣和地下搏擊等娛樂場所都已經(jīng)徹底關(guān)閉,包括新的監(jiān)管機(jī)構(gòu)已經(jīng)建成,正在一點點把有必要集中過去的鬻犬都集中到一起,包括最受矚目的新型藥物已經(jīng)在停運(yùn)的前HZQ生產(chǎn)線上開始了試行品的小規(guī)模生產(chǎn),雖然這種藥物經(jīng)證實,只能保證每服用一次可以將藥效維持多半天,仍舊被所有人期待著,可以快點正式投入量產(chǎn)……

“那……肖雨澤也要被送過去?”聽著所有讓他瞠目結(jié)舌的變化,田鉞總算是有空想到了他在乎的點。

“沒有,他還住在蔣鸞家。畢竟他們兩個關(guān)系是良好的,蔣鸞沒有虧待他,而且他又是猿種,不會因為是鬻犬就折壽。所以現(xiàn)在都是每天按時服藥,讓那個味道被壓制住而已?!?/br>
“好吧……”田鉞覺得心里輕松踏實了不少,稍事沉吟,他向康樵提出了最重要的一個請求,和一個問題。

請求,是對于這次碰面和交談內(nèi)容暫且保密。

問題么……反正,幾天后,他按照康樵給的地址,找到了白家老宅,見到了白子虛,見到了李思玄,見到了狼群最中心的位置之一。

而從看到田鉞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白子虛就深深知道,再想讓這只猴子遠(yuǎn)離狼種的秘密,都為時已晚,不可能了。

他確實是想要暴怒的,但他瞥見了對方手背上刺青的痕跡,那跟自己那個瘋了傻了一樣的蠢兒子身上完全相同的刺青。

那是狼種最囂張的宣言,那是“我愛過,我還愛著,我終生只愛那一個”的明證。

兩顆枯木之心,在分開了半年,各自孤獨跳動了一百八十天之后,可能,真的到了該重新碰撞的時候,憑他一己之力,即便再頑固,再強(qiáng)硬,又如何能靠蠻力拉扯開非纏在一起的枝杈和筋脈……

一次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的長談,從老宅,轉(zhuǎn)移到原本說好只有家人聚會的飯店,再轉(zhuǎn)移到去機(jī)場的路上,又轉(zhuǎn)移到候機(jī)大廳。最終談妥時,雙方都有點精力體力全耗到盡頭的感覺。

然后,帶著達(dá)成一致的結(jié)果,田鉞在白子虛一行人準(zhǔn)備登機(jī)后離開,直奔對方終于不情愿地告訴他的地址趕去。

而他手里,則攥著李思玄在進(jìn)安檢口之前偷偷折返回來,塞給他的一把鑰匙。至于這把鑰匙可以打開哪把鎖……

當(dāng)在自己的店里忙到很晚,才總算回到外宅時,那個高大的,有著異色瞳孔的男人,在打開房門的同時,看到了坐在客廳里,好像在自己家一樣,喝咖啡,看電視,玩手機(jī),還切了一大碗水果的家伙。

有野貓在你不注意的時候,溜了進(jìn)來,然后在你家里十分不見外地筑巢了。

這種情況,又該怎么辦呢?

大約當(dāng)時,白未然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的,因為他在極端的驚詫之中,就那么愣在了原地,僵在了門口,一個字,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看到了對方那只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淺香檳色的眼睛,看到了那張不知道想了多少次的臉,看到了那對他不屑一顧的表情,和那表情背后,藏著的所有恨不能撲上來把他撕巴了的激動。

“回來了?”田鉞冷冷招呼了一聲,然后拍了拍沙發(fā)墊,“回來了就趕緊過來坐,有話要跟你說?!?/br>
并非反感對方叫小狗一樣的動作,而是真的沒辦法動彈了,白未然就像個要面對審判的罪人,腳下掛著千斤重的鐐銬,根本挪不動半寸。

“我什么都知道了?!笨此贿^來,田鉞撇撇嘴,干脆自己接著開口,“我也見過你爸了,啊……你倆爸爸,都見過了。然后我就get了你這兒的鑰匙,然后我就過來了。哎,姓白的,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特么憑什么扔我?!”

“……?。俊卑孜慈唤K于出了一點點聲音。

“裝什么傻?!我問你呢!你憑什么扔我!”聲音不算高,但語氣格外強(qiáng)烈,田鉞放下咖啡杯,用指關(guān)節(jié)敲了敲茶幾表面,“我跟你說,我最討厭別人替我做決定!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小時候,爹媽不問問我的意見就不要我了,現(xiàn)在你居然也來這套?!甭跟我說你以為這樣對我好,你以為你以為,那什么時候輪得上我以為?!噢,一張破紙條兒你就想甩老子,你這貨到底有多自以為是?。?!再說了,就算跟你爹說的似的,你會折壽,那又怎么了?原來你能活一百二三十歲,我估計我頂多能熬到八十,那咱倆這一下兒就差出去四五十年!我C位出殯的時候你可都老得沒法兒看了,想另尋新歡都困難了吧!最后那些年不死就只能干熬著?。‖F(xiàn)在假如你能活到六七十,跟我的差距反而少了好多吧!你這人數(shù)學(xué)是狗教的?怎么連個賬都算不過來?!甭跟我說不樂意讓我一個人留下孤單,你要真一下兒比我多活半個世紀(jì),就不想想老子在陰曹地府里也一樣孤單?!誰等誰不是等??!在哪兒等不是等??!少等一年是一年吧???而且……”

什么“而且”,“而且”什么,白未然不想聽了。

他聽不下去了。

一種在心里瘋狂撞擊叫囂抓撓撕咬的情緒折磨著他,鞭打著他,推他,踹他,拖拽著他,最終,讓他邁動了僵硬的腳踝。

而這一邁開步子,他就是以坐在沙發(fā)上叨逼叨討債鬼一樣的家伙被堵住嘴,被死死鎖在懷里,鎖在他懷里,誰拼了命也別想搶走為目的的。

白未然幾乎就是撲過去一般,把對方整個壓在了沙發(fā)上。

撞到茶幾時,咖啡杯被碰倒了,少半杯香醇的飲料潑灑了出來,然而,沒人在意半點。

死死抱著田鉞,緊到幾乎可以感受到他骨頭的輪廓,緊到讓對方還沒有完全無感的紋身處覺得疼,白未然終于在懷里的人開始掙扎抗議時,漸漸松開了手。

“破貓……誰讓你回來的……!”臉,埋在田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