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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可以聽見衛(wèi)浴間的水滴回音,外面草坪里的蟲鳴,與從遠處傳來的汽車喇叭聲。時間是深夜,地點是白家大宅的地下室,田鉞躺在一片黑暗之中,頭腦一片模糊,無法思考,無法感受悲喜,甚至無法去品嘗從骨頭縫里溢出來的恥辱,徘徊不去的,只有心里的空,和身后的疼。也許,他是真的不該招惹白未然的。那個被逼到極限的男人,那狼種中的狼種,那可以一只手就把他這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從池水里拎出來的帝君,花了時間,下了狠手,把他折磨到連話也說不出來。起初,他真的以為自己只是會挨揍而已。若真是挨揍,倒也好了,一頓打,留下的傷真的說不定能構(gòu)成他徹底離開這里的理由。可白未然沒有揍他,取而代之,是更殘忍的方法。對方進了他的“牢籠”,反手鎖上門,直走到臺球桌前,扯住那張床墊的邊緣,然后一個用力,就連墊子,帶上面的人,都一塊兒拽了下來。田鉞跌到地上時,在球桌腿上磕疼了胳膊,但他很快就意識到,相比之下,這點磕碰,宛若在天堂聆聽天使之聲。因為很快,他就跌入地獄了。他想逃,但對方拽住了他的項圈。從屬的證明一旦被拽在手里,就會成為加倍的羞辱,用這種方式被提醒著現(xiàn)實的情況,比什么都殘忍。“你放開??!”田鉞試著用腳去蹬踹,但根本使不上力,白未然把膝蓋壓在他后腰上,讓他根本無法動彈。當(dāng)褲子被往下拽的時候,火爆脾氣的野貓,終于明白對方并不想揍他了。這個男人,是想徹底羞辱他,讓他同樣作為雄性的尊嚴蕩然無存。如果說起初被囚禁,是玻璃杯掉在地上摔碎,那么后來被戴上項圈,就是碎玻璃被一只腳狠狠跺成渣,而現(xiàn)在,當(dāng)褲子被三兩下拽到膝蓋處,田鉞的感覺,是那些玻璃渣都被強制性地塞進了他嘴里。難不成,真的要他和著血吞下?“我cao你媽?。。⌒瞻椎奈襝ao你媽?。?!你他媽放開我!死玻璃?。?!你敢動我,我他媽絕對叫你不得好死!??!”田鉞開始罵街,他急紅了眼,恐懼導(dǎo)致憤怒,憤怒到極限,他開始不管不顧。腎上腺素瘋狂爆裂讓他不知哪里來的蠻力,竟然硬是掙脫了揪著他項圈的那只手,然后在對方又把手伸過來時,干脆直接張口咬在了那線條流暢的前臂上。用力之猛,讓他很快就嘗到了血腥味。而看到自己受了傷的白未然,一雙眼里,也瞬間跟著閃過野獸一樣的光。他沒有打田鉞,嗜虐心被疼痛激發(fā)出來時,暴怒上升到一個新的層面時,不知為何竟然從頭腦深處冷靜了幾分的白未然,明白對這個雄性猿種而言,純粹rou體上的痛苦是不可能使之屈服的。甚至沒有急著撤回已經(jīng)滲出血來的手臂,白未然直接伸手過去,一把攥住了對方的股間。那種疼,那種恥辱感,是可以讓任何男人不敢隨便亂動恣意掙扎的。田鉞再彪悍,也只是個命根子不堪一擊的“任何男人”之一。他松了口。“接著咬啊?!卑孜慈豢戳丝错樦直弁铝鞯难俣绕×藢Ψ降牟鳖i,“狗就是狗,撒起野來,就是要咬人的。只是不知道這兒讓人捏爆了之后,能不能老實點。”對方那么說的時候,田鉞是真的害怕了。因為他能感覺到那個認真的程度,以及攥在根部的力道。可以拖著他輕松前行的手,大約說要捏爆那里,也是簡簡單單吧。而那雙眼沒有騙人,沒有唬人,白未然是當(dāng)真的。“啊……放開!……”焦慮惶恐地喘著,田鉞伸手想要拽開對方,他并不清楚自己的情緒起伏是否會讓血管里釋放出來的發(fā)情味道更加濃郁,但就在掙扎中,他無意間瞥到了那浴巾包裹著的股間。并非沒有見過其他男人勃起的樣子,不管是某些小電影里,還是學(xué)生時代因為某些小電影就硬起來的舍友,但在這種情況下,當(dāng)勃起的原因是他,整件事就變得荒唐,而且可怕。無論是由于征服欲爆發(fā)的亢奮,還是那只有狼種才聞得到的氣味,白未然硬了,浴巾被撐起一個可怕的形狀,這個可怕,是對田鉞而言的。他想繼續(xù)叫罵,他想繼續(xù)宣泄自己的憤恨,但那男人不許。攥著他股間的手上上下下反復(fù)揉搓了幾個來回,就好像放棄了似的,松開了那此時此刻根本無法有反應(yīng)的物件,跟著,把指頭送到自己鼻尖,狠狠嗅了一下那上面的氣味,就直接塞進了田鉞嘴里。他連咒罵一句“變態(tài)”的時間都沒有,就被迫嘗到了自己下體的味道。“好好嘗嘗吧,你香得很呢。”揚起的嘴角透著邪氣,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透著傲慢,白未然在田鉞反應(yīng)過來用力咬他之前撤出指頭,然后三兩下把他翻了個身,掛著津液的手指就滑進了最讓人害怕的區(qū)域。雙手被反翦著鉗制住,田鉞無法掙脫,比他強大不知道多少的男人壓著他,都不給他做出更為激烈的掙扎的時間,就把中指從顯然就是未經(jīng)世事的那里硬頂了進去。“啊……呃啊——!”疼痛和羞恥一并傳來,通過下面的xue口傳來,異物感強烈到無以復(fù)加,憑借本能縮緊的入口拒絕經(jīng)受更多的侵襲,可已經(jīng)侵入的指頭,并不打算理睬這份可憐的抗拒。指關(guān)節(jié)弓起來,撐開了灼熱的內(nèi)部,指尖在摸索著尋找,很是熟練地就找到了觸感不同的點,然后絕對就是故意地用力壓了下去。田鉞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住沒有當(dāng)場哭出來的。他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住求饒的沖動的。本能之中,他真的好想當(dāng)即哭著告饒,哀求對方不要這樣對他,一個男人,一個強大了這么多年,本以為曾經(jīng)弱小無助的自己早就被如今的強大撕得粉碎然后深深埋進墳?zāi)沽?,但就在?nèi)部被攪動,被另一個男人不容妥協(xié)地故意制造著疼痛時,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中止這一切的方式,只有告饒和哀求,以及不摻假的眼淚。他可以哭得要多真實,就有多真實。只可惜,侵犯者的獸性一旦點燃,就是不打算搭理他哭成多慘的。那個結(jié)實的胸膛,壓下來了,壓著他的后背,有點缺乏血色的薄嘴唇湊到他耳根,低沉的耳語直接鉆進了耳洞。“放松點,至少要能放進去三根指頭才不至于受傷……”聲音里,帶著可以察覺到的鄙夷的笑,還有野獸的呼吸,對于田鉞而言,這是可以把他嚇到靈魂出竅的建議,又或者,根本就是命令,田鉞做不到,更不想去做到的命令。入口因為恐懼和抵觸情緒縮得更緊,連臀部的肌rou也整個繃起來了,內(nèi)部的弱點被惡意摳摸所帶來的痛苦無法形容,濕熱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