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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拾起地上的衣衫鋪好后,方才放下他躺在其上,傾身覆在他身上。手指劃過他的額頭,鼻尖,描繪著他的唇,誰知他卻突然張口在我指尖上輕輕咬了一下。我連忙收回手,卻聽到他道:“二郎,你記得不許弄疼我……”說完,他竟主動分開腿,纏上我的腰。我挺身而入,時緩時急的動著,合著他的節(jié)奏,極盡全力取悅他。耳邊是他急促的喘息,伴著時有時無細碎的低吟,只擾得我心癢難耐。也不知過了多久,喘息聲漸漸消停,我才發(fā)現(xiàn)李建成不知居然睡了過去。嘆了口氣,認命的替他清洗身子,穿好衣衫。以天為被,以地為榻,我摟著他,就這么過了一夜。“大哥……”我開口喚了一聲,懷中人動了動,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酣睡如初。我輕笑一聲,依依不舍的放開他,拿過披風替他蓋好。“大哥,我若不在你身邊,你可會想我?”低聲問了一句,卻意料之中的沒有等到答案。我看了一眼天色,東方已漸漸有些微亮。低下頭,在他耳邊悄聲道:“大哥,不論我在哪里,都會想著你念著你?!闭f完,我起身離去。摸了摸拴在樹下的千重雪,想來驪山離長安城不過幾十里路程,李建成獨自一人也不會有事。我解開栓著小金的繩索,翻身而上。這般悄然離去并非我突發(fā)奇想,而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楊廣曾對我說過的亦或是劉文靜臨死前曾暗示過我的那些話,我原本是不信的。只是等我真正處在這個位置的時候,我才漸漸明白,縱然我不愿,也會有人推著我去爭去斗,所謂人在朝堂,身不由己。我不想越陷越深,到底我還不是那個李世民,沒有他那般狠絕,做不來他殺兄弒弟、逼父奪位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事。我雖無意與李建成爭,但若留在長安,形勢所迫之下,難保不會兩敗俱傷,生生破壞了我與他的兄弟之情。既然無心那虛無縹緲的權勢,不如放下一切,遠走在外,還能給彼此留下一番美好的念想。李建成如此優(yōu)秀,即便沒有李世民,相信他也能給大唐帶來繁榮。這一夜的美好溫存,也夠我回憶一生。我最后望了眼他恬靜的睡容,默默念道:“大哥,再見。”咬牙轉身,決然而去。作者有話要說:吃干抹盡閃人,李二偶爾也渣一下~~5757、歸來...“青玄師兄,青玄師兄……”聲聲呼喚將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恍然之間才憶起自己回到上清山已有半年之久。睜開眼恰好望見對站在榻前晃來晃去的小道童,遂開口問道,“清風,你大清早兒跑進我房中做什么?”“啊!師兄,你醒了!”小道童的臉上掛著驚喜,撲到我跟前道,“陛下在長安太極宮里修建了一座太虛上清觀,派皇太子前來請師傅去作觀主?!?/br>“太子……親自……來了?”清風點點頭,接著道,“師傅讓我問問師兄,可有意隨他一道去長安?”王遠知一心想將道教發(fā)揚光大,既有這般好的機會送上門,想來他是不會拒絕朝廷的冊封,只是我真的要就此回去嗎?我閉上眼,思索片刻后,搖搖頭,“師傅讓我在山中安心靜養(yǎng)療傷,遠離塵世紛擾,如今方過半載,我還未痊愈,豈可離開?”初聽到李建成來時,我確實難以掩飾心中的驚訝和欣喜,但心動過后,我立刻冷靜下來,我回去做什么?繼續(xù)被懷疑被猜忌嗎?若是回去只是讓我陷入同樣的境地,還不如遠離長安那是非之地。“師傅說若師兄不愿回去,可愿前去見見遠道而來的客人?”我聞言一時怔住,待想明白后不由苦笑一聲,王遠知倒真是了解我,知道我定然會拒絕,方才會如此交代清風吧,遂回了句,“清風,你就告訴師傅,弟子要在山中閉關修行,誰都不見……”上清宮位于上清山第一峰的半山腰,山后有照日亭可觀賞山中云海奇觀。站在亭中,猶如置身虛無縹緲的仙境之中,蒼茫云海仿佛觸手可及。每當清晨傍晚,晨光夕霞將這云海染織成一幅五彩斑斕的錦緞鋪滿天際。這般絕美的景致,初一見時只覺得驚艷非凡,看了一年后,漸漸也就覺得平淡寡然,不由感慨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也若這風景一般初時充滿激情,日久天長卻淡而無味了。我正在哀聲嘆氣,清風帶著劉弘基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心下詫異,遂收起愁緒,平靜的道,“小雞,你怎么過來了?”“老大……”劉弘基撓撓腦袋,臉上有些為難之色,又帶著幾分扭捏,仿佛不知該如何開口。我嗤了一聲,對他道,“你還有什么事兒不敢當面和我說的?”“呃……老大,那我就說了啊……陛下最近將修訂多年的武德律頒布……長安近日暑氣難耐,陛下欲前去仁智宮避暑,京師大小事務皆交由太子全權負責……”我抬了抬眼皮,開口道,“你大老遠來這一趟就是為了說這些?”“老大……”劉弘基頓了頓,終于說到,“陛下……陛下欲為太子娶妃……”“什么!”我還以為聽錯了,沖上去緊緊拽住劉弘基再次確認道,“你說的可是真的?”“老大……痛!痛!痛!”劉弘基似乎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嚇道,連聲痛呼。我手中的力道一松,他立刻退開幾步,頭點得跟搗鼓似的,對我道,“自然是千真萬確!”我見他如此肯定,不似作假,不由在心中罵道李淵老頭這也太閑著沒事找事呢……一想到李建成娶妃要和其他女人親熱,我心里頓時百般不是滋味。左思右想之后,我對劉弘基道:“小雞,備馬!本王回長安?!?/br>立在一旁的清風小道童聽說我要回長安,立刻拽住我的袖子道:“師兄,你要去長安嗎?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去?”我不假思索的答道:“好。”等進了長安城,我才回味過來,這事兒似乎有些不對勁。李建成已單身多年,李淵為何早不為他立妃,偏偏挑這個節(jié)骨眼上?這前后一琢磨,我心中也算大致有數(shù)了。“小雞啊,你是不是還有話要和我交待。”我不痛不癢的問了一句,豈料劉弘基立刻臉色大變,吞吞吐吐的道,“老大……我……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好你個吃里扒外的劉小雞!”我冷笑一聲,“你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