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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現(xiàn)在就送你上路!”說話間手起刀落。刀還未近到人前,老板就白眼一翻昏死過去。首領(lǐng)在他身上踢了踢,嗤道:“沒種的東西!”船就這么緩緩在河上行走,至白馬渡口天色已近天明。渡頭上已有人等待,皆是一身黑衣,竟有有數(shù)十人眾,想必就是接應(yīng)之人。我和商船上的人都被趕到一艘小船上,搖搖晃晃的往岸邊劃去。再看這般劫匪,清點物資搬送貨物,分工明確,訓(xùn)練有素,顯然不是生手。到了岸上,眾人見劫匪當(dāng)真放人當(dāng)即作鳥獸散。我的小金還在船上,自然不會離開。那幫劫匪的首領(lǐng)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問我道:“小子怎還不走?”我往大船的方向望了一眼:“我的馬還在船上?!?/br>首領(lǐng)怒道:“什么你的馬,現(xiàn)在那船上的東西都是我的!”有人牽了小金下船。到了岸上,小金便立著不動。牽馬的人又去拉韁繩,依然巍然不動。那人又抽出馬鞭欲抽打它,豈知小金一揚蹄子,那人的身子就飛了出去撲通一聲掉落水中。首領(lǐng)卻哈哈大笑起來,“好馬才烈,我喜歡!”“可惜它不喜歡你。”我涼涼說道,打了個哨,小金立刻朝我奔來。我勢如閃電般出手奪□邊一位黑衣人手中的長槍,一躍而起,穩(wěn)穩(wěn)坐到馬身。有人過來企圖攔住我,小金前蹄一蹬,我手中長槍一掃,倒下一片。我拍拍小金的頭,它立刻會意,騰空而起,沖出包圍奔去向前,將哀嚎聲遠(yuǎn)遠(yuǎn)拋在身后。一路疾馳,來到小鎮(zhèn)上已近黃昏,找了間客棧住下,坐在大堂里用餐的時候竟聽到有人談?wù)撗汩T之圍已解,當(dāng)今圣上正回師洛陽的消息。我不欲耽擱,住了一晚,第二日清晨就往洛陽方向而去。我騎著小金,一路走過,沿途多是起伏的丘陵,草木叢生,蘆葦遍地,人煙稀少,如此荒涼之地當(dāng)真是匪寇隱身出沒之地。這般想著,果然前方不遠(yuǎn)處就見到一群人將一對男女團(tuán)團(tuán)圍住。那身黑衣,還有那明晃晃的大刀,當(dāng)真讓我記憶猶新。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竟然又碰上了,這是怎樣一種猿糞啊。那伙人顯然也對我印象深刻,我騎著小金沖過去的時候,他們中立刻有人喊道:“臭小子,怎么又是你!”不過他們恐怕沒閑工夫管我。女子戴著帷帽,長紗遮擋住面容,我聽見她小聲對身邊的男子說道:“劉大哥,不必與這幫山賊客氣!”然后拔出劍刺了過去。女子一手劍招式使得相當(dāng)漂亮,那些圍住她的黑衣人都被刺得哇哇叫,被她叫做劉大哥的男子倒是身手十分了得,一出手就搬到兩個人。我見他們打得興起,不禁也覺得心癢癢,一躍下馬,適時伸以援手,三人挑一群人頗顯游刃有余。等一幫山賊都躺倒地上,戴帷帽的女子走我跟前對我道:“你武功還真不錯。”那男子也來到跟前拱手向我道謝,又對女子道:“小姐,天色不早,莫叫老爺久等?!?/br>原來竟是一對主仆。待二人行遠(yuǎn),漸漸看不到蹤跡,我方才用腳踹了踹躺在地上的一名山賊,道:”帶路!“他抖了一下,”大爺,您要干嘛?““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敢劫小爺我,就要做好被小爺我劫的準(zhǔn)備。”我一手叉腰,咧嘴一笑,惡狠狠地說道。他顯然被我這幅惡霸模樣嚇到,立刻爬起來伏在地上連連討?zhàn)?,“大王饒命??!大王饒命??!?/br>我一腳踩在他背上,“少說廢話!少玩花樣!給小爺帶路?!?/br>山路崎嶇,九拐十八彎,來到山寨門前,我看到木質(zhì)的牌匾上威風(fēng)凜凜的三個字不禁笑了。瓦、崗、寨!要說這時代哪兒的猛人最多,瓦崗自然首當(dāng)其沖,后世傳奇演義里對瓦崗各路英雄描敘得更是神乎其神。瓦崗寨位于河南境內(nèi),北與黃河緊鄰,南與通濟渠相望。大業(yè)七年,翟讓眼看著官府的鐵飯碗混不下去還可能連命都不保,藝高膽大的他拉了伙鐵哥們直奔瓦崗而去。開始只在周邊小打小摸,勉強混口飯吃,后來名氣漸大,加上他為人慷慨大方又極講義氣,許多人紛紛前來投奔,小打小鬧眼見也不夠養(yǎng)活這么多人,有人提議不應(yīng)sao擾附近鄉(xiāng)民,何不利用瓦崗天然的地域優(yōu)勢,打劫黃河和大運河上的官船和商船?朝廷派出的軍隊多次試圖圍剿都以失敗告終,瓦崗的力量反而越來越強,人也越聚越多。那日在船上我就隱隱做此想,沒想到機緣巧合下居然來到瓦崗寨。我還沒踢山門,就有隊人馬急沖沖的沖出來,為首的不正是昨日打劫商船的首領(lǐng)么?這還真是冤家路窄,我不禁失笑。有人跳出來指著我氣勢洶洶的喊道:“大當(dāng)家的,就是這小子,還有一對男女……”我瞥了那人一眼,想不到先前打斗之時竟有人偷溜回來搬援兵,還好巧不巧撞個正著。領(lǐng)頭之人看了我一眼,道:“在下瓦崗寨翟讓,不知小兄弟來此有何貴干?”原來他就是翟讓。我心下了然,嘴上怒道:“原以為眾位皆義士,想不到竟干些欺負(fù)良家女子的勾當(dāng)?!?/br>翟讓一聽,面子上掛不住,側(cè)頭問跟在身邊的下屬,“真有此事?”報信的人唯唯諾諾的點點頭,“那個小娘們厲害的很,我們幾個兄弟都給她傷了……”“你們是被個娘們打的?沒出息的東西!自己下去領(lǐng)罰?!眻笮诺脑捯粑绰?,就被抽了一記耳光,翟讓又對我道:“我瓦崗寨只劫官船、商船,從不為難百姓,倒是翟某管教下屬不嚴(yán)?!?/br>他既如此,我倒不好再說些什么。他抱拳對我道:“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我拱手回禮:“我乃道教茅山宗上清派門人,道號青玄。”他一聽我提到上清派看我的眼色瞬間變得熱絡(luò)起來,想不到兄弟是上清派的門人,昨日多有得罪,不如就由翟某做東請兄弟去寨中一敘?!?/br>我此番來到并非踢館,實則也有幾分結(jié)交之意,遂答道:“如此多有打擾?!?/br>他引我到寨內(nèi),又熱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