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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義的小人?!辩陣@氣,那狄凌志就是會四處樹敵。“主子的行徑看來的確不怎么君子,”月白苦笑,“也難怪人家生氣。”“然后呢?天海族反擊了?”月白只是笑起來,“他們的大祭司也是位妙人,回話說,要是我們殺得了就隨便殺,對海青峰也是個試練。”琥珀也笑,“那不就行了?仙子又是什么回事?”“雖說可以隨便殺,不代表他們不反擊?!彪m然之前對戰(zhàn)多年,但月白總是敬重對方是好敵手。“如何反擊了?”“東地這月多來大雨連綿,比平常的年頭來得厲害?!痹掳自囍忉?,“東地早年泛濫成災(zāi),水患一直是大問題,而且這邊官府的勢力不彰,城間各自為政專各地城主為大,加上巫術(shù)盛行,同是篤信天地的天海族在這里的地位不低?!?/br>“這我也略有所聞?!边@些年來朝廷衰敗,各地妖邪之說不斷,所以琥珀才覺得需要有人重整國體。“那位大祭司放話,說不久之后東地會因大水出現(xiàn)浩劫,非得找著傳說中的仙子不能化解,”月白苦笑,“而主子就是傳說中的那位仙子?!?/br>“啊?!辩瓴恢鯓咏釉挘跋勺影。繛槭裁词俏寤首??”“據(jù)說因為他的長相跟傳說中的仙子相像?!痹掳字啦辉撔?,可是忍不住?!按蠹浪狙灾忚彛髯觿偤迷跂|地…又特別囂張,不到半月就被各個城主得悉,落力招攬,叫他煩不勝煩。于是就托辭要找出真正的仙子,在城村之間來回跑,避開糾纏?!?/br>“嗯?!?/br>琥珀窩坐著側(cè)頭思考,月白卻扶正他,“坐如弓立如松你懂不懂,一放松就露出小兒女態(tài),以后還要你管理部屬的?!?/br>“以前你不是這樣啰嗦的。”琥珀看他一眼。月白只問,“你有什么解決之道沒有?雖然我們手上有些兵馬,但不能在這時期引起朝廷注意,只能暗地里下功夫?!?/br>“當(dāng)仙子不會有什么危險吧?”琥珀輕聲笑了,“就讓他當(dāng)仙子去,讓民眾有崇拜的目標(biāo)也是功德無量的?!?/br>“琥珀!”“我是認真的,被人當(dāng)成仙子又不會少塊rou?!辩晡⑿?,“要是真的有水患,那不如讓他在后方安全地當(dāng)仙子好,其他人可以幫忙搶險救人。即使他拋棄了皇子之位,保護民眾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月白倒是沒有想過可以這樣安排。琥珀見他有些動搖了,“四方的汛情如何?”“的確不妙,要是這雨再多下半月,好幾處地方必會失守?!痹掳走@些日子就在四處奔走,“皇都剛好歷劫,也顧不得這里,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光是糧食就是大問題?!?/br>計較一下,“桂兒在南地有什么聯(lián)系沒有?那邊的倉儲應(yīng)該還在的?!?/br>“最壞就是留守南方的人都是貪婪之輩,如今鎮(zhèn)南王在皇都,沒人發(fā)號施令他們不會容易交出儲糧的?!?/br>“這個劫倉還是什么,我們以后再商量好了?!辩觐D一頓,“我們要不要去接他回來?不然沒我倆在他身邊阻止,他氣起來滅了那銘城也未可知?!?/br>月白笑,“就知道你放不下他。”“哼,我是擔(dān)心跟著他的慶全和珠兒?!?/br>“要是他明午還回不來,我們就去接他吧,讓他早點見著你,我們也好圖個安樂。”“他…還好嗎?”z“為了追殺海青峰而興致勃勃,精神很好?!?/br>“…那,姓海的呢?”y“我們的人沒尋著他,應(yīng)該不壞,”月白望那垂首的人一眼,“你心中打算如何?要知道主子的個性,在你身邊的人只怕會來一個殺一個?!?/br>“那月白你就多加小心吧,反正我是賴著你不走了?!?/br>見他不想坦白,月白也不相迫,見夜已深,就照顧他睡下了,月白另外找地方安頓去。輾轉(zhuǎn)反側(cè),好不容易才合上眼。到半夜,敏銳的直覺叫琥珀驚醒,有人身上帶著殺氣闖進來了。“月白!我們集齊人馬!立時就回去剿平天海族!”呃,原來殺氣不是沖他要來的呢。掀開床邊的紗簾,“殿下,是我,琥珀?!?/br>第57章“殿下,是我,琥珀?!?/br>狄凌志聞聲渾身一震,不能動,怕一動就會從夢中醒來。琥珀點好燈,他想好好看一下這位殿下。可惜燈光驚醒了楞住了的人,琥珀還沒有看清楚就被人從后抱好,聽到凌志埋在他耳邊說,“真的是你嗎?”“還能有假的嗎?”琥珀不再掙扎,靜靜的躺在溫暖的懷抱中。凌志也不說話,兩人好久沒有如此親近了,還是從來都沒有這樣親密呢?“讓我看看你,殿下?!眀“我已經(jīng)不是殿下了?!绷柚局皇遣粍?。“那我也就不是副侍了?!辩昕偨Y(jié),感受他在發(fā)間斯磨。“有人說過不要只當(dāng)副侍的。”凌志不是取笑,言語間卻總學(xué)不懂溫柔。琥珀記起有人為自己奮不顧身,心下一緊,“那琥珀就斗膽直呼名字,盼凌志別要見怪?!?/br>“我的名字似是為你而取,以前以后,也只為你所用?!绷柚疽郧笆擒娭兄鲙洠瑳]人敢直呼其名,當(dāng)下也是千人之首,敢在他面前抬起頭的還是少數(shù),還叫名字呢。“他們怎樣叫你?!?/br>“都叫老大?!眊“那讓我看看老大?!辩陥猿?,治好了眼睛,不用是傻子。凌志卻像有什么忌諱,只抱著他不動。琥珀動了動,發(fā)覺掙不開也就由他去,看著眼前油燈的火光閃映。“凌志,我有話跟你說?!辩臧盗R自己卑鄙,因為他決定了坦白。只是凌志行軍多年,精明細心,聽出琥珀聲音有異,“什么話?如果有關(guān)那個姓海的就不用說了?!?/br>連坦白的機會也沒有嗎?“為什么不?”“我早決定要滅了他,從此世上沒那一號人,有關(guān)他的也都不用聽?!?/br>“心中疙瘩怎會隨人死而滅?”琥珀往凌志手上一彈,趁他麻痹的瞬間脫出禁固,隨燈光看去,相對的兩人一起呆掉。阿海說過凌志是美人。美人如黑絲的長發(fā)及肩,柳眉杏目,如畫似詩,偏生柔媚眼眸中綻中懾人狠勁,如艷麗毒蛇,叫人醉難自拔。薄唇似笑非笑的輕揚,不掩其傲氣,不擋其華美。“怪不得他們讓你當(dāng)仙子去。”琥珀笑,美男子這三字凌志當(dāng)之無愧。凌志臉色一沉,“不許你跟著他們起哄,什么仙子,亂七八糟的。”“美人兒不要氣,一氣就讓人心痛了?!?/br>凌志啼笑皆非,這琥珀居然敢調(diào)戲他?“早知就不放你出去,越發(fā)學(xué)壞了。”“本來就壞,與人無尤?!辩晡⑿?,“還是叫你大美人好,人如其名?!?/br>凌志只輕吻琥珀眼睛,迫得他閉眼承受。就是這麻煩的外貌,所還方才還緊緊的不容他回望。再封住取笑他的小口,重嘗讓自己深深思念的味道。思念是雙方的,琥珀也無法忘記這位大膽闖進自己生命的男子,為什么會為同一性別的人而情動?不知道,只知他的手是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