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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痛而收縮緊緊吸著青峰的手指﹐讓人心中一蕩﹐腹下無法再忍耐﹐抬起琥珀雙腿緊緊攻陷。柔軟包裹著青峰的下身﹐琥珀只是緊緊咬著唇﹐好使自己不因劇痛而狂呼。青峰俯身再次吻上琥珀﹐啜吸已然通紅的唇瓣﹐無言的安慰著。“唔﹐可以了…”由接觸處引發(fā)的酥麻是琥珀不著經(jīng)歷的體會﹐似毒品一樣催人需索更多。只是那海青峰不知為何卻一動不動﹐只是緊緊的陷入在琥珀體內(nèi)。這傢伙真的是壞人﹐琥珀確認(rèn)了﹐“阿?!斓?!”即使毒啞了這小子還是可以察覺他一定是在取笑自己。羞於開口要求﹐只好擺動自己的腰肢追尋更多的快感﹐磨擦著彼此去誘發(fā)火花。忽然青峰低吼一聲﹐開始狂亂地略奪﹐直到兩人的世界燃燒殆盡。再也分不清彼此﹐像融合為一﹐沒有盡頭的極樂。當(dāng)再次尋回意識時(shí)﹐青峰還是緊緊的擁著琥珀﹐像怕他會在什麼時(shí)候逃掉。琥珀試著動身﹐發(fā)覺身上無一不痛﹐咬牙低呼一聲﹐果然這種親密真的很磨人。“痛在哪裡?”沒有掩飾笑意的是青峰滿足的聲音﹐低啞卻還算清晰。“你能夠說話了?!辩暧行┻z憾﹐下次藥的份量要再重一點(diǎn)。“嗯。”青峰吻上琥珀的髮鬢﹐“我們回去昨天的清泉洗一下再休息吧。”“我全身都在痛。我的衣服…”想起自己可憐的外衣﹐大約都成了布條吧。“現(xiàn)在的模樣不錯﹐就如此繼續(xù)好了。”知道青峰為什麼有些賭氣﹐琥珀笑﹐“反正我看不見﹐也沒相干﹐只是阿海不嫌就好。”抱著琥珀﹐也是衣衫不整的青峰真切的感受著滑膩的肌膚﹐還有自己留下的青痕在上﹐煽情得叫呼吸再次不順﹐只好默默地為他加上外袍﹐免得這纖弱的身子受不住青峰的襲擊。“我是真的沒關(guān)係的?!辩晷χf。“閉嘴!”=45=察覺到海青峰不再悠然,琥珀不由得得意微笑,身上的痛楚也像是飛走大半,“回去那道泉水又是大半天的路。附近有潺潺水聲傳來,應(yīng)是有小溪在前,不如過去歇一下好了?!?/br>本想再拖延時(shí)間的青峰有些氣苦,嗓子卻還乾澀,只不作聲的抱著琥珀走。“既是終須一別,又何苦疑纏,””琥珀低聲勸道,“男兒當(dāng)志在四方,別拘泥一時(shí)私情。“一下子說得這樣沉重,叫人怎樣接話呢?”青峰聲音依舊嘶啞,“所謂中原人就是這樣,一切都是大責(zé)任大道理,動不動就天下家國大仁大義,我是小人我就是要耽溺于私情又如何了?又要礙著誰了?”琥珀只是笑,有人在賭氣呢,想要推開纏得太緊的男子,“別要忘了你的決定?!?/br>“我的小東西,”力道比較強(qiáng)的青峰緊緊地抱住琥珀以防某人層出不窮的小刀軟劍,“我什么都沒有承諾?!?/br>琥珀身子一僵,勉強(qiáng)的笑,“海大人吃了就要反悔不認(rèn)帳了嗎?”“我可以反悔的首要條件是美人兒曾經(jīng)得到我的承諾,”青峰氣定神閑,“可惜我昨天誤墮jian人陷阱,被人毒得說不出話,可是無法許下諾言的。”“別要在我面前耍嘴皮子,”琥珀生氣,“海大人雖然跳脫不羈隨心自放,但除了口舌上的輕薄,卻還是一名重義的漢子,怎么竟明的來欺負(fù)我了?!”“就說小琥珀是最明白我的人?!鼻喾逍闹兄挥X那句重義的漢子來得舒心無比。琥珀想說什么,張口卻抓不住言語,面對這個(gè)不久前才與自己結(jié)合的人。也許真的有能夠把靈與欲完全分割的高手,只是琥珀不過是連自己感情也認(rèn)不清的尋常人,如果真的無情,又怎會隨便容這男子占有自己?那一刻放縱身體感官,除了釋放自己的渴望,也是慰藉這男子的深情。他目盲,卻不是看不見,頂多是裝作不知。暫時(shí)順著青峰的意思靠在他的懷中,琥珀有些眷戀那略高的體溫。聽到小美人的輕嘆,青峰像是安慰的輕拍他的背,口上卻不留情,“只放縱情欲不關(guān)感情的話,也就是說我們可以繼續(xù)親近,同時(shí)努力感情,兩者并沒骶觸?!?/br>“你這是狡辯?!?/br>“我從來都在狡辯,小美人?!鼻喾逍χf,還沒有完全回復(fù)的聲音顯得有些蒼茫,“如果之前我也許還能勉強(qiáng)的全身而退,只是身心重創(chuàng)。”開始覺得自己作繭自縛的琥珀還是不作聲,直接躲進(jìn)溫暖的擁抱之中。“只是這樣一來,我已經(jīng)是小琥珀的人了,我海青峰可不會放過始亂終棄的壞男人的!”“你這樣子裝哀怨聽上去有些嘔心,”琥珀反應(yīng)直接。“我是真的哀怨。”海青峰再添兩分愁緒。“這個(gè)倒聽不出來,”琥珀不去理他,“可是到了小溪?”青峰只得把琥珀放到溪邊,只因這小東西素來不喜別人太無微不至的照顧,“二月的溪水還是很冷,你小心點(diǎn)?!?/br>舒展一下酸痛的身子,色欲傷身啦,步進(jìn)小溪之中,讓冷澈心扉的流水洗去情色的味道。“阿海?!比栽谒械溺昴ㄊ脮r(shí)忽然揚(yáng)聲。“什么?”“別盯著我看?!辩昴樔缣一ㄆG,“呼吸聲出賣了你?!?/br>一直在欣賞美景的青峰嚇了一跳,“…是?!?/br>“我們那里叫那些看著同為男子的身軀而情動的人作變態(tài)的?!?/br>“聽上去不是什么恭候之詞?!鼻喾逦⑿Γ按蠹s是因?yàn)樗麄儧]有見識過這美色?!?/br>琥珀側(cè)頭思考,沒有回答。美色總會衰敗,如花還是有枯萎的一天,更何況這只是借來的身子?“美人兒以后有什么打算?不如跟我回天海族,”青峰嘻笑之間有著難以察覺的緊張,“這樣美人兒也好對我負(fù)責(zé)任?!?/br>不理某人顛倒黑白,琥珀上岸整理衣飾,“我打算去找蔓陀羅?!?/br>“你是說那毒物?”不愧是天海族的祭司,對草藥還是有一定的常識。“嗯,聽說這世界的蔓陀羅劇毒無比,但是最有趣的是中毒之人明明自知毒可至命,卻因?yàn)樘鹈赖臍庀⒍试噶粝?,直到毒發(fā)身亡?!辩暧行┫蛲?,“在傳說之中,這蔓陀羅甚至可以化成人形,迷惑人心。如果可以一見這樣有趣的東西一定很好玩。”青峰忽然笑了,“我可已經(jīng)找到我的蔓陀羅了。”“我還沒有能耐可以毒死你,”琥珀冷冷的回答,“不然你早就返魂乏術(shù)了?!?/br>“是嗎?”青峰只是笑,“聽說也有漂亮的妖精叫精壯男子沉迷房事,精盡人亡的。”“哼。”“琥珀,”青峰上前再次把琥珀擁入懷中,“我再說一次,人我要,情我也要?!?/br>“太貪婪最后會自嘗惡果的?!辩隉o法不去想自己心中的另一名男子。“我不會,我是舉世無雙的海青峰。”高大的阿海把琥珀完全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