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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默然不語,也許是多少有些受用吧。如果那雙大手不要胡亂在他身上探索就更好了,“你到底有完沒完?!”對琥珀的發(fā)火只是回以低笑,不過凌志也不甘心只是他一人沉淪,于是更賣力的在琥珀身上點起火苗。“喂!”琥珀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欲望似有蘇醒的趨勢,不由得大吃一驚,“好了好了!我們還沒有死!先是逃出去再說!”好像知道他在怕什么,滿有成就感的狄凌志一生人中從沒有經(jīng)歷過這刻的愉悅,手上不停,輕掐腰枝一把,“既還在生,那就更不該錯過良辰美景了?!?/br>琥珀抿著唇,這家伙更是得寸進尺了,“別要在這里,殿下,凌志殿下?!?/br>柔聲推拒只叫人心中一蕩,凌志狠狠的吻上琥珀,真想把這小東西生吞活剝。氣息不比凌志順暢,琥珀努力找話題分散彼此的注意力,“我們刻下在大營的地底通道,得往北走,出口在半里之外。”真不想理會這些沒情調(diào)的事實,但當了一輩子皇子的狄凌志還是無法完全忘記自己的身份,“這是誰弄出來的地道?”即使琥珀如何厲害,也不可能在半年之間無聲無色的弄出一條貫穿大營的地道,事到如今,琥珀選擇坦白,“是天海族族人花了數(shù)十年時間而挖掘出來的。”天海族?有什么在挑動凌志的神經(jīng),“他們弄的地道,其中一個出入口剛巧就在你的帳中?”琥珀以最天真無邪的聲音回答,“不是剛巧,而是特地新增的?!?/br>“為了什么?”冷意颯颯。y如果說為了幽會,會不會立時命喪于這位五皇子之手?第37章“把出口放在琥珀的地方,那自然是通敵之用了?!辩瓯M量把聲音放輕松,不知管不管用。大營說到底也是個軍紀明正守衛(wèi)森嚴之地,讓人不時出入自如已是怪事,更何況狄凌志之前妒火如焚之余下令要嚴守琥珀所在之處,但在加強防備后仍不時聽到有人不時出沒之說,狄凌志早就覺得這海青峰神出鬼沒來得奇怪。這下發(fā)現(xiàn)地道,也解釋了不少可疑之處,想來當天生氣之余實在不該把些守兵罰得那末狠,“通敵?你這小東西有什么是敵人看得上眼的?不是說一個當營房主管的沒什么可以通敵的嗎?”這狄凌志究竟會不會溫柔相待?!怎么就會說話刺人?“琥珀位列副侍,說起來像是自夸,不過也實在是不少人窺伺之位?!?/br>“別人是窺伺副侍的身份,還是琥珀本人?”一想到某個永遠肆無忌憚的人就不覺怒從心生,狄凌志剛從狄煌手上把琥珀搶回來,不想再亂生枝節(jié)。“殿下實在太看得起琥珀,區(qū)區(qū)一個琥珀怎會被人看上?”琥珀冷笑一聲,“原來我是打算假借這大火作表像裝死蒙混過去,以解決朝庭對淮族人的監(jiān)視,想不到在要緊關(guān)頭會有一個笨蛋闖進來?!?/br>聽到這里怒火突然平復大半,狄凌志輕啃琥珀的小指頭,“早在他們開始放火的時候,你就大可一走了之,為什么要留到見著我的時候?”琥珀語塞,推開凌志,拿著手杖就走起來,“前方就是地道在大營的出口,只要留在大營多等幾天,月白的人早晚會來尋著殿下??滔乱灰鷣黼S便你?!?/br>“放你去跟海青峰逍遙快活?你以為本君…我真的瘋了嗎?”凌志立時把琥珀收進懷中去。琥珀哼的一聲,“別說殿下的死訊會動搖本就不穩(wěn)的彌軍軍心。你這樣孤身一人走進天海族的領(lǐng)地,一個不好難保不會由假死變成真死?!?/br>“誰說我是孤身一人?”凌志牽著琥珀,“我有你在我身旁?!?/br>“別忘記琥珀是通敵之人?!眀“反正這里一弄,我也不再是什么皇子大帥,也就沒有什么敵人與否之說。”凌志推得一乾二凈,“聽你這樣說來,琥珀本來立定心意打算要逃走的?”“是,我就是決定要逃才會跑到西關(guān)來?!辩瓿姓J。凌志要他承認的是另外一些東西,“那火中大好機會,琥珀為什么不直接逃?”“你煩是不煩?!”琥珀低吼,“要跟來就小心點,我的藥箱全在火中毀了,萬一殿下有什損傷,琥珀可照顧不來!”心情大好的凌志名正言順的拖著琥珀的小手,“琥珀不是說不愿只當我的副侍嗎?為何又害羞不認?”“哼,那只是一時糊涂之言,我還是好好再詳加考慮好了?!?/br>“不準考慮,”凌志加大手上的力度,“不許反悔?!?/br>“你真的很霸度?!辩旮袊@著。g凌志笑得悠然,“那十五就是太遷就你才不得不放開你的手,還被你設(shè)計了要去爭帝位。我是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的?!?/br>微嘆一聲,琥珀開始領(lǐng)路,“殿下真的明白你刻下是放開了什么嗎?”“不就是爾虞我詐的一場爭斗,沒什么好牽掛?!焙鋈话l(fā)覺拋下那一切反而更愉快,凌志巴不得把那些無謂的計算立時放諸腦后。琥珀繼續(xù)說明,“本來就算徐參事這次不趁機生事,我也算好在最近逃出大營。”“你原來打算丟下我?!”凌志不由得拉緊琥珀,皇子還沒有習慣黑暗,即使已經(jīng)緊緊的拉著他,還是怕他什么時候會消失不見。“…月白知道我的打算,我早就跟他約定通訊的方式,而且也跟桂兒她說好一切,安排她的去處,”本想把這一直在安排的事隱瞞下去,見事敗的琥珀迫不得己說明,“我們出去以后給他們捎信,月白自會來接殿下回去?!?/br>凌志深吸一口氣,“到現(xiàn)在你還是想丟下我?!”拉扯著一個皇子在身邊從來都不是琥珀的志愿,“殿下還有一支以萬計的軍隊在等著,更別說還留在南部的親兵要等殿下定奪,別要太任性了?!?/br>好不容易才決定放棄一切的狄凌志不需要這種不中聽的金玉良言,“凡事還有月白,要攻要守都由他去打點好了?!?/br>琥珀搖頭,“好一個不負責任的主子。”“誰叫月白跟你狼狽為jian,他是活該?!钡伊柚疽稽c都不會內(nèi)疚。琥珀不再言語,只是慢慢朝著記憶中的方向走。“殿下…”走了快一個時辰,琥珀突然想說什么,凌志卻打斷他,“我已經(jīng)不是殿下了,琥珀君?!?/br>一臉黑線的只是避開稱呼,琥珀乾脆直接的說明,“有人在出口等我們?!?/br>“可以想像得到,”凌志冷笑,“你說我怎么能便放手,都在虎視耽耽,一個不留神就連琥珀的影子也抓不著?!?/br>琥珀沉默一下,然后忍不住回話,“別人是看不上一個瞎子的,會那樣笨的,除了殿下也找不出誰了?!?/br>一點都不相信,凌志冷冷的反問,“你敢說那海青峰對你沒有非份之想?”把身邊的人向前一推,琥珀倔強地回答,“不信你自己問他去?!?/br>凌志在黑暗中撞上一道木板,外面的人一聽到聲音就拉開木門,“小東西可有想我…呃,五皇子,好久不見?!?/br>琥珀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