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恁地細心。把盤子放到琥珀懷中,徐習之繼續(xù)口若懸河,“他們還安排了那些俘虜表演胡人舞蹈馬術(shù),還有些買藝的胡人班子,其實我們在西關(guān)多年,也快跟胡人差不多了?!?/br>說起胡人,怎么那家伙還不來呢?害他白白在這冷風中待了一晚。每天苦心謀算,有個人來表演情圣鬧劇正好?!扮晗胨奶幾咦?,謝過徐大人的點心啦?!?/br>“那邊還有擊缽聯(lián)吟,琥珀何不過去指導(dǎo)一下他們詩詞之道?”“大人,”琥珀委屈可憐地,“琥珀又不識字,哪里會什么詩詞之道了?”徐習之一呆,以笑掩飾尷尬,“那你去玩吧,小心點。”應(yīng)著離去,把點心都交給慶全拿著,“都不見月白嗎?”慶全吞了兩塊糖糕才回答,“不見?!?/br>桂兒能抓緊機會表白也好,不然那小子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己受人傾慕,大約是跟著木頭殿下太久,自己也成了木頭一塊。“「雪凝殘柳醉夢散」,之后該怎樣接下句,琥珀?”在這遠離人群的一角圖個清靜,原來是個很糟糕的決定,琥珀苦笑,“殿下,琥珀才疏學(xué)淺,不會舞文弄墨?!?/br>不去趕熱鬧,卻特地叫人在空地上安排了酒席,狄凌志難得悠閑地獨酎,“原來還有琥珀君不會的事嗎?”示意慶全扶琥珀入坐,“試著接一句,不用認真,不過是些不相干的玩意?!?/br>琥珀痛苦,“為什么都以為在下通曉詩詞?要我背誦四書五經(jīng)還可以勉強湊合,到底以前還在皇子院學(xué)過一點,但這作詩寫詞卻真的茫無頭緒?!?/br>“就因為琥珀像傻楞書生,那以詩詞對聯(lián)相詢自然不過了?!?/br>“殿下少取笑。琥珀是真的答不出來,選擇受罰?!?/br>醉眼看出去有些朦朧,靠近琥珀一些好看清楚這惑人的精靈,“真的甘愿受罰?”“甘愿二字可是說不上,”琥珀因為狄凌志靠近的氣息而退后一點,“不過是屈服在強權(quán)之下?!?/br>狄凌志又再迫緊一些,“明明能言善辯,字字尖刻,卻說不會舞文弄墨,叫人如何入信?”琥珀輕聲低語,“殿下可是醉了?”“本君也愿長醉不愿醒,可惜天不過從人愿,本君從來不醉?!?/br>他不與醉鬼辯駁,“那請殿下放過琥珀,夜已深,琥珀該回帳休息了?!?/br>“放過你?”狄凌志忽然大笑,“本君也想可以放過你?!?/br>一手把琥珀拉入懷,在他耳邊低語,“我真想可以放過你?!?/br>琥珀呆住。不,不該是這樣的?!胺砰_我。”“不?!北У酶o,想擁著這小人兒,一直都在想著。“放開我,”語氣越來越急,帶著哭音,“姓狄的,你放開我!”“別要裝哭,”凌志很清楚這小東西只是像孩子,而不是真的會隨便哭的孩子,“你有種就直接使勁甩開本君。”“別以為我不敢。”語調(diào)一轉(zhuǎn),多了幾分清冷。“本君就賭你真的不敢?!钡伊柚緩埧竦男α?,他果然沒有錯看這小東西。“五殿下,你還有時間放縱嗎?軍中有多少張眼睛緊盯著你,就看你何時出錯,五殿下又何苦為一時之快而犯錯?”“不是說要佯作縱情聲色嗎?”窩在琥珀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甘甜得叫心疼痛。“佯裝是一回事,”琥珀身子為這親近微微抖動,“真的放縱,卻會動搖親兵的心,殿下不能在這個時候冒這樣的險?!?/br>“該死的琥珀,該死的聰慧。”再緊抱多一會才肯喃喃地放開琥珀,這冬天真是該死的冷。心中有半分失落。但琥珀只容許迷茫停留三秒,站起來時腦中已經(jīng)清明如初,“琥珀告退?!?/br>“琥珀?!笔瞧匠5奈寤首?。站定等候主子吩咐,看看殿下要如何修補與自己這位副侍的關(guān)系,“是?!?/br>狄凌志站起來走近琥珀,“你怕?”“不…也許,有一點?!敝挥幸稽c點,琥珀在催眠自己。狄凌志平板的說,“別要怕。”規(guī)矩的立在琥珀的警戒線外,大約就是雙掌的距離,俯身,吻了下去。第25章吻。真是有趣,這么簡單的兩唇相接,卻可以產(chǎn)生那末大的沖擊。先是輕輕觸碰,似有若無的,叫那看不見的人兒在疑心也許只是自己的錯覺。甚至有些自責,怎么渴求到這個地步,竟然生出這種幻覺來。細舔唇瓣,由外緣到深入,輕咬,慢慢吸吮,進而邀請柔軟的舌頭一起共舞。他說,但愿長醉不愿醒。只是最后還是會醒來,狄凌志閉著眼硬生生把自己拉開一點,再看琥珀時,泛紅的雙頰水汪汪的眼睛叫他只想再不顧一切吻下去…可惜琥珀已經(jīng)退了幾步。有些發(fā)僵的身子,聲音也不見得自然,“琥珀告退,慶全,麻煩你引路。”本來躲在不知什么地方的慶全像兔子般跳出來,擋在琥珀跟前,一言不發(fā)的開始帶路。才走了半晌,琥珀平靜的說,“接下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br>“是?!?/br>慢慢踱步,琥珀的確為剛剛的事震動。不是因為狄凌志吻他,而是因為自沒有抗拒那個吻。即使說是因為顧忌他皇子的身份,但自己那差點就迎上去的反應(yīng)該怎樣說?難道因為是狄凌志?苦笑一下,不,以這個身子的情況,大約是誰也不會抗拒了。可是以皇子為放縱的對象,卻是自己承擔不起的奢華呢。才逃離一位,沒理由轉(zhuǎn)頭就陷入另一位當中,明明知道這有關(guān)皇室權(quán)勢的游戲絕不有趣,自己可不人那么笨的人。而且自己在皇子的眼中算是什么?怕只是太過方便的對象吧。皇子不行,那外族祭司呢?踏入自己帳子的琥珀嘲笑自己。“海大人把琥珀的女侍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一反常態(tài)沒有拉拉扯扯,已經(jīng)坐了一會的海青峰繼續(xù)在那個角落低聲笑著,“我嫌她不夠漂亮,不用她待候,隨便打發(fā)她出去了?!?/br>“外面熱鬧得緊,還以為海大人一定會留連忘返的?!?/br>“如此關(guān)心我,這樣說來,琥珀你可是在等我?”語氣張狂得很。琥珀想了想,挑了另一個角落坐下,“難得海大人還有力氣調(diào)笑。”“啊,聽得出來嗎?”“海大人中氣不足,聽其聲音間其聲氣,似是受了不輕的傷?!?/br>“主要是傷心,”海青峰笑意不減,只是多帶了兩分哀怨,“琥珀身上和帳中的,可是石?;ǖ奈兜溃俊?/br>琥珀有些愿意相信海青峰是真的不高興了,“是,清澀甘綿的味道,是石?;ǎ姨貏e叫人準備的?!?/br>靜了下來的空白,好象過濾了一些太刻意的輕佻,海青峰的語氣破天荒的居然有絲苦澀,“信不信由你,我沒有對你下藥?!?/br>琥珀沒有回答。“不過身為祭司,我身上的確抹了一些讓人心神愉悅的紅灼子。但就如你們中原人用薰香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