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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少說兩句,好好開車?”sam笑了笑,開著車,又轉(zhuǎn)頭朝陳飛道:“哎,話說我當初剛認識許教授的時候他二十歲還沒有,現(xiàn)在西澤的兒子都當兵了,許教授也終于脫離單身了?!?/br>許士奇:“……開你的車?!?/br>飛行車從海灘邊的停機坪開到了主宅建筑附近,陳飛遠遠的看到一個圓形建筑的頂,正充滿期待的等著看建筑物全貌,可車子突然一個拐彎駛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很快,事業(yè)豁然開朗,他們來到了一棟獨立二層小樓建筑前。而白色小樓的露天陽臺上,西澤笑著揮手朝他們打招呼:“許教授,陳飛!”小島內(nèi)海水的咸濕味并不重,反而有一股很清新的味道,陳飛卻在看到西澤后渾身軟軟的,開心得不得了,恨不得在地上打了個滾。他想他此刻能感受到地球上那群毛團子見大愷撒的心情了,嗯,一定就是像他一樣,恨不得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后奔過去鉆進他衣服里再打幾個滾。西澤表現(xiàn)得很高興,這一副悅?cè)坏纳袂樵S士奇看在眼里,他抬眼朝二樓陽臺看了一眼,忍不住呵呵冷笑了一聲。sam停好車,轉(zhuǎn)過頭,悄悄對他道:“我說許教授,你也知道西澤現(xiàn)在男神光芒普照大地,是個人見了他都這反應(yīng)?!?/br>許士奇心想屁的反應(yīng),有像西澤這樣的么?一副龍貓臉恨不得把脖子伸過去求順毛的表情?陳飛和許士奇跟著sam進入二層小樓的大廳,屋內(nèi)很涼爽,地上臥著一只大虎貓一只小虎貓,一大一小兩個家伙看到有陌生人來都好奇的站了起來。sam指了指地上的兩個家伙,朝陳飛道:“別怕,就是貓而已,不是老虎。”老虎在那邊,說著抬手一指。陳飛順著他的目光看到,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沙發(fā)邊上,那男人通身黑色的健身衣,正在喝水,一臉冷漠的氣場,見他們進來收攏了表情,只是挑眉看向了許士奇:“沒人通知我你今天要過來?!?/br>西澤從樓梯上下來:“親愛的,是我叫他們過來的?!?/br>男人挑起的眉頭落下,緩緩勾了個笑容,哦了一聲,徹底閉嘴了。西澤迎了過來:“陳飛,給你介紹一下,那是我老婆,阿諾德?!?/br>陳飛差點踩到腳邊小虎貓的尾巴,他打了個趔趄,而許士奇幽幽的目光也跟著轉(zhuǎn)向了他。?。?!他能不認識阿諾德么?那可是原主的夢中情人??!現(xiàn)在他在陳家的臥室里還收著滿滿一柜子的阿諾德電影宣傳半/裸照啊!陳飛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不關(guān)注娛樂八卦,重生之后一直在許士奇身邊干活兒,后來考進了歐亞,所以打死他也想不到,渾身發(fā)著親和力光芒的西澤竟然會和這種氣場如教授一樣冷硬的男人在一起呢!那種感覺就好像龍貓娶了一只老鷹回家,簡直酸爽得無以言表。@西澤讓他們在客廳坐著吃點水果,阿諾德就坐在陳飛斜對面,旁邊還坐著許士奇。阿諾德喝了一口水,抬眼看許士奇:“你來是有什么事?”許士奇:“西澤沒有和你說?”阿諾德:“他做事不需要向我請示。”許士奇垂眸:“那我也沒什么可說的?!?/br>阿諾德:“……”西澤下樓后又不知和sam去了哪里,客廳里只有他們?nèi)?,連大小虎貓都跑了,可不得跑么,陳飛心想,這兩人往客廳一座氣場能把整個房間都凍住,他現(xiàn)在難受得要死,許久沒有過的想要噴尿的感覺再次洶涌而來。陳飛簡直無語死了,許教授話少,那個阿諾德看著話更少,氣場同樣強大得可怕,陳飛坐立不安,努力在腦海中夠了出西澤和大愷撒的面孔,想要給自己找一些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方式。幾分鐘之后,阿諾德終于開口了:“愷撒還在那里?”許士奇抬眼回答:“嗯。”阿諾德:“沒添什么麻煩吧?”許士奇:“嗯,沒有?!?/br>阿諾德想了想:“有沒有受傷,或者……有沒有掛掉?”陳飛:“……………………”臥槽,這尼瑪真的確定無誤是親爹么?而許士奇的回答更是令人驚悚:“唔,上次有個任務(wù),他掉進了懸崖,摔斷了半條腿?!?/br>阿諾德:“………………”陳飛:“…………………………”教、教授……阿諾德知道許士奇在胡說八道,他的大兒子從小就有自己的想法,一直不讓他省心,入伍當兵又去接了特別任務(wù),好幾年都沒有回來,他氣得恨不得把剩下得六個兒子一只一只拎起阿里揍一頓!——要不是當初這些臭小子聯(lián)合起來框他,愷撒絕不可能順利入伍。阿諾德也知道許士奇在軍部位高權(quán)重,愷撒一直受他照顧,他正要說點寬慰感謝的話,結(jié)果許士奇又來了一句:“沒關(guān)系,反正你兒子多,你還有六個兒子。”陳飛:“…………”教授?。?!你還是少說兩句吧行么?這次阿諾德差點就要跳腳,大約是年紀上來了,他現(xiàn)在脾氣并沒有年輕時候淡定,但還是能壓得住氣,他回給阿諾德一句:“你的項目不要了?想被抽走資金?”許士奇這次沉默了一下,但并沒有老實,他誠懇的回道:“你的錢不都在西澤那?我只要抱進西澤的大腿就行了。”阿諾德:“……”陳飛默默望天,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聽到。沒多久,大廳內(nèi)傳入幾聲腳步,西澤帶著另外一個男人進來,而那個男人的面孔阿諾德、許士奇不陌生,就連陳飛都認識。因為他正是聯(lián)邦現(xiàn)在的總統(tǒng),owen。owen進來的時候正在和西澤聊完一個話題:“所以現(xiàn)在你也知道了,為了讓我下一次的競選失敗能夠多些時間陪他,他已經(jīng)開始私下里偷偷給我的競爭對手塞競選經(jīng)費了?!?/br>陳飛看到總統(tǒng)進門嚇了一跳,他知道這是總統(tǒng)就好比人類族群的頭頭,但奇怪的是許士奇和阿諾德全都坐著,沒一個人站起來。阿諾德還給自己拿了個蘋果,又遞給陳飛一個。owen轉(zhuǎn)回頭,看到大廳沙發(fā)上悠哉坐著的那兩個熟人,無語地挑眉:“我說,能不能給我一點作為總統(tǒng)該有的待遇?軍部那些老家伙見了我都得站起來好么!”阿諾德、許士奇?zhèn)阮^,齊齊點頭示意:“好啊。”然而并沒有人動。owen決心忽視剛剛那一幕,西澤去泡茶拿點心,owen則坐到了沙發(fā)上。他看著陳飛,伸出手:“你好,聽說你是教授的現(xiàn)任男朋友,不過我聽說你的時候據(jù)說你還沒有答應(yīng)教授的求歡?!?/br>許士奇:“……是求愛。”owen:“??!有什么不一樣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