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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吞掃了他一眼,那教官一愣,慢慢收回自己那一身痞氣的站姿。許士奇朝cao場掃了一眼:“你既然都知道……”那教官臉色瞬間一落,愣了愣,忙要解釋,卻被許士奇一眼掃過立刻閉嘴。“十圈對你來說不算什么?!痹S士奇幽幽道。大四甲班的教官把手里的皮鞭子隨手朝地上一扔,脫掉迷彩外套,無奈的歪了歪嘴,一閃身跑上了cao場——罰十圈。所有人:“………………”能進歐亞的教官,都是退役下來的特種隊長,各個都有著非凡的實cao水平。一個人鎮(zhèn)壓一個班的學員綽綽有余,不管剛進來有多傲,保管最多半個月就全部服服帖帖老老實實。從來只有教官訓學員,學員被罵成狗,什么時候見過教官被訓?!一cao場看熱鬧的學生這下徹底安靜了下來,沒人再敢胡亂議論,包圍圈以外的學生全部都邁著小碎步偷偷溜走,而湊近看熱鬧的全部悔成了狗。這看熱鬧的風險也太大了!教官都被訓,他們還能活著離開現(xiàn)場?!離許士奇最近的那撥學生安奈著氣息,努力假裝自己不存在,開始偷偷摸摸往后挪,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卻被許教授轉(zhuǎn)身掃了一眼。教授那一眼幽幽掃過,沒特意盯著誰,唯獨和丙班那班草對視了一眼。班草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得跪著滾蛋,他身后有人推了他一把,在他耳邊道:“自覺一點!不要連累整個班!”在軍校,一人犯錯全班受罰的事常有,大家都秉承著不招惹事不連累大家的原則,一人犯錯一人扛,否則轉(zhuǎn)頭就要被全班揍。班草知道這個規(guī)矩,老老實實站了出來,衣服也沒脫,直接滾上了cao場,主動領(lǐng)罰。陳飛站在許士奇旁邊,只覺得壓力巨大,他想著他還是不跑了,他一只龍貓精,身小體弱的,回頭跑掛了也沒人照顧小白和愷撒。原本熱鬧的cao場就這么無聲無息的寂靜了下來,連只鳥都沒有,只有落下枝頭的夕陽,映射這一cao場心驚膽顫的學生。@陳飛獨自站在許士奇旁邊,有一種跟著大人物巡視的高姿態(tài)感,他偷偷看了一眼教授,發(fā)現(xiàn)身旁人依舊淡定從容,似乎只是在做一件及其普通尋常的事。帥啊!陳飛星星眼,開始偷偷對著許士奇犯花癡,他想不愧是他騎過的男人啊,這牛逼的氣場,霸氣的決斷!陳飛心里冒著粉紅色的泡泡,甜得不行。然而就在這個時候,cao場上突然冒出一個沖刺的身影,那身影飛速跑完了最后兩圈,緊接著,朝著許士奇、陳飛這邊奔跑了過來。“站?。 贝笏募装嗟慕坦僖贿吪芤贿呏钢骸罢l允許你過去的!?”教官的命令沒有得到回應,那人依舊朝著陳飛這邊沖過來,帶著一身的怨氣和憤怒。陳飛愣了愣,一眼認出那人是邵殷,立刻對許士奇道:“他…………”許教授淡定的抬手,示意他:“我知道。帶愷撒和小白讓開一些?!?/br>陳飛不知道許士奇要干什么,但還是推開了幾步,退到塔芮身邊。塔芮一張臉都快憋青了,偷偷拽了拽陳飛的衣服,用蚊子叫一般的聲音問他道:“他是你…………什么人?”陳飛轉(zhuǎn)頭,指了指那個打小報告的特務狗,對塔芮道:“道格的親爹?!?/br>塔芮差點給刀哥跪了。而此刻,邵殷已沖到許士奇面前,剎住腳步。他一身一臉的汗,滿面漲紅,看著許士奇,憤怒的大喊:“這是我的一個人的錯??!你要罰罰我一個人就行了!憑什么連教官都罰!”邵殷大喘著氣,后背弓著,下巴上滴著汗水,大約已隱忍到了極限,見面前陌生面孔新來的教授一個字不答,一轉(zhuǎn)頭就朝著陳飛,憤怒地抬手指著,大喊:“不就因為他么?!”陳飛皺眉,他很奇怪邵殷一個軍校出來的為什么脾氣這么大,然而沒等他想明白,愕然間,他竟然看到許士奇抬腿就給了邵殷一腳。許教授站立的姿勢從來又挺又直,兩手插兜,那一腳下去的時候長腿繃直,眉頭都不挑一下,腳尖發(fā)力一瞪,結(jié)結(jié)實實朝著邵殷的小腹踹了一腳。周圍的學生倒抽一口涼氣,都是平常訓練的人,不會不明白那一腳的力道。邵殷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那一下,當即捂著肚子跪了下去,把一cao場罰跑的學生全引了過來。大四甲的教官立刻大聲呵斥,讓那些人不要多管閑事,自己跑自己的,管閑事就再跑二十圈。這里畢竟是軍校,不是普通的大學,絕對服從命令是他們剛?cè)胄r學的第一課。教官的呵斥最終還是起了作用,除了一人朝著邵殷這邊跑過來,其他人繼續(xù)罰跑。跑過來的那人身高體壯,幾乎有兩米高,體型壯碩,跑過來的腳步又穩(wěn)又沉,大氣都不喘一個。那人似乎很冷靜,也不像邵殷那般大喊大嚷,他先是把邵殷從地上扶起來,接著才兩步走到許士奇面前,隔著一段距離,居高臨下,冷聲道:“如果懲罰是因為邵殷一開始的挑釁,那剛剛那一腳,是他該受的?!?/br>陳飛在后面看著,心里突突直跳。許士奇在那大高個面前實在顯得瘦弱,且那男生很沉穩(wěn),一點也不焦躁蠻橫,氣場又足。許士奇卻只是淡然掃了面前的大高個兒一眼,回道:“歐亞果然很放縱你們。”大高個眉峰一挑:“我以為,教授在發(fā)泄自己私人不滿的情緒,沒有立場站在歐亞的角度如此訓斥我?!闭f完還掃了陳飛一眼。許士奇卻突然冷冷一笑:“你們的立場,就是利用動物的信任,達成你們挑釁的目的?!”大高個一愣,捂著腹部站在一旁的邵殷也愣住,許士奇卻沒再看他們,只是側(cè)身彎腰拍了拍大頭狗的腦袋。道格原本皺鼻露齒兇視許士奇面前的男生,然而被安撫著拍拍腦袋后,便收起嘴巴,搖了搖尾巴,乖乖坐下。“如果只是在利用動物,我會親自向軍部提請,收回你們飼養(yǎng)的資格。聯(lián)邦需要人才,需要動物,但歐亞不需要不服從命令的自私者。你們的教官和教授顯然太放縱對你們的管束,如果有一天,你的鷹、他的哈士奇齊齊死在戰(zhàn)場上,也是在為你們的自私買單?!?/br>許士奇說完轉(zhuǎn)身,朝陳飛看了一眼,示意他跟著,沒再看著那個大高個,最后只說了一句:“或者,你自己怕死,現(xiàn)在就從歐亞滾出去。”陳飛顧不上和塔芮打招呼,牽著道格拎著便攜箱跟著許士奇,穿過圍觀的人群離開。@陳飛跟著許士奇,不知道他要帶他去哪兒,但他感覺的出來,許教授心情并不太好。走了十分鐘,陳飛終于忍不住,牽著道格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