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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這味道應(yīng)該是蜜果吧?乖乖睡覺的人,嘴上怎幺會有蜜果的味道呢?」「才不是呢,你亂說?!?/br>「不是嗎?那是我弄錯羅?」指尖輕柔地劃著粉嫩唇瓣的輪廓。「嗯!」看著海默那若有深意的笑容,余辰凌心里有點毛毛的。「那……我再確認一次好了?!购D莘鹫戎@么說,臉上漾著得逞的笑意,抬起小臉俯身就想來個香吻。「不要!」已有警覺的余辰凌即時伸手擋住了差點就得逞的采花賊。「我說,我說就是了?!?/br>「可是,我很想再確認一次耶。」海默一臉錯失良機的惋惜。「不要!」看著海默那躍躍欲試的樣子,余辰凌急忙全盤托出,不敢再有隱瞞?!肝抑皇窍肴N房找水喝而已啦?!?/br>「嗯?」海默等著他的下文。「因為……人家睡不著,所以就起來看看有沒有事情可以做,剛好看到蜜果,一時忍不住就吃了起來。」余辰凌一副做錯事被逮個正著的無措模樣,低著頭繼續(xù)道:「吃完后覺得有些口渴,可是又找不到水喝,所以才會想到廚房去的?!?/br>「小傻瓜,想喝水可以叫人去拿,這么晚了,外面又這么暗,萬一你又迷路了怎么辦?」海默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可沒忘記小家伙的方向感有多么差。他幾乎每隔兩、三天就會上演一出「失蹤記」,讓眾人疲于奔命,他怎么可能會讓他在這種深夜里跑出去呢?海默起身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環(huán)住纖瘦的細腰,然后喚來門外的侍從。「去拿一杯寧姆汀來?!?/br>沒多久,侍從便捧著一杯碧綠色的飲料進來,一股清新的草原氣息彌漫于空氣之中。「好香喔!」余辰凌接過海默手中的飲料,一口一口慢慢地啜飲著。寧姆汀微甜的清爽口感,讓他沒兩三下就喝個精光。看著他小臉蛋上漾著滿足的幸福模樣,海默笑了笑取過空杯子,邊輕拭小嘴邊的殘汁邊問道:「好喝喝?」「嗯!涼涼的,有薄荷的味道?!褂喑搅栌行┓闯5刭诉M海默的懷里。唔,好舒服喔!余辰凌揉了揉雙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是嗎?」海默笑了笑。寧姆汀是由數(shù)種植物萃煉而成,含有鎮(zhèn)定、安眠的作用,所以他才特地讓余辰凌喝下。海默輕輕地將他放倒在床上,寵愛地攏了攏他額前那不安分的瀏海。「呵……海默?!剐∪藘捍蛄藗€阿欠后,呢喃地喚著海默的名字。「什么事?」小人兒嬌憨的可愛模樣,讓海默忍不住傾身在粉嫩的雙頰上落下細密的吻。「我可不可以去找泉冽大哥試試看?」「泉冽?試什幺?」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海默微蹙了下眉。「嗯……試吻啊……」余辰凌翻了個身,窩進了溫暖的胸膛,也不管海默的臉色有多難看。「什幺?]聞言,海默幾乎怒吼出聲。「為什幺要找泉冽……試吻?」海默咬牙問。「因為……看起來好象很舒服嘛!」聲音輕軟,睡意更加地明顯了。「舒服?什幺意思?」余辰凌天外飛來一句,讓海默有些模不著頭緒。余辰凌挪了挪身子,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后,才又緩緩地說:「上次……泉冽大哥和希娜姐在花園里接吻,看起來好象很舒服的樣子,所以我才想要試試看,不行嗎?」「不行!你要試吻可以找我,絕不許找別人,知道嗎?」海默收緊臂膀,專制地命令道,沙啞的聲調(diào)里滿含怒氣與壓抑。等了許久,卻不見懷中人兒的回應(yīng),海默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引燃他熊熊妒火的小小人兒早已沉沉睡去。余辰凌站在鏡子前面,對著頸側(cè)的紅點好奇地研究著。「咦?什么時候被蚊子咬的,我怎么都沒有感覺?」摸了摸在白皙肌膚上的一點艷紅,余辰凌有些不解地自言自語著。「我不知道海神殿里也會有蚊子。哼,有蚊子就代表衛(wèi)生不好…」噗哧!身后突然冒出一聲爆笑。余辰凌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希娜不知何時已站在他身后。希娜一進們就聽見余辰凌對著鏡子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凝神一聽,卻差點沒讓她笑翻天。天??!這小家伙也未免太天真了吧,竟能將吻痕當(dāng)成是被蚊子咬的。如果真是蚊子咬的,那么這只蚊子還是好大的一只耶!「希娜姐,你什幺時候進來的?」余辰凌邊問邊取走她手上的水瓶,免得水瓶在她的手里壽終正寢。希娜不理他,猶自捧著肚子一個勁兒地悶笑。「你在笑什么啊?笑得這么夸張?!?/br>余辰凌皺了皺眉頭,一本正經(jīng)地湊近猶自狂笑不已的希娜,在她的耳邊神秘兮兮地壓低音量道:「希娜姐,我告訴你一件事喔……」余辰凌神秘的舉動,勾起了希娜的好奇心。「嗯……嗯……」希挪用手捂著嘴,一邊豎起耳朵,一邊仍忍不住竊笑。「你這樣笑,真的好丑喔,一點形象都沒有了?!褂喑搅柰敌α艘幌拢瑝膲牡卣f。希娜愣了一下,隨即伸手在小家伙的頭上賞了一記爆栗?!赋粜∽?,你皮在癢是不是?」余辰凌抱著頭,一臉無辜地說:「哪有啊,人家講的是實話啊,你笑得真的粉夸張、粉沒形象嘛!」「你還講!」這小子什么時候?qū)W會調(diào)侃她了?「我說真的嘛:!哇?。∧氵@樣子更丑了啦!」見希娜氣呼呼地往他這邊走來,余辰凌趕緊腳底抹油,先逃為妙。「站住,別跑!」希娜邊喊邊追。余辰凌玩興正起,邊跑邊朝希娜做了個鬼臉,「來啊,來啊,來追我啊。」兩人就這樣在寢宮里繞著打轉(zhuǎn),直到跑累了、玩累了,才雙雙癱在床上。「希娜姐,你剛才到底在笑什么?。俊褂喑搅枧吭诖采线叴瓪膺厗?。「笑你啊,小笨蛋!」希娜伸出手指,戳了戳余辰凌的額頭。好痛!希娜姐下手還真重。摸摸額頭,微蹙了下眉,余辰凌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希娜,以示抗議。「笑我?為什幺?我有什么好笑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解。「笑這個?!瓜D戎噶酥杆i側(cè)上的紅點。「這有什么好笑的,不過是被蚊子叮咬了一下而已,有必要笑得這幺夸張嗎?」余辰凌歪著頭,還是一臉不解。他隨即又一本正經(jīng)地對希挪建言:「不是我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