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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講到了這里,閆羅腦中就不自覺的開始冒出許多問題,左右無人,他正準備詳細詢問一下,身后的體育館猛然傳出一聲連綿不休的慘叫,持續(xù)了有數(shù)十秒,不久后這聲音轉(zhuǎn)成了低沉的吼聲,夾雜著模糊的叫喊。閆羅嚇了一跳,正有些莫名其妙時胳膊一緊,苗彬彬已經(jīng)拉住他,一只手放在口袋里,姿勢非??梢伞?/br>很快,一切恢復(fù)了平靜。閆羅看見林翰走了出來,原本面無表情的冷臉在接觸到閆羅后立刻就噘起了嘴。☆、第81章我的人閆羅現(xiàn)在也大概能解讀林翰的表情了,不說遠的,至少一些比較明顯的變化他還是能理解的。那位陪同的少校倒是一臉滿意,連連贊嘆道:“雖然不太具體清楚這位超英的能力,但確實很厲害啊,團長說的時候我還懷疑來著,現(xiàn)在完全是心服口服,你們超英保果然是能人倍出啊!這樣的人物也能請到!”笑容滿面的握完手,閆羅又客套一兩句,把沈帥推出去應(yīng)付,他湊到林翰身邊小聲道:“又誰惹你了,祖宗?”“他們的做法不地道?!绷趾残敝劬聪蛘勑︼L(fēng)生的少校,一臉不贊同的表情,“那就是個孩子,不好好開導(dǎo)就知道用蠻力。”閆羅聽得一頭霧水,催促道:“到底咋回事?”“他們讓我去消除一個超英的能力?!?/br>閆羅一怔,緊張起來:“這人知道你的能力?”“不是,他不知道,但是他的上級說我有辦法,我進去時他也是在外面等,反正他覺得我能行吧?!?/br>“然后呢?”“我行。”“……那這還有什么問題?”“那丫頭太可憐了。”林翰少有的皺起眉頭小聲道,“她很害怕,但是這些當(dāng)兵就是直接消除了她的能力把她抓住。”閆羅越聽越不對勁,問:“她的能力是什么?”“制造水?!?/br>“?。俊?/br>“她的皮膚能從空氣中吸取水份,所以她就一直‘出汗’,我是說表現(xiàn)得像出汗一樣,一直出一直出,那個游泳池館都被她填滿了,而且水有毒。所以他們叫我去暫時消除她的能力,再把她弄暈了去治療?!?/br>“她是突發(fā)能力?”“不是,是部隊做實驗研究,她是研究人員之一,自愿參加?!?/br>“……和石敬一樣的作死科學(xué)家嗎?”林翰翻了個白眼:“她比石敬可愛多了?!?/br>不知為什么閆羅總覺得別扭,壓住心中小小的煩躁繼續(xù)問道:“既然是她自己發(fā)明的,她怕什么?”“因為水有毒啊,原本的預(yù)計沒有這樣的?!绷趾脖г归_了,“雖說她自愿的,可是現(xiàn)在這么緊張的時候也不能用這么粗暴的手法吧?就不能勸說一下嗎?我那時候當(dāng)兵我的上級可面善了,才不像賬房一樣兇?!?/br>閆羅靜靜聽著,完了更加莫名其妙:“我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這還沒問題!?”林翰猛然大吼一聲,見把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又趕緊放低聲音,“難道不該先安撫她嗎?和她講道理,說這事沒什么,是正常的,這才是該有的做法啊?!?/br>那股煩躁的感覺更加嚴重,閆羅壓住脾氣道:“她這樣多少天了?”“五天了?!?/br>閆羅沒好氣的道:“那我覺得部隊采取的手段沒有錯,先讓她平靜下來再說?!?/br>“那也可以采取平和點的手段啊?!?/br>“我覺得這個手段很平和了,如果是我的話直接遠距離打倒了事,前面這多么天肯定也有嘗試過和她交談吧?”閆羅說著說著就想起這么多年來碰到過的奇葩超英,跟在那些混蛋屁|股后面收拾爛攤子的感覺并不好,可以說非常糟糕,更不用提他們通常還得兩頭受氣,誰也討不了好,“她成年了是自愿參加,而且本來也是研究人員,居然還被研究反應(yīng)嚇到,那還做什么科學(xué)家!”林翰停下了腳步,以懷疑和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閆羅,他住了嘴,問,“怎么?”過了好一會兒林翰才憋出來一句:“你真沒同情心。”“……”林翰一直到晚上都再沒和閆羅說過一句話。閆羅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他根本無法理解錯在何處,更不明白林翰的態(tài)度,明明對石敬和雷大那么嚴厲謹慎,為什么換到成這位“雨妹”就變得這么“溫情脈脈”了?這也太不合常理了!所以閆羅決定今天晚上做菠菜湯,林翰最不喜歡吃的東西,雖然他也不喜歡但沒到林翰那個憎恨的程度??粗伬锕距焦距矫芭莸木G湯,放任思維發(fā)散時,他聽見身后傳來苗彬彬低沉的聲音:“你們冷戰(zhàn)了?”閆羅攪了下長勺,道:“嗯?!?/br>“為什么?”“他有病。”“他一直有病,我是說你怎么了?”閆羅嘆了口氣,大略把下午的事快速說了遍,結(jié)尾道:“你說他是不是有???”苗彬彬半晌沒說話,突然拋出一句:“你在擔(dān)心他移情別戀?!?/br>閆羅眼下的肌rou抽了抽,盡量平靜的道:“他越早移越好?!?/br>“傲嬌。”“……”“這樣是不行的?!?/br>“你知道傲嬌是啥意思么?”“知道,我是90后?!?/br>“……”“你這80后不理解?”“行了行了?!遍Z羅把鍋蓋蓋上,郁悶的轉(zhuǎn)身道,“你到底是來做和事佬還是來勸分的?”“我只是來問問情況,你們之間好或者分不在我的管轄范圍內(nèi)。”苗彬彬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稍稍有了些變化,“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性向這東西不是那么變的,既然他在以前那個封閉保守的環(huán)境中都沒有屈服,到比較開放的現(xiàn)代來更不會輕易改變了,所以我覺得雨妹這件事可能有更深的含義。”閆羅抓了抓頭發(fā),無奈的道:“我會和他談?wù)劦摹!币娒绫虮蜻€不走,他強調(diào)道,“心平氣和的?!?/br>苗彬彬滿臉的不信,實際上,他的直覺非常準確。菜上桌,閆羅試圖和林翰說上兩句,三句話之后他們就吵了起來,這場吵架最后變成了互相咆哮。“你就是沒有同情心,我以為你是有的,你對我這么好,為什么對那個小姑娘就不行?”“那個小姑娘是個26的博士,她應(yīng)該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并且有能力承擔(dān)這份責(zé)任!她是成年人,而且是個科學(xué)家,如果石敬是個廢物那她也是!”“你怎么能這么說她?。克褪匆稽c也不一樣!”“哪里不一樣???開發(fā)皮膚收集空氣中水份的能力到底有什么意義?她腦子怎么想的?”“你是在妒忌她,你什么能力也沒有!”“我腦子進水了才會妒忌她!”“就你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