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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帝后暗殺日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5

分卷閱讀165

    獻(xiàn)給他,讓他更為舒服,也讓我更為得趣。

    閨閣之樂,向來是相互之樂。

    氤氳不散,溫水無花,事了后,我倚靠在皇帝的身上,輕喘氣?;实郾黄蹓毫藘苫?,此刻正輕揉著被吻得發(fā)紅的嘴,長嘆息道:“還是該喝酒?!?/br>
    我雙指輕扣他的喉結(jié),微笑道:“若你當(dāng)真想在上面,下回讓你便是?!?/br>
    皇帝有些苦惱道:“其實下面更舒服些,可朕是男人,按常理,男人明明是該到上面的。”

    我見他因此事發(fā)愁,不禁輕笑出聲,唬他道:“若臣妾是陛下,那臣妾定是怎么舒服怎么來?!?/br>
    他微怔道:“是嗎?”

    我的雙指移到了他的唇上,故意嬌聲道:“是?!?/br>
    他一樂,輕吻住我的兩指,道:“好,靈兒說什么便是什么?!?/br>
    我二人在池中溫存一番后,才上了岸。

    接著我開始替皇帝擦拭他的身子,這其間,我又是幾番隱忍,才掃走了把他按倒在地,翻身上馬的念頭。

    不多時,忽聽皇帝語氣古怪道:“靈……兒……”

    “何事?”

    我應(yīng)聲抬頭,只見皇帝神情忽變,白無血色,痛苦萬分,以至于五官扭曲,青筋暴起。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猛咳,猛咳之后,皇帝口中血如井噴,濺到了我的身上。

    飛血迎面,我驚恐得不知所措,回神后,連點他幾道大xue,并將他攙扶到了池旁的榻上躺著。

    緊接著,我默念心法,平息定神,方才止住了發(fā)顫的雙手,運內(nèi)力于掌中,把住了皇帝的脈。

    這一回,我找出了問題所在。

    尋常習(xí)武之人,體內(nèi)只會有一道真氣,可皇帝此時體內(nèi)卻有兩道真氣,兩道真氣前一瞬相沖相撞,后一瞬又相融相合。

    我習(xí)武多年,卻未曾碰見過這種情況,只從他人口中聽聞過。

    這是一種喜憂參半的情況。

    兩道真氣共存體內(nèi),通常是由修行兩種截然不同的功法所致。

    若兩道真氣能合二為一,那習(xí)武者在武道修行上必又有大進(jìn)。

    若兩道真氣始終在習(xí)武者體內(nèi)毫無章法地亂竄胡撞,那習(xí)武者便離走火入魔不遠(yuǎn)了。

    我這才想起,當(dāng)年鳳破之所以被清北派驅(qū)逐出門,也正是因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時重傷了清北派的四位師叔。

    后來,她又去了魔教,修煉起魔教邪功,所以她的功法亦正亦邪,極為古怪。

    鳳破自創(chuàng)的功法威力雖大,但修行起來,卻要冒極大的風(fēng)險,一著不慎,破境不成,便極易走火入魔。

    皇帝既然學(xué)的是鳳破的功法,那么他定也面臨著這道難題

    以往他練功循序漸進(jìn),從不急于求成,所以未曾有走火入魔之危。

    可他是個認(rèn)真的人。

    無論是當(dāng)廚子,還是當(dāng)皇帝,他都很認(rèn)真。

    所以他也很認(rèn)真地在準(zhǔn)備我們的那場約定。

    他自知尋靈劍無望,在兵器上輸了我一籌,便只能在功法上補回來。前段時日,他面上雖未提一字,但暗中定在刻苦修行,甚至還想強行破境。

    可惜習(xí)武之事,向來欲速則不達(dá)。

    鳳破當(dāng)年正是因想強行破境,才走火入魔,終入不歸之路。

    皇帝躺在了榻上,重喘不斷,冷汗?jié)M額。我將他扶了起來,解開了方才點的那幾道大xue,低聲道:“一一,運動?!?/br>
    皇帝點頭,強忍劇痛,盤膝而坐,閉目運動。

    緊接著,我念了幾句清北派最上乘的內(nèi)功心法口訣,他聞后,照心法調(diào)理內(nèi)息,慢慢地,臉上重現(xiàn)血色。

    過了許久,我再把他的脈,發(fā)覺相撞的兩道真氣已各行其道,才得一時心安。

    但我知,那幾句口訣也只能治標(biāo),治不了本。

    我想救他,想助他將體內(nèi)的兩道真氣全然合二為一。

    但我做不到。

    答案很簡單,因為我不夠強。

    武道修行中,所有問題的答案都很簡單。

    因為所有的答案,只與四個字有關(guān)。

    “強”,亦或者是“不夠強”。

    強者能殺人,亦能救人;不夠強的人只能被人殺,被人救。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一個人,也想到了一個地方。

    那是我的另一個家。

    可以說,那才是我待了近十年真正的家。

    這些年來,我時而會收到師父的信,時而也會寫信給師父。

    信上極少有簡單的問候,都是開門見山,談些武道修行之事,有時也會提到幾句清北派中的同門。

    我今日忽然想到師父和清北派,并非是一件無來由之事。

    師父是天下四大高手之一,是秦山論劍中的無冕之王,而清北派的藏書閣中則有最上乘的內(nèi)功心法。

    待服侍皇帝回寢宮睡下后,我起了身,在微弱的燈光下寫了一封信給師父。

    我告訴他,我不日便要回一趟清北派。

    寫完信后,我瞧著信上的字,莫名地生出了一種感覺。

    那種感覺不大好。

    因為那似乎是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再點一首涼涼送給一一(手動滑稽)

    ☆、皇帝的日記:二十九殺上

    前段時間,忙于政事,基本無空寫日記。

    再來,最初寫日記時,我就給自己定了一個規(guī)矩。

    日記中只寫私事,朝堂上的公事能不提,就不提。

    畢竟我寫日記占用的是我私人時間,如果在私人時間里塞進(jìn)公事,那我豈不成了十二時辰無休?

    無休就罷了,還無加班銀,不論怎么想都不劃算。

    江淩二州這邊的事處理得差不多后,我再度向皇后提到了去清北派之事。

    皇后先是拒絕,當(dāng)夜我就吐了血。

    興許是我吐血吐得極有沖擊力,使得皇后第二日就主動提出帶我去清北派。

    我大喜之下,得寸進(jìn)尺,提了另一個要求,把景善一同帶上。

    皇后仍未多說什么,便點頭同意了。

    這回因為有景善在,所以我和皇后未騎馬,坐的是馬車。

    一路上景善喜形于色,瞪著他的大眼睛,揮著他的小胖手,看什么都好奇,見什么都想要,正如當(dāng)年剛下山的澗碧一般。

    如果我還算有點腦子,那我定不會把這個聯(lián)想說給皇后聽。

    好在我確實還有一點腦子。

    馬車上,我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也不管景善是否聽得懂,就嘆道:“善兒,你知道父皇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嗎?”

    景善專注于窗外風(fēng)光,未理我。

    正如七年前專注于狗尾巴草的澗碧,也未理我。

    自我大吐了一場血后,皇后平日里對我溫柔了許多,有時眼中的柔情瞧得我直掉雞皮疙瘩。

    今日皇后仍很溫柔,很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