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樣的場面堂兄尋他父王時應撞見過不少。 那位俊逸男子本半瞇著眼,待他抬頭瞧見了我和堂兄后,雙眼便放出了光,打開了身旁美少年遞著葡萄的手,從榻上起了身,攏了攏衣衫,坐到了白玉桌旁,正對著我們,笑道:“在下姓曹,不知這位公子該如何稱呼?” 伙計趕忙將堂兄身前的椅子抽了出來,讓堂兄坐下,堂兄坐下后才彬彬有禮道:“敝姓姬,見過曹老板?!?/br> 曹老板笑道:“姬姓倒是少見,不知閣下和無花谷的姬谷主可有親緣關系?” 堂兄趕緊和自家岳父撇清了關系,睜眼說瞎話道:“恰巧同姓罷了?!?/br> “既然姬公子到了此地,便應是知曉我這兒的規(guī)矩,若我輸了,我便讓姬公子問一個問題。不知姬公子輸了,拿什么來還這賭債?” 堂兄雙眼帶笑,大有勝券在握之勢,極自信地從懷中掏出了一袋極干癟的銀子,仍到了白玉桌上,擲桌有聲,好似里面裝著無上的珍寶 曹老板還真以為袋子里裝著的是什么珍寶,便叫了位美少年,將錢袋撿過來一看,發(fā)覺里面裝著的確實是些碎銀子,神色在一瞬之間變得難言。 堂兄真誠道:“這就是我的全部身家?!?/br> 我見堂兄出手太過寒酸,便從衣服里摸出了上回微服時剩下的幾枚銅板,扔到了桌上,道:“公子,這也是我的全部身家?!?/br> 曹老板盯著桌上的銅板看了許久,抬起了頭,嘴角一抽道:“敢問兩位是來搞笑的嗎?” 堂兄重復道:“這真的是我全部身家?!?/br> 我?guī)颓坏溃骸拔壹夜泳椭挥羞@么多,你賭還是不賭?” 曹老板目光移到了我身上,停了許久,忽然贊嘆道:“真是人美聲甜?!?/br> 我被他夸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忙移開了目光,可曹老板的目光卻一直停在了我身上。 片刻后,只聽他道:“姬公子非我同道中人,果然不懂憐香惜玉,像你身邊這樣的尤物就該錦衣華服給他穿著,玉冠寶釵給他戴著,讓他吹簫抱琴,怎能給他穿一身破衣,扎個見不得人的馬尾辮,還讓他舞刀弄槍?姬公子若肯割愛將你這位侍從讓給我,我便讓公子問三個問題,再贈以白銀千兩?!?/br> “不知姬公子,意下如何?” 堂兄聽后,臉上竟露出了一瞬的心動之色。 作者有話要說: 世子:陛下,我能把你賣了嗎?_ ☆、皇帝的日記:十七殺下 堂兄有些心動,我也有些心動。 堂兄心動的是銀子,我心動的是問題。 我賭藝不佳,堂兄更是對此一竅不通,若我們二人能不費吹灰之力就問到三個問題也算美事一樁,沒白跑一趟。 一時間我也沒在意曹老板前面說的一堆話,就覺得他有一句話著實不中聽。 “見不得人的馬尾?!?/br> 我今日下午動手扎完后,滿意極了,到了他嘴邊竟成了見不得人的玩意兒。 這我就有些不能忍了。 我還未開口表達我的不滿,堂兄已回絕道:“我身旁的這位隨從跟了我多年,別說白銀千兩,就算是黃金千兩我也不賣?!?/br> 我連忙道:“公子不必顧念我,小的知道這三個問題對公子極其重要,只要曹老板能答,小的愿意委身曹老板。” 來之前我沒和堂兄通好氣,此刻他跟不上我的節(jié)奏,一臉懵圈地瞧著我。 我給堂兄使了個眼色,叫他安心,在這京城中,我有分寸,翻不了車。 堂兄見后只得道:“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再攔你?!?/br> 曹老板聽后笑逐顏開,目光更是毫不加掩飾地停在我身上,對身旁的美少年吩咐道:“你們馬上帶他梳洗打扮,給他戴最好的玉,穿最好的衣?!?/br> 我見美少年們要來請走我,便忙道:“小的先謝過曹老板的好意,不過曹老板還未應諾,小的不敢走?!?/br> 曹老板又趕忙喚人拿來了一張面額千兩的銀票,放在了堂兄桌前。 堂兄雙眼放光,飛快地撿走了桌上的銀票。 “對我家公子來說,銀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三個問題。是吧,公子?” 堂兄將銀票揣好后,正色道:“不錯?!?/br> “姬公子請問?!?/br> 堂兄問不出,看了一眼我,我這才笑道:“我家公子懶得費唇舌,由我來替公子問?!?/br> 曹老板笑得更歡,道:“求之不得?!?/br> “第一個問題,殺手榜排行第一的花非花因何事到了京城?” “因為他聽聞天下神兵降龍刀重現(xiàn)江湖,并就藏在這京城里?!?/br> “那這降龍刀現(xiàn)今在何處?” “京城黑市之中,正待拍賣?!?/br> “何時拍賣?” “今夜?!?/br> 我心中還有一問,未忍住,又道:“那你可知……” 曹老板打斷道:“小美人,三個問題已經(jīng)問完了。若你還想問,乖乖留下來,表現(xiàn)好些,什么我都告訴你?!?/br> 言到最后,曹老板眼中生出的情已讓我這站得筆直之人無法直視。 “多謝曹老板好意,可惜我無福消受。” 說完,我拍了拍堂兄的肩,堂兄會意起身。 曹老板見我二人要走,神色冷了幾分道:“姬公子的意思是要毀約?” 我笑道:“我家公子不毀約,但我要毀?!?/br> 曹老板冷笑道:“我雖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但小美人若真要恃美行兇,也休怪我辣手摧花。” 此話一落,屋中那些本看似柔弱的美少年們,立刻面露兇光,空手握拳,暗中運動,朝我和堂兄逼近。 我和堂兄退了兩步。 曹老板道:“我這里來容易,可走卻不容易?!?/br> 我道:“可我既然容易地進來了,自然也能容易地走出去。” “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堂兄見形勢危急,忙把我護在身后。 若是年少氣盛時,我興許還會干上一架。但如今年紀上去了,能用權(quán)力解決的事,我也不愿動武。 我從堂兄身后走了出來,將身上藏著的九龍牌丟在了桌上。 每回微服時,一到危機關頭,我就會扔出這塊牌子。 牌子一出,眼前的人都會跟變臉似的,換上了另一副面孔,原趾高氣揚的變得恭順有禮,原不可一世的變得唯唯諾諾。 這就是皇權(quán)的力量。 前提是,眼前的人能認出這塊牌子。 我過往也遇到過認不出牌子的人,那場面,極度尷尬。 曹老板好歹也是江湖萬事通,他一看牌子,就明了,神色巨變,恭敬道:“御賜九龍牌,見牌如見天子,閣下是皇家密探?!?/br> 我承認道:“曹老板慧眼。” 曹老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