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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口獵物。 他每走兩步,便問出了一句話。 “皇后找他,是因為他比朕年輕?” “是因為他比朕善解人意?” “還是因為他會叫你小姐,而朕不會!” 三句話后,他到了我的身前,力道極重地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對上他的眼睛。 他沉聲逼問道:“回答朕?!?/br> “臣妾……” 還未待我解釋,他便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舌頭強硬地撬開了我的貝齒,極不講理地在唇舌間攻城略地,我也從初時的抗拒到逐步配合,努力習(xí)慣我從未見過的蠻橫,本無處安放的雙手也慢慢地放在了他的背上。 豈料情到最濃時,他竟狠狠地咬破了我的唇,一股血腥味頓時蔓延開來,吃痛之下,我一把推開了他,直呼他名諱道:“楚弈,你瘋了?!?/br> 他用食指輕輕地擦了擦他的唇,勾起了一抹邪笑,又走了上前,道:“朕沒瘋,這不正是皇后七年來一直想要的嗎?” 他的這副模樣讓我的心莫名跳快了半拍,但我的面上仍冷道:“你醉了,我不同你計較?!?/br> 他未理會我的話,而是伸手主動地?fù)嵘狭宋业哪?,稱贊道:“皇后確實是絕色?!?/br> 我不喜歡他那看我就如同在看貨物的眼神,便欲拿開他放在我臉上的手,誰知下一瞬,他居然出手如風(fēng),點了我的xue。 xue被點后,我無法動彈,只得身子一軟倒在了他的懷中,怒道:“放開?!?/br> 接著他又點了我的啞xue。 隨即他將我攔腰抱起,走到了床邊,掀開了明黃色的帷帳,把我重重地扔到了床上,好在床軟被厚,我也不覺多痛。 他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得逞地冷笑道:“皇后不是很喜歡點朕的xue嗎?朕今日也讓你嘗嘗被人點xue是什么滋味。喜歡嗎?舒服嗎?有意思嗎?” 我無法回答,只能看他脫靴上床,爬到了我身上,粗魯?shù)亟庵业囊律?,待他實在解不下來時,竟直接將衣衫撕裂開來,賭氣似的扔在了一旁。 隨后他不再開口,因為他的吻已如疾風(fēng)驟雨般落滿了我的身子,他的手已如一支火把點燃了我心中的烈火。 萬事俱備,東風(fēng)起。 借著風(fēng)力,我同他一道扶搖直上,羽化成仙。 如果我能開口,我會回答他方才的那個問題。 答案是我喜歡。 因為這是他七年來第一次主動,哪怕這一切只是因為他喝醉了酒,哪怕如今的他神志不清,可我卻甘之如飴。 在過往的七年里,他從未主動過一次,龍床之上的他總是習(xí)慣呆呆地躺著發(fā)神,讓努力耕耘的我不禁覺得自己正對他施加什么大刑。 偶爾有幾回他到了上面,也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巴不得能早點完事,早點睡覺。 當(dāng)再多的補救也無濟于事后,久而久之,我也習(xí)慣了這樣的云雨,毫無情意,毫無配合,就連僅有的一點快樂都被例行公事的無味給沖淡了。 我從未想過新婚之夜的錯誤竟會影響到我們夫妻整整七年的床笫生活。 到了如今,我也不再奢望在此事上還會有什么轉(zhuǎn)機,興許只有殺他或是被殺才能讓我從這無休的折磨中解脫。 可今夜的他卻讓我看見了一絲曙光,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所以我喜歡,我從未如此喜歡過。 我的身子雖無法動彈,可我的心早已伴隨著他的動作,共享這極致之樂。 當(dāng)奔馳的駿馬到達(dá)極樂之海后,他伏倒在了我的身上,粗喘著氣,同我一道品味著余韻。 余韻之后,他在耳邊低啞道:“皇后的身子真是無上的珍寶,是朕以前太傻,不懂享用?!?/br> 我雙眼直直地盯著他,想請求他解開我的xue道,如此我才能更好地逢迎他。 但他瞧了我一眼后,似并未讀懂我眼中的意思,自顧自大笑了起來,繼續(xù)道:“但今夜朕很聰明,所以皇后你就安心地躺著讓朕好好享用吧?!?/br> 片刻后,他重振旗鼓,這一回他索性省去了該有的整軍列陣,直搗敵營,直取首級。 他愈戰(zhàn)愈勇,動彈不得的我也想極盡全力迎合。 最終,敵軍敗退,他大獲全勝。 這一回他卻沒有癱倒,而是解開了我的xue,撐在了我的身上,在宮燈的照亮下,我看清了他眉宇間的愁和悔。 他無力地對我道:“朕明白你這七年的感受了,只有一人的努力著實太寂寞了?;屎螅尴肼犅犇愕穆曇?,朕想你抱抱朕?!?/br> 我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將額頭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他得趣道:“這樣真好,真溫暖。就這樣,不要松手,不要放開朕。” 我聽后將他的脖子環(huán)得更緊,恨不得同他融為一體。 他用鼻子輕輕地刮了刮我的鼻子,乞求道:“再和朕說說話,讓朕聽聽你的聲音。”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便輕喚了一聲“陛下”。 他皺眉道:“不要叫陛下,也不要叫楚弈。小姐,叫我一一?!?/br> 我沉默了。 他再度乞求道:“小姐,叫我一一?!?/br> 片刻后,我還是念出了那個極陌生又極熟悉的名字。 “一一?!?/br> “真好聽?!?/br> 說完這三個字后,他如釋重負(fù)地倒在了我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我本以為他終敵不過酒意和倦意睡了過去,可過了一會兒,他又起了身,開始溫柔地輕啄起我的臉。 我撫著他的青絲,笑道:“若你只有在喝醉后才是這副模樣,那為求這一晌貪歡,我寧愿你日日喝醉?!?/br> 他一邊細(xì)啄著我的臉,一邊笑問道:“今日的貪歡又何止一晌?” “是不止一晌。” 我享受著臉上如細(xì)雨般的輕觸,慢品著方才的快樂,只愿此刻能永存。 半響后,我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身子竟又生了變化,有些驚訝道:“你今夜還未盡興?” 他在我耳畔輕問道:“怎么了?你身子受不住了?” 言罷,他又不老實地輕咬起我的耳垂。 我關(guān)切道:“我是怕你傷著身子?!?/br> 他的嘴放開我的耳垂后,對我露出了一個極好看的微笑。這樣的微笑,讓我一時分不清他到底是醉著,還是醒著。 一笑之后,他道:“不怕,我們再來?!?/br> 我仍不大放心,勸道:“你今夜太累,明日早朝起不來怎么辦?” “為了你,朕就當(dāng)一回輟朝的昏君?!?/br> 作者有話要說: 營養(yǎng)跟不上了QAQ ☆、皇帝的日記:十四殺上 宿醉之后的人總會問自己三個問題。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