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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靠山也失去,他絕對不允許這種勢態(tài)繼續(xù)下去。博逸給秦明海打了個電話,不到半個小時,秦明海的秘書就給他傳來了他要的文件。博逸粗略的瀏覽了一下,非常完美,他幾乎沒花多少時間,便從這份資料里篩選出他想要的部分連同顧碩跟君樂的最新照片以及微博截圖都傳給了一個黑客。而就在兩個小時后,華爾街那位天才投資家艾瑞克.霍蘭德便接到一封匿名郵件。艾瑞克一雙藍色的眼眸幽幽地暗了暗,他沖身邊的一起喝咖啡的朋友的說:“湯,幫我追蹤一下這個人?!?/br>湯看了看他郵箱里面的東西,不禁笑了,“到底是誰,這么喜歡干涉你表弟的情事?怎么每次他跟人有點風吹草動,就會有人給你發(fā)匿名郵件?”艾瑞克但笑不語,“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抓住證據(jù)?!苯又o助手打了個電話,“……給我挪出一周時間,我要去中國度假。對,一周。”郵件里把君樂的資料寫得很清楚,一個小明星,游離于各種豪門顯貴之間,至于他爬了多少人的床艾瑞克沒興趣,不管這匿名郵件中的信息是真是假,他這個兄長也都該過去證實一下,順道給顧碩把把關(guān)。雖然曾經(jīng)的歷史表明,無論他怎樣把關(guān),最后都只是挖了表弟的墻角,比如那個博逸,比如很多試圖靠近顧碩的各色人等……你要對一個人說明,對方接近你并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你的身份權(quán)勢,最好的證明方法便是用更高的身份權(quán)勢去引誘對方。艾瑞克又將這張臉看了看,還好,這個叫做君樂的亞洲籍男子還在他的審美范圍之內(nèi),這場游戲應(yīng)該不至于會乏味。但同時,艾瑞克也沒忘記叫私家偵探再去調(diào)查一份君樂的資料。歷史也告訴他,這種匿名信通常都會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可不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羔羊,他需要了解事情的本質(zhì)。而此刻的君樂完全不知道有個意圖不軌的家伙正在向他靠近,他只是看著面前那束香檳玫瑰以及捧著玫瑰的人十分郁悶。趙長河穿得西裝筆挺站在他面前,臉上殺氣騰騰的,君樂都開始懷疑他不是來送玫瑰的,而是來砸場子的。“你到底收還是不收?”趙長河有耐心耗盡的趨勢。君樂背脊都開始冒虛汗了,他實在不明白這個二世祖到底哪根筋搭錯了。“趙大公子,咱有話能直說嗎?”君樂實在是猜不透這廝的心思。趙長河欲言又止好一會兒,最后惡狠狠地瞪了君樂一眼,將香檳玫瑰往君樂懷里一塞,氣勢洶洶地走了。君樂那個惡寒呀。這樣的場景怎么看都不像是趙大公子在向他示好呀,莫非這廝又隱含著什么深意?咦,對了,昨晚這廝蹭飯說什么來著,好像、呃,好像是他的生日到了是吧?難不成這是提醒他要送他生日禮物?可有這樣來提醒的嗎?君樂百思不得其解,將手里的香檳玫瑰晃了晃,他又不是女人,送玫瑰算個毛呀,敢情這廝是追人沒得手,把別人沒收的玫瑰塞給他瀉火來了——論惡劣,這廝絕對干得出來。他這正尋思著如何處理這礙眼的玫瑰,要么送美女去,要么丟掉。本來已經(jīng)離開的趙長河的聲音突然又傳了過來。“你若敢丟掉,以后我每天送!看丟誰的臉!”君樂真想一腳踹過去,媽的,有你這樣的嗎?但看著趙長河是真的怒了,君樂無比淡定地說道:“趙大少爺,誤會了,我只是撣撣這上面的灰塵?!?/br>趙長河悶哼了一聲,還一步三回頭地瞪著君樂。難得休假的顧碩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這片工地平時并沒有什么人,他只是出來抽根煙,便看見趙長河捧著玫瑰站在君樂面前。當即他拿煙的手停滯了一下,直到君樂朝著這個方向走過來,他才若無其事地點燃,問了一句,“趙長河是來探班的?”君樂攤攤手,“趙大少爺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弊詮乃幕疱伒觊_張,這廝的表現(xiàn)都不正常呢。不過君樂可沒閑心去管這家伙。顧碩也挺郁悶的。趙長河對君樂的那點小心思他早就看出來了。以前他就覺得趙長河情商欠費,在不喜歡的人面前呼風喚雨完全是個放蕩不羈游刃有余的紈绔子弟,但到了喜歡的人面前就是個笨手笨腳還時常失控的蠢蛋。之前,他還覺得這人看起來挺可愛的,可現(xiàn)在卻覺得分外礙眼。顧碩又將那束香檳玫瑰看了看,說道:“曉曉喜歡香檳玫瑰。扔掉可惜了。”君樂:“正有此意。”————有人要買君樂著作權(quán)的事情,蕭可自然不可能瞞著君樂,也征求過君樂的意見。對方出的價格非常高,三部叫價百萬,這對于欠債百萬的君樂來說絕對是天價,也絕對有誘惑力。可被有錢人壓榨到惡心的君樂,本能地拒絕了這些人的作為。他實在不明白,如果想拍他的,他同意,可為什么非得要買斷他的著作權(quán)。出讓著作權(quán)就意味著這部以后跟他君樂便沒了半毛錢的關(guān)系,先不說他連載一年,粉絲會如何想,別人買斷著作權(quán)自然是要冠別人的名字的,以后難免會引起糾紛。他雖然賺得少,可還想坦坦蕩蕩地保留自己一點愛好。再說,自己辛辛苦苦養(yǎng)育的兒子被這樣奪走,任誰都會心里不爽的。本來拒絕就拒絕了,可蕭可似乎嗅出點什么異常的味道來,所以還是決定親自到恒洋跟君樂面談。君樂因為拍戲,有空的時候并不多,又因為新店開張,這唯一空下來的時間也都幾乎投進了店里。君樂也覺得很久沒有陪卯卯和君爸爸了,便請了假,而且有些事情,他也想應(yīng)該向君爸爸坦白了。蕭可這邊他是打算一輩子要做朋友的,所以以后絕對會有往來,他不能讓蕭可被自己那些謊言綁架。吃過晚飯,君樂將卯卯扔樓上去寫作業(yè),自己幫著君爸爸收拾廚房。“有什么話就說,你磨嘰什么?”“爸,可兒要來看我們?!?/br>君爸爸手下一滯,“你們不是離婚了嗎?”離婚前沒見過人,這離婚后反而來了,這唱的是哪一出呀?這孩子說謊能靠譜一點嗎?君樂暗自抹了一把汗,“那個,其實,可兒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學姐……”君爸爸洗碗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臉上卻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將手上那只碗洗干凈,放好,才問道:“那卯卯媽是誰?”若是細心聽一定能聽到他看似平穩(wěn)的音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