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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壓制住他的人,臉上的表情認(rèn)真的讓他有些害怕,“討厭我嗎?”然后問出了一個他熟悉的問題。他再一次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蔡浮予的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很好。”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回答似乎默許了某些事情,立刻想要張嘴解釋,但他張開的嘴卻正好迎來了一個并不讓他陌生的吻,“唔!”略帶侵略性的長驅(qū)直入,讓他不適的哼出聲,他抬起雙手想要撐開蔡浮予的身子,卻被人緊緊的按在了玻璃墻上,他有些懊惱,明明兩人差不多的身高,為什么在力量上懸殊這么大?他應(yīng)該多運(yùn)動的,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但是他很快發(fā)現(xiàn),這一次,索要獎勵的人已經(jīng)不僅僅只滿足于一個深入的吻了,蔡浮予的一條腿刻意的抵在了他的雙腿間,他瞪大了雙眼,加大了自己抵抗的力道。吻住他的人卻不為所動,反而松開了他的一只手,他僥幸的用那只手推著那個比他結(jié)實(shí)的肩膀,一只鉆入他T恤里的手卻讓他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抖。他的心跳已經(jīng)亂到?jīng)]有辦法克制,身體的反應(yīng)讓他陌生到無措,他能感覺到仿佛有一股熱流直沖自己的額頭,讓他眩暈的加重了呼吸,不能這樣!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里恍惚的響起。蔡浮予緩緩松開了他的唇,舌尖輕舔著他的唇瓣,“對不起,凡組長,”用額頭抵住他額頭的人,話語輕柔著,“今晚,我可真不打算放過你,”如此說著的人,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鉆入了他的衣內(nèi),“當(dāng)然,如果你拒絕,我也會立刻停止?!?/br>游走在衣內(nèi)的手指讓他的呼吸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你……這是在逼我……”他懊惱的盯著蔡浮予的眼睛,皺眉反駁著。蔡浮予卻只是得意的笑了起來,他低頭含住了他的耳垂,輕聲說道,“所以,我才是壞人?!?/br>緩緩向下的手忽的再次提醒著他的理智,凡昀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抬起手抓住了那只即將讓他混亂的手,“我,我還……”沒說出口的話,因?yàn)橐魂囀謾C(jī)的震動聲而打斷,那不屬于這曖昧氣氛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色里略顯突兀,忍耐了片刻之后,蔡浮予一臉不爽的拿出了自己褲袋里的手機(jī),亮起的屏幕將他的臉映成了灰白色。他能看出那張臉因?yàn)檫@個一直響不停的來電漸漸沉了下來,他立刻趁機(jī)推開了面前的人,逃也似的離開了陽臺,他剛才想說自己還沒準(zhǔn)備好,居然不是拒絕,而是沒準(zhǔn)備好?!自己的腦子一定是因?yàn)閯倓偟臍夥栈靵y了,對方是個比自己小12歲的大學(xué)生!自己差點(diǎn)被一個還沒大學(xué)畢業(yè)的小男生給吃了,白活了35年!飛往魔都的飛機(jī)已經(jīng)在高空進(jìn)入了平穩(wěn)飛行階段,對坐飛機(jī)已經(jīng)完全失去興趣的童童在凡昀的懷里睡的沉,他小心的檢查了蓋在童童身上的毛毯后,眼神忍不住飄向了和他隔著一個座位的蔡浮予。從昨晚就沒怎么說話的大男孩此刻正一臉嚴(yán)肅的看向另外一邊的窗外,他一只手撐著下顎,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是因?yàn)樽蛲砟莻€來電嗎?因?yàn)槟莻€時候自己的慌亂,他居然都沒有注意到蔡浮予有沒有接聽那個電話。“出什么事兒了嗎?”他還是忍不住輕聲問道,因?yàn)楹鋈幌氲搅酥暗拿壮取?/br>被他這一問才回過神來的蔡浮予轉(zhuǎn)過臉來看向他,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猶豫,但很快那個表情便在蔡浮予的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牽強(qiáng)的笑,“沒有,只是有些累了?!焙苊黠@,如此回答的人有事兒瞞著他。他該追問嗎?看著蔡浮予避開他的眼神,他終于還是沒有問出口。4、5、6月,因?yàn)檫B續(xù)三個月都有假日,所以也被稱之為放假季,但與連續(xù)的假期糾纏在一起的,還有不得不上班的無奈,可是,在他看來,最近蔡浮予的心不在焉,卻一定不是因?yàn)槟莻髡f中的節(jié)后焦慮癥。“你確定不用和我談?wù)剢幔俊弊谵k公座位上的凡昀,翻了翻蔡浮予提交的項(xiàng)目方案,中規(guī)中矩到平庸,還真不像是出自這個聰明人的策劃,這已經(jīng)是回來后的第3個工作日,他不能允許自己組員的工作出現(xiàn)這種狀態(tài),他回頭,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沒有回答他問題的人,一雙眼眸似乎因?yàn)樗膭幼鞑艅倓偦剡^神來。他不由得嘆了口氣,“跟我出來?!?/br>熟悉的四人小型會議室,凡昀安靜的看著面前微微皺眉的人,真難得看到這個家伙苦惱的樣子,但這種刻意隱瞞似乎更讓他不爽,不是說喜歡他嗎?那么苦惱不是更應(yīng)該讓他來幫忙分擔(dān)嗎?“你,還是不想說嗎?”凡昀忍不住先開了口,或許這個人并沒有那么信任自己,“我想幫你,當(dāng)然,如果你不想告訴我,我也能理解?!彼Φ臏厝幔睦飬s有些失落。蔡浮予回望著他,盡管心里帶著困擾,但看著他的眼神依然滿滿的寵溺,就仿佛下一秒就會湊上前摟住他一般,凡昀的身體下意識的往椅背靠了靠,他還沒有辦法習(xí)慣被這樣的眼神凝望,特別是在被表白了之后。“不是不想說,”看著他的警惕,蔡浮予反而笑了起來,“只是我自己還沒想好該做什么樣的決定,”說話的人停頓了片刻,“我的繼母過世了,”蔡浮予臉上的笑容漸漸收起,“那個男人的狀態(tài)似乎不太好,有人希望我能回去看看?!?/br>他想他知道被避開了稱呼的人都是誰,凡昀望著眼前的人沉默著,那個唯一有稱呼的女人,或許在蔡浮予的心底還留有一些美好的回憶,至少,不是憎恨的。“我陪你去,”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他自己竟也覺得吃了一驚,所以,即便看到蔡浮予臉上的驚訝,他也不以為奇,“你不是還沒決定是否要回去這一趟嗎?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彼_認(rèn)著自己的決定,也確認(rèn)著蔡浮予的猶豫。他深刻的記得面前這個大男孩對“家人”的渴望,或許因?yàn)橐恍┧阑虿恢赖脑?,蔡浮予總是在“家人”以外徘徊,他走不進(jìn)去,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像個陌生的旁觀者,或許這一次,是走進(jìn)去的最好機(jī)會,他想幫他,因?yàn)樗f過,他也是他想照顧的“家人”。“所以你要請假?!”電腦顯示器前的單楚煕探出頭來,疑惑的推了推自己的框架眼鏡,“和蔡浮予一起?!”“是的,”凡昀誠實(shí)的回答著,“明后兩天?!彼?jì)算過,這兩天連著周末,就算那邊有什么問題,時間上也應(yīng)該很寬裕,童童那邊已經(jīng)和蘭樂彤說好了,他只要周日上午過去接就可以。單楚煕搖了搖頭,“五年來第一次沒有任何理由的請假,”說著話的人卻忽然笑了起來,“凡昀,你可算找著藥了?!?/br>這不算是一個繁華的城市,雖然與魔都僅僅只有兩個小時高鐵的路程,出租車上的凡昀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