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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了必死之局,趁余波隔開空間節(jié)點逃了出來。他雖然將死,可終究還是沒死。他沒死,啊亨就不會死。但如今,他似乎發(fā)現(xiàn)啊哼知道了自己騙他。雖然表現(xiàn)不太明顯,可安莫覺得他這一次是真的難過了,難過的很厲害,是他如何彌補都怕難以過去的一道致命傷。事事以他為重卻得到這樣的答案,換他自己也肯定會瘋。所以他有些小心思,雙修本就是伴侶所行之事。只要…只要變成自己的人了,定下自己的烙印了,大概就不離開自己了吧。安莫想的更多的是這件事。他要把啊亨變成自己的,他害怕那家伙醒來后要離開他,心上的疏離就更不行了。所以他自欺欺人的只要雙修了就是伴侶,所以他自欺欺人用為他好掩蓋自己的驚慌。他性子怪,在族中就是這樣。他不在意的東西連理也不理,他在意的東西不是被他毀了就是保護的小心翼翼不給碰。他以前養(yǎng)過一只小貓,小貓很乖他很喜歡,但是春天來了小貓發(fā)春亂跑,他把小貓關進小籠子活活禁死了,小貓的尸體至今被他擺在房內(nèi)保存完好。那時候的狐族哪有像現(xiàn)在這么和諧,他小時候的狐族也比狼族好不了多少。他的娘喜歡他爹,拋下他去了戰(zhàn)場打仗死了,他成了孤兒。那時候他靈智才開沒多久,被安頓在一個小院子里跟那些大的孤兒一起練武。任何一個小孩子都是很善良很善良的,所以他們意識不到欺負弱小是一個什么概念,只認為那是很好玩的事。因為好玩所以一直被欺負,八十多歲的小狐就是院子的王,還不到二十歲的他木木的過著每一天的生活。他沒有什么珍貴的東西。娘給的一道小符他藏在被子下被人撕毀了,他配合著那些人要看的表情哭得厲害后偷偷粘好,他覺得自己一生的表情大部分都用在那些年中了。然后木木的過到百歲出去打仗,然后那家伙上位了把狼族給弄得服服帖帖后也就解放了,然后那家伙看到他說要培養(yǎng)他,給他修厲害的功法。然后….他就活到現(xiàn)在。那些曾經(jīng)欺負過他的人都不是他本族,他沒有動手,因為那些人早就死了。但他對于本族外的其他狐族也不是很在意,他沒受過恩惠也不必給臉色,只做自己所需要做的任務。對待怎樣的人用怎樣的態(tài)度都是慢慢學來的,但像啊亨這樣的情況他卻從未遇過。沒有人對他無條件的好,那家伙只對他有知遇之恩罷了。之前他想不明白啊亨干嘛對他那么好,干嘛讓自己喜歡他,如果不喜歡他自己就不會這么害怕了。他想到自己那只小貓,有那么一瞬間也想把啊亨禁起來。但他想到小貓尸體他就不想了。啊亨不是小貓,自己不能禁他。安莫很苦惱等啊亨醒來后該怎么解釋才能不會讓他繼續(xù)難過。討好行不行?就跟啊亨以前討好他一樣,樣樣都面面俱到。撒嬌可以么?他曾看過凡間小女孩向她心愛之人撒嬌,那人笑著點頭應好。哭鬧不行么?他也看過有婦人見丈夫有了新歡尋死上吊被丈夫焦急前來安撫,大家急的不行。真煩,努力中的安莫把心中雜亂的念頭拍死。以后再想吧。還有,雙修真好。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碼文,從快九點到十一點才憋了三千字,果然過渡最不好寫了_(:з」∠)_第106章莫亨線:我也能保護你了(十四)啊亨在幾日后醒了,帶著渾身不痛快。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除了頭昏無力外他還覺得渾身疼,尤其是后邊尾骨處更甚,讓他從半夢半醒間就皺著眉發(fā)出難受的悶哼聲。然后,他就感覺自己被拉進貼到一塊涼涼的柔韌物體上才緩些許他身體上的難受。他本能蹭了蹭想睡的更加舒服,卻在清醒后猛一睜眼,眼睛直直的望著沖擊視線的瑩白肌膚片刻,抬頭見到安莫的臉。他看見安莫的臉依舊慘白,比起他閉眼前所見好沒幾許。但他的眼睛,那本就好看勾人的眼睛卻在這慘白膚色中襯得更加明亮,甚至隱含他看不懂的神色在其中讓他心里一顫。安莫也同樣在看他,甚至在他抬頭時他便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背后的手是他的,他剛才想要蹭的微涼物件是他的胸膛,讓他還不怎么清醒的腦袋有些迷茫。然后啊亨又低下了頭,看到身上奇怪的印記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抹受傷。他是從妻妾成群的狼族中出來的怎么會不明白這些印記的意思,以至于他在明悟后第一時間就是想到自己又被利用了,強行咽住那要呼出那口悶氣不對安莫打任何招呼,掙脫欲要起身。卻被安莫按了下去摔在身上,只是比起以往因為有親密舉動而臉紅激動現(xiàn)在他只覺得很累,帶著一股頹廢之氣重新臥在他剛才的位置,頭低下閉上了眼沉默不語。啊亨的的行為讓安莫心中一驚,原來心中還有所期盼卻只瞧見他這樣就什么明白了。嘴微張想說很多很多的話,卻在許久后才悶悶的出聲。“你…還好嗎?”“很好?!?/br>啊亨給了一個好答案,即使與本人真實狀況并不符的答案,他本能不想說他現(xiàn)在不舒服。但安莫知道他沒說實話,一向都是這樣的。就像以前不管受怎樣的傷都是會盡量藏起來不給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也只會說“沒事,我很好的?!边@樣的話。問了也白問,以往他會很強硬的給這家伙療傷,然后怒斥讓他閉嘴不要再說那些“我很沒用”的話。但現(xiàn)在,明明是一樣的話卻讓他覺得真的變了,拿不出以往的氣勢去壓著啊亨了,他也害怕啊亨會有所變化了。安莫把他啊亨的頭輕輕一抬,蹭著臉想吻向他的唇,啊亨的頭微微一側避過那個舉動,不自覺的離安莫距離有些遠。安莫覺得自己內(nèi)心很不安。“你…都知道了么…”安莫輕聲問啊亨,在兩人不自然的寂靜中沉默許久后才得到一聲輕輕的嗯。他忽然把啊亨抱住,緊的像是下一秒就會跑,就連聲音都帶著強烈不安:“對不起,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br>“不會。”他本來就離開不了,簽了絕對契約就意味著他這條命就永遠屬于安莫的了。他到死,也離開不了。不過,啊亨想起臨行前母親說過的話,眼睛有些酸。果然還是只有母親對他最好,只有母親才會無條件的對他好。他以為無條件對人好就可以跟母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