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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去派出所,撤案,說你不告了!” 柳建國一下就不樂意了,“哥,你說什么呢?我現(xiàn)在傷成這樣,怎么能說不告就不告呢?” 柳強國恨不得幾巴掌打醒這個蠢貨。 “都要大禍臨頭了,你還想著告人家?你知道人家是誰嗎?” “哥,你到底在怕什么?他能是誰?” 柳強國現(xiàn)在沒有心情在給柳建國解釋,“你現(xiàn)在聽我的,立刻撤訴,然后離開華縣……” “柳副院長何必這么著急呢?我都還沒有跟你弟弟聊過呢,讓他走到那里去?” 柳強國急忙回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趙一飛。 柳強國立刻覺得眼前一黑,急忙扶住手邊的椅子才不至于摔倒。 王京也跟在趙一飛的身后走了進來。 “趙組長,能讓我先問這位趙副院長一個問題嗎?”王京說道。 趙一飛怎么會不允? “王少,您自便!” 柳建國看著眼前這一幕也是懵了,趙一飛的衣服他是認識的,軍紀(jì)委的人,軍紀(jì)委的人為什么會來找他們兄弟倆? 柳建國也是后背噌噌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們不是有貴人相助的嗎?貴人呢? 王京慢慢的走到了柳強國的面前,“柳副院長,我剛剛在外面聽到了很多的話……” 柳強國已經(jīng)是面如死灰。 “不過現(xiàn)在也不說那些事了吧,我有一事想問柳副院長,希望院長能據(jù)實相告?!?/br> 柳強國慢慢的點了點頭,“請問!” “是誰讓柳副院長拒絕梁景的轉(zhuǎn)院的?不要跟我說不知道梁景這人是誰!” 柳強國沒有出聲。 王京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不想說?是想為那人遮掩還是抱著一絲幻想?覺得自己不說,那人就會出手相救?” “是可惜那人現(xiàn)在是自顧不暇了!” 柳強國睜大眼睛驚恐的盯著王京。 王京往后退了兩步,看著趙一飛,“趙組長,麻煩你到時候問清楚柳副院長,梁景也是你們軍區(qū)的人,這也算是趙組長分內(nèi)的事!” 趙一飛點了點頭,“王少放心!” 王京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柳強國,“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那人是誰!” “哎……”楊澤追著王京下了樓,“你剛剛進去做什么?” “沒做什么??!” “沒做甚你進去干嘛?站在門口不好嗎?”楊澤不明白的問道,“趙一飛進去就行了,你又何必牽扯那么深呢?” “楊澤,你是個聰明人,你說呢?” “王京,你丫的這是諷刺我呢還是夸我呢?” “當(dāng)然是夸你了!” “滾!” 對楊澤看來,王京進去,就無形中給了趙一飛的壓力,王京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軍中之人,進去,實在不妥。 但是在王京看來,不妥也要進去,要不然,趙一飛怎么會盡心盡力找出背后之人呢? * 梁景這兩天也是恢復(fù)的很快,腦子中的淤血也去盡了,其它的都是皮外傷,都得慢慢將養(yǎng)著。 趙一飛也是動作迅速,很快就從柳強國兄弟身上把該挖的挖出來了。 據(jù)查,這兄弟倆狼狽為jian的,做了不少的壞事,首先這克扣下面醫(yī)院的藥品和物資什么的,就夠兄弟倆喝一壺了,就別說柳建國還有什么強迫護士醫(yī)生做一些yin穢之事…… 夏安歌給梁景一邊喂飯一邊跟王京說話,“小叔叔,這事情也差不多了,那我哥,是不是也就沒事了?” 王京嗯了一聲,“沒事了!” “那什么時候出來?。课胰ソ铀?!” 王京笑著站了起來,“在這兒陪著梁景吧,我去?!?/br> 夏安歌:…… 王京走后,夏安歌長長的嘆了口氣。 梁景樂了,“這是怎么了?你這兩天,這個嘆氣的頻率可是有些高!” 夏安歌哎了一聲,“梁景,你說,我哥跟小叔叔,現(xiàn)在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梁景臉上表情一時變幻不定,“什么什么情況啊?” 夏安歌擰了梁景一把,“你少跟我裝糊涂行不行?” “嘖……”梁景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你說呢?你覺得是個什么情況?” 夏安歌愁的跟什么似的,“我這不是不知道嗎?你說,我哥他,他到底是彎沒彎???” 梁景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你說什么?什么彎沒彎?” 夏安歌面無表情的拍著梁景的后背,“我哥要是真喜歡小叔叔,決定了跟要跟小叔叔在一起,那也就罷了,可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有沒有決定他特別渣?就是那種吊著你,會給你一點希望,但就是不下決心!” 夏安歌哼哼了兩聲,“我要是小叔叔,我就一巴掌呼死他算了……” “你冷靜點!”梁景干巴巴的勸道。 “我冷靜不了……他現(xiàn)在不止吊著小叔叔啊,他還吊著我媽,真是受不了!”夏安歌一副恨的牙癢癢的樣子。 梁景小心翼翼的問道,“怎么媽也牽扯進來了?” 第五百七十九章 就是個渣男(二) 夏安歌嘆了口氣,“爸臨終前,跟媽說過,無論我哥做什么決定,都不讓我媽干涉,所以我媽現(xiàn)在也是等著他下決心呢,他要是真決定不喜歡小叔叔,那我媽肯定要給他安排娶媳婦的事! 梁景:…… “爸真想的開!” “反正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被他吊著唄……” * 天已經(jīng)慢慢的熱了起來,王京就找了一塊陰涼之地蹲著等夏瑾瑜出來。 王京看了一眼時間,跟趙一飛跟他說的時間也差不了多少。 正想著呢,就看到夏瑾瑜和老張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 老張一張嘴還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叨叨什么。 夏瑾瑜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他算是見識了,這人就是個話嘮,一說起來,就停不下來。 “這是沒有想到啊,我們這次竟然就這么沒事了,我以為怎么著也得降職處理呢,沒有想到,安然無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