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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報復(fù)的最高境界。 “曲建明,你丫的臉還真是臉大呢!” 一聲戲謔的聲音在曲建明身后響起! “小叔叔!”夏安歌驚喜的喊了一聲。 曲建明卻是一驚,這地方,王京是怎么進(jìn)來的? “安歌,你果然在這兒!”周揚(yáng)快步走過來把夏安歌拉到了王京的身后。 “怎么?看到我很驚訝?”王京笑著問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得上軍事法庭?。俊?/br> 曲建明也很快冷靜了下來,“確實(shí)很驚訝,畢竟一死兩傷,我不覺得王山能保住你!” 王京呵了一聲,“那可真是讓你失望了……算了,我現(xiàn)在也沒時間跟你廢話,我們簡單點(diǎn),我知道梁景在你手里,放了他!” 曲建明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雙混濁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你在說什么好笑的笑話嗎?” 王京無奈的搖了搖頭,“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br> “蕭子軒,怎么?你還要我請你?” 走廊的拐角處發(fā)出一聲輕笑,“我這不是來了嗎?” ………… 梁景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沒有開始,沒有情節(jié),卻有一個殘酷的結(jié)局,自己滿身是血的在倉庫中穿梭,然后眼前就是一片血紅,翠蘭的那張臉突然出現(xiàn)到了眼前,沖著他凄慘一笑,“我還沒有嫁給你呢……” 夢到了這里戛然而止,梁景猛的坐了起來,滿頭的汗水。 這么大的動作自然是驚醒了坐在一旁椅子上打瞌睡的夏安歌。 “你醒了!” 梁景掙扎著要坐起來,夏安歌扶著他坐了起來,給身后墊了兩個枕頭,“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 “安歌?”梁景想要伸手揉揉漲疼的太陽xue,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嗓子也更是火燒火燎的疼。 夏安歌端了水杯放在梁景的嘴邊,“來,先喝水!” 梁景喝了水,才覺得自己清醒了一些,身上的肌rou也都有了感覺,但是胳膊依然是疼的抬不起來。 “我怎么會在醫(yī)院?”梁景問道,“我不是被曲建明抓了?” “小叔叔救你出來的……”夏安歌心里難受,但是梁景剛醒來,她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哭出來。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肯定餓了,我去給你買點(diǎn)吃的?!毕陌哺枵f著就準(zhǔn)備起身出去。 梁景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安歌,到底發(fā)什么了什么,我怎么會在醫(yī)院?” 夏安歌回頭看著梁景,梁景的眼中都是倔強(qiáng),夏安歌知道,自已要是不說,梁景定然不會罷休。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小叔叔帶了一個人,好像是混黑道的,總之,曲叔很給面子,就把你放了!” 梁景皺了皺眉,“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夏安歌使勁回憶著,“當(dāng)時燈光昏暗,我也沒有看清那人長什么樣子,只是覺得曲叔真的很怕那個人?!?/br> “那人就說了一句話,曲老大,給我個面子?!?/br> “對了,那人好像是叫蕭子軒?!?/br> “蕭子軒?”梁景想了半天,“這個人的名字我是聽都沒有聽過?!?/br> “那就別想了!”夏安歌說道,“你剛剛醒來,還是趕緊休息會吧?!?/br> “我沒事……” “那也不要在問了?!毕陌哺柚苯哟驍嗔肆壕暗脑?,“你知道你身上多少傷嗎?你的兩條胳膊現(xiàn)在裹的抬都抬不起來,你還多管那些閑事?” 梁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兩條胳膊,確實(shí)是連抬都抬不起來…… “好吧!” 對于夏安歌來說,梁景能平安的回來,已經(jīng)是莫大的安慰了,尤其身上的傷都是一些外傷,沒有什么傷筋動骨之處,這就更好了。 而且兩人很默契的都沒有提到那天晚上在舞魅的事。 梁景不知道怎么解釋…… 而夏安歌,她不知道梁景的解釋是不是她能滿意的。 兩人都在逃避,都在等時間將這一切消耗殆凈。 第三天的時候,韓清過來了。 “覺得怎么樣?什么時候能歸隊(duì)?”韓清把帶的一些補(bǔ)品放在桌上問道。 夏安歌正坐在一旁削蘋果,一聽這話立即就抬起了頭看著梁景。 梁景瞟了一眼夏安歌,這個問題他們之前就討論過,但是沒有達(dá)成共識。 梁景當(dāng)然是想早早的回部隊(duì)了,但是夏安歌不愿意,她覺得梁景的身體受到了損傷,得好好補(bǔ)補(bǔ),至少也得半年! 所以在這方面兩人就卡住了,現(xiàn)在韓清問起,梁景支吾著有些不知道這么說,只好說道,“隊(duì)長,你覺得呢?” 韓清也是精的跟猴似的,“你覺得呢?” 210196 第二百八十七章 你覺得多久合適? 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啊…… “隊(duì)里不是很忙的嗎?”梁景說道,“而且我的傷也不是很嚴(yán)重。” 我說的夠明白了吧?你要是還不懂我的意思,我就真的能買塊豆腐撞墻了。 夏安歌削蘋果的動作立即一頓,“韓隊(duì)長,在忙一個梁景能干嗎?你說是吧?” 韓清看著夏安歌手里閃閃發(fā)光的水果刀,認(rèn)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 梁景一瞬間有種心如死灰的的無力感。 夏安歌笑的一臉的溫柔,“那韓隊(duì)長覺得給多少天合適呢?” 韓清想了一下,這位大小姐還是不要得罪的好,別看笑盈盈的,誰知道這里面有沒有藏著刀啊,“你覺得呢?” “我覺得啊……”夏安歌涼涼的看了一眼梁景,“就一年吧!” 韓清剛剛喝的一口水噗的一聲噴了出來,知道自己失態(tài),急忙拿了手帕擦著,“多久?” 梁景微微松了一口氣,韓清還是沒有被夏安歌恐嚇的全部失去理智。 “一年啊?!毕陌哺栌种貜?fù)了一遍,然后一把揭開梁景的被子,“你看看著腿,你在看看這胳膊,回了部隊(duì)你們還得找人照顧他呢,我這給你們照顧好了,在把人還給部隊(duì),也算我這個家屬為部隊(duì)盡的一份力了?!?/br> 說的好有道理啊,我竟然無法反駁。 梁景怕韓清答應(yīng),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