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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鄭燕的姑娘點了點頭,“是啊,你們都穿著軍裝,是廣東軍區(qū)的嗎?” 鄭燕比較開朗一點,所以基本都是她在和王京聊,胡蕓內(nèi)向羞澀,只是偶爾搭幾句話。 王京笑了出來了,抬手一拍梁景的床,“別裝死人了,來認(rèn)識認(rèn)識你媳婦的校友。” 夏瑾瑜也聽到了兩人說是軍醫(yī)大的學(xué)生,探出了頭,“你們兩個是那一屆的?” 夏瑾瑜和和氣氣的跟你說話的時候,那絕對就是養(yǎng)眼到極點的大帥哥,兩位姑娘立刻就有些臉紅,“82屆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 剝的栗子都給大侄子 “那還真是巧了呢!”夏瑾瑜笑了出來,“跟我meimei一屆!” 夏瑾瑜說起夏安歌來,那真是滿滿的寵溺,標(biāo)準(zhǔn)的額一個戀妹控。 鄭燕膽子比較大,看到夏瑾瑜跟他們搭話,便順著說道,“你meimei是學(xué)什么的???叫什么?” “學(xué)的是外科,叫夏安歌!” 鄭燕和胡蕓相識了一眼,“我怎么聽著這個名字這么熟悉?是咱們班的嗎?” 胡蕓想了一下,“好像是,她就在學(xué)校呆了不到兩個月吧?” “嗯,對!”夏瑾瑜點了點頭,“家里有些事,就暫時休學(xué)了。” 梁景也坐了起來,聽著夏瑾瑜跟兩個姑娘說話,但是卻沒有搭話。 鄭燕倒是注意到了他,笑著說道,“你們當(dāng)兵的真帥!” 王京樂了出來,雖然知道人家說的是夏瑾瑜和梁景,但還是臭不要臉的收下了兩人的贊美,“那是,百里挑一能不帥嗎?” “下來!”王京拍著梁景的床說道,“這會哪兒能睡的著?打會牌!” “大頭也來啊!” 大頭看人家聊的火熱,也不好在端著,便笑著下了床。 梁景本來在床上是逆著光坐到,所以兩個姑娘并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就覺得輪廓很漂亮,皮膚白皙…… 現(xiàn)在猛的看到梁景左臉的疤,兩個姑娘都有些驚愕,胡蕓膽小,更是一下子驚呼了出來,鄭燕趕緊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 胡蕓臉一下變的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句,“對,對不起!” 梁景淡淡的笑了一下,“沒事,你們玩,我去抽根煙。” 說完就往車廂兩接觸走去,夏瑾瑜的臉已經(jīng)黑了下來,縱使他對梁景多不滿意,那也不愿意讓外人多說一句。 大頭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呢,王京已經(jīng)出來打圓場了,“只有一副牌,大侄子,你就跟小叔叔一起啊?!?/br> 夏瑾瑜拿了外套,“我也去抽根煙!”說完就也往車廂連接處走去。 胡蕓有些尷尬,“我……是不是惹他們不高興了?” “沒有!”王京笑著說道,“都是大男人,臉上有道疤怎么了?沒事的,他們就是煙癮犯了,來,來,我們玩我們的?!?/br> 梁景剛把煙點著,夏瑾瑜就過來了。 夏瑾瑜也不說話,接過梁景遞過來的煙,兩人看著窗外閃過的景象,一支煙完了之后,梁景才說道,“我沒事?!?/br> “我又說你有事嗎?”夏瑾瑜反問,“我只是過來抽支煙而已?!?/br> 梁景也有些明白王京為什么老喜歡跟夏瑾瑜在一塊了,這樣的人,活的透明而又干凈,沒有一點的壞心眼,雖說脾氣不好,但也比那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好的多。 在王京他們的那個圈子,夏瑾瑜這樣的存在簡直是鳳毛麟角。 梁景笑了笑,“那還在要嗎?一次性把癮過足怎么樣?” “你想讓我尼古丁中毒?你安的什么心啊?” 梁景,“……”真的是應(yīng)付不來,應(yīng)付不來啊! 夏瑾瑜看梁景微微垂下了頭,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你臉上的疤,我已經(jīng)寫信給我國外的朋友了,你別聽那個庸醫(yī)的,肯定能祛掉的!” “謝謝大哥!” 夏瑾瑜輕哼了一聲,“我又不是為了你,我只是不想讓我meimei后半生不但要對著一個老男人,還是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 大哥,你這就扎心了啊! “還有,我不管你跟安歌怎么了,你得趕緊把我meimei給我哄好!” 梁景急忙點頭,“我知道大哥!” “那就好!” 夏瑾瑜扔下這三個字就轉(zhuǎn)身往車廂里去了,這人就連背影都是滿滿的高傲。 夏瑾瑜坐在了王京旁邊,跟他看著一副牌,兩人頭都抵在了一起,夏瑾瑜修長的手指在王京拿著的牌上點了點去的,“出大A!” 王京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都是笑意,“出大A要輸?shù)陌???/br> “不會!”夏瑾瑜說著就抽出兩張大A扔了出去。 大頭哀嚎了一聲,他就剩三張牌了,這下被王京的大A管住了,走不了了。 夏瑾瑜微微挑了一下眉,在場的也就只有王京看出了他的得意。 幾輪牌下來,夏瑾瑜大A雖然扔的有些早,但是因為死死的盯著大頭,所以最后也不至于輸,畢竟有大頭墊底。 王京吐了一口瓜子皮,撕下一條報紙,啪的一聲貼在了大頭的頭上,“小樣,還想贏我?” 兩個姑娘咯咯的笑著,這時,梁景正好走了回來,胡蕓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你……” 梁景沖著她點了一下頭,就從包里拿出了紙筆,“我去餐車寫信,你們玩?!?/br> 夏瑾瑜伸出手在桌子上敲了兩下,“同志,站著干什么?坐啊!” 胡蕓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急忙坐了下來。 王京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你來玩?” 夏瑾瑜點了點頭,王京便跟他換了一個位置,伸手抓了一把上火車前買的板栗,一個個剝給夏瑾瑜。 夏瑾瑜也不客氣,伸手拿了仍在嘴里專心致志的打牌,夏瑾瑜的記憶力和邏輯那可都不是吹的,幾人哪里是夏瑾瑜的對手? 但是夏瑾瑜也不太對兩位姑娘下手,只把大頭王死了虐,最后大頭貼的滿臉的報紙條,眼看著就沒地貼了,憤憤的幾把撕了下來。 “不玩了不玩了,氣死了!” 王京在一旁笑了起來,“大頭,這好歹當(dāng)著女同志的面呢,你就不能有些風(fēng)度?” 大頭呸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