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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管這事!” 王京一把拍開梁景的手,“你當(dāng)著我的面呢,對我小侄女什么態(tài)度啊?有什么話好好說,動什么手?” “我想了一下,這事還是給安歌透露一點,我們以后說不定還需要她幫忙呢!” “王京,我們之前說過的,不牽扯她進(jìn)來!” 王京撇了撇嘴,“你當(dāng)時說了但是我沒有答應(yīng)!” “行了,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她是我小侄女,我當(dāng)然會保證她的安全,我也沒有說要牽扯她進(jìn)來,只是翠蘭這事,我們不能出面,得她去銷案!” “梁景,這之前你可是答應(yīng)了的吧?” “可是我之前也沒有想到她還去試探過曲光棍?。俊?/br> “那算什么試探???”王京簡直覺得梁景太小心了,“那姓曲的只怕也沒有想那么多吧?只要你不出現(xiàn),那姓曲的不可能把安歌跟他做的事想到一塊的!” 王京說的是有道理沒錯,這人要不是夏安歌,是別人,梁景也許早就松口了,但是自己的人,梁景當(dāng)然就是各種不放心了。 “安歌去銷案,就說是你打回來電話,因為之前和那個張翠蘭議過親,四十塊錢而已,只要她還回來,就不起訴,這事順理成章,你不要想的太多,也不要擔(dān)心!” “你想想,要是我們出面,這事就復(fù)雜了,要是引起姓曲的懷疑,說不定到時候張翠蘭放了,姓曲的也不用她了!梁景,到時候任務(wù)失敗,放虎歸山,你知道什么后果!” “小叔叔……這中間我們一直忽略了一點!”梁景慢慢的說道。 王京愣了一下,“哪一點?” “翠蘭現(xiàn)在就和曲光棍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我們不利用她,讓她安安分分的坐幾年牢,在牢里好好改造,出來之后,還是有一個人生,就算這個人生多么的糟糕,但是總算是有條命在!” “可是如果我們用她做誘餌,小叔叔,你不覺得太殘忍了一些?跟曲光棍攪和在一起,那可就是死路一條了!” 王京其實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他心硬,反正張翠蘭左右逃不過一死,還不如有價值的死,怕梁景心軟,所以就一直沒有說,他也知道梁景很快會反應(yīng)過來,便一直催著夏安歌去銷案,把事情做成一半,張翠蘭他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他相信,以張翠蘭的性子,肯定會答應(yīng)姓曲的,到時候一切也都水到渠成了。 “梁景,你想的太簡單了,從姓曲的找張翠蘭那一刻起,張翠蘭就注定逃不掉了,你說他們現(xiàn)在沒有關(guān)系,不過是說張翠蘭還沒有做那事,但是你能保證姓曲的沒跟她說他們在干嘛嗎?” “如果說了,張翠蘭知道了他的秘密卻不幫他,他怎么會放過張翠蘭?就算是張翠蘭在監(jiān)獄,以姓曲的手段,會弄不死她?” “小叔叔……你們在說,翠蘭會死?”夏安歌開口問道,她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但是現(xiàn)在聽著王京和梁景的話,這簡直就是已經(jīng)篤定了翠蘭會死! “會死!”王京直接說道,為了避免梁景在把夏安歌護在身后,直接就說了,“你們村那個曲光棍,不是個簡單的人,是一個背負(fù)著上十幾條人命的通緝犯,他一直隱藏的很好,西頭村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誰都不會想到一個國際通緝犯會藏在那里幾十年!” “我們的同志也是拼著性命送出的這條消息,消息送出人就死了!安歌,這就是事情的嚴(yán)重性,我沒有辦法告訴你翠蘭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我能說的就是翠蘭是我們抓住姓曲的誘餌,你必須去派出所銷案!” 夏安歌聽到曲光棍背負(fù)著十幾條人命的時候就有些手腳發(fā)涼了,這簡直就是窮兇極惡??! “是,我知道,我這就去銷案!” 第一百二十七章 翠蘭回來 王京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梁景,“你是什么意思?還是堅持你之前的不許安歌去銷案?或者說是可憐那個張翠蘭,推翻我們之前的計劃?” “如果說翠蘭因為知道曲光棍的事情而死……我至少不會問心無愧,那是她自找,但是要是因為我們的推波助瀾而死?!绷壕耙舱J(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王京,“我們都是人民解放軍,我們就是這樣對人民的?” “靠,梁景,你小子別跟我牛角尖,這事我決定了,就按照我們之前的方案行動?!?/br> “安歌,去派出所!”王京雖然是在對夏安歌說話,但是眼神依然落在梁景的臉上。 夏安歌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梁景,“小叔叔……梁景他……” “讓你去你就去,走。” 夏安歌只好轉(zhuǎn)身離去,一轉(zhuǎn)頭就聽到后面?zhèn)鱽砣璻ou相接的聲音。 梁景自然是不同意,王京卻是絲毫不留情,抓住機會就一把制住了梁景,梁景一個翻身,兩人立刻扭打在一起。 梁景練得軍用格斗一點花招都沒有,但是招招致命,王京這家伙雖然從小在軍營長大,但是顯然不是以格斗見長,反而走的類似于詠春拳那個路子…… 夏安歌看了兩眼,一跺腳還是往派出所跑去,她是支持王京的,畢竟翠蘭難逃一死,不如就讓她做出點貢獻(xiàn)在死,她沒有梁景的菩薩心腸,不會覺得心里不安。 李華國這次一看到夏安歌就沒有什么好臉色了,“怎么?又來報案?” 夏安歌搖了搖頭,“警察同志,我要銷案,我不告張翠蘭了。” 李華國一愣,“你干什么?你當(dāng)我們警察是什么?逗著玩???想告就告,現(xiàn)在不想告就不告?” “這難道不是我做為一個公民的應(yīng)有的義務(wù)嗎?”夏安歌反問道。 “那你總的給我一個不告的理由吧?” “我丈夫打電話回來,念及之前和翠蘭議過親的面子上,他于心不忍,便說只要翠蘭愿意把錢歸還,便不在追究她的責(zé)任。”夏安歌把王京說的話說了出來。 這自然是說的通的,但是李華國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畢竟之前夏安歌的態(tài)度可是非常的堅決,一定要告張翠蘭,就因為她丈夫的一個電話就不告了。 夏安歌看出了李華國臉上的疑惑,便苦笑了一下,“我和我丈夫的感情不好……我不想在惹他不高興?!?/br> 夏安歌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深閨怨婦,李華國心里立刻涌起一陣同情,連之前夏安歌強硬的跟他頂撞的事都沖散了。 “行,那就照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