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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明明說的是五塊錢,她怎么知道是十塊錢?” “看來這不但是偷信,連錢也偷呢,我以后可得鎖好我家的門?!?/br> “看來我家地里的冬瓜還真是她偷的……” “哈哈……”大家立即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聲,“說的沒錯?!?/br> 翠蘭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什么。 “我,我只是打開看了一下,所以我知道里面有十塊錢?!?/br> “你為什么打開看我的信?這跟偷有什么區(qū)別?”夏安歌從頭到尾聲音都沒有高一下,但就是逼得翠蘭節(jié)節(jié)后退。 “還有,什么叫信封里剩十塊錢?‘?!鞘裁匆馑迹侩y道是你拿了其它的錢?所以說只剩十塊錢?” “我也不相信梁景千里迢迢寄回來一封信,里面就放十塊錢!” 翠蘭一張臉由紅變白,又由白變紅,別提多精彩了。 “我說了,我只是打開看了一下,我可沒有拿信,也沒有偷錢!”翠蘭嘴硬道,“至于你說的問題……村長,村長也拿過信,說不定是村長拿的呢?!?/br> 石文成一臉懵逼的指了指自己,長大的嘴巴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你說我偷了信和錢?你這丫頭,怎么能一張嘴胡說呢?” 夏安歌冷笑了一聲,“村長,她現(xiàn)在就是一條垂死掙扎的瘋狗,亂咬人呢,不要理她就是了?!?/br> “反正我沒有拿信,也沒有偷錢?!?/br> 張?zhí)鸾K于聽不下去了,“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你那天還拿著信讓我給你讀呢,上面的人名明明是梁景和夏安歌,你還說你沒有偷信?我們老師說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可是你呢,都被人拆穿了,還在嘴硬!” 翠蘭一直都覺得站在夏安歌身后的那個小姑娘眼熟,這會人家一說這種話,立即就想起來了,這是她找的看信的那個小姑娘。 夏安歌伸出了一只手,“拿來!” 翠蘭梗著脖子看了一眼,“什么?” “信,還有錢?!?/br> 翠蘭知道這會也沒有什么可抵賴的了,冷哼了一聲,“信我撕了,錢我花了?!?/br> “好?!毕陌哺璋咽质樟嘶貋?,“村長,打電話給公安局吧,我要告她偷竊,還有私毀他人信件?!?/br> “你敢……”翠蘭一聽說夏安歌要告她,終于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真沒冷靜了,“你就不怕我把信的的內容說出來?” “啊……”翠蘭的話音剛落,就被翠蘭媽一個巴掌打倒在地,“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個不要臉的女兒?嫁不出去讓別人恥笑就算了,現(xiàn)在還偷錢,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里放?” 夏安歌也是嚇了一跳,護著兩個孩子往后退了兩步,真是沒有想到翠蘭媽會突然動手。 石文成反應很快,一把就把要去踢翠蘭的翠蘭媽拉到了一邊,“那是你女兒,你干什么???想打死她?。俊?/br> “我要這種女兒干什么?不夠丟人的,你聽到了沒有?剛剛景三媳婦還說要去告她呢,我的這張老臉喲,讓我直接打死她算了,也省的她在丟人現(xiàn)眼?!?/br> “我這個做媽的沒有教好,等我打死了她,我也給大伙以死謝罪?!?/br> 夏安歌瞇了瞇眼,這翠蘭媽竟然比翠蘭那個無腦強了太多了,竟然‘威脅’石文成,不,她甚至威脅了在場的所有村民。 很簡單的道理,你去告我們翠蘭,那你就是要逼死我們一家人,村里人雖然平時愛說個閑話什么的,但是到底心善,看翠蘭被打成這樣,翠蘭媽又這樣不顧形象的哭,當下有人就開始往夏安歌臉上看。 在村里人看來,其實偷個東西真的用不著大張旗鼓的報警。 石文成也嘆了口氣,“景三媳婦,要不然讓翠蘭把信和錢還給你也就罷了?!?/br> 夏安歌抿了抿唇,“她不是說信撕了,錢花了嗎?” 翠蘭媽一聽夏安歌這么說,立即去拉翠蘭,“你聽到了嗎?趕緊把信還有錢都拿出來?!?/br> 翠蘭呸了一口,吐出一嘴的血水,“我說了,信撕了,錢花了?!?/br> 既然你這么有骨氣,那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夏安歌轉身就走。 “你這死丫頭!”翠蘭媽氣的聲音都變了,“你不要活人,我老婆子還要活人呢,你要死你就自己去死,你可別拉著我老婆子?!?/br> “好,你嫌我給你丟臉是不是?行,我去死,我不連累你?!贝涮m說著就站了起來,猛的往一旁的墻上撞去。 夏安歌聽到村民發(fā)出的一聲驚呼聲,然后就是翠蘭媽撕心裂肺的喊聲,“翠蘭!” 夏安歌急忙回頭,就看到翠蘭一頭撞在墻上,臉上已經(jīng)是一片的血,身子更是軟軟的倒了下去。 夏安歌趕緊捂住梁敏和張?zhí)鸬难劬?,“沒事的!” 翠蘭自殺,場面一下自己就混亂了起來,夏安歌被沖過來的村民擠到了后面,一時之間,也有些六神無主,她是氣急了,想給翠蘭一些教訓,但是絕對沒有想過要鬧出人命。 第一百一十三章 翠蘭自殺(二) 梁海峰蹲在門前叭叭的抽著煙斗,梁遠夫婦站在一旁,周靈風和夏安歌坐在屋內,這個奇怪的場合已經(jīng)持續(xù)了又半個小時了,就是沒有人開口說第一句話。 梁敏躲在自己的房間偷偷的往外看了一眼,從回到家到現(xiàn)在,全家人好像都被籠罩在翠蘭自殺的陰影中。 梁海峰連連抽了好幾斗的煙,這才把煙斗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磕著,“翠蘭這事,我們家也是有責任的。” “有什么責任?。俊敝莒`風不高興的說道,“我看就是那丫頭給我們一家人耍無賴。” 梁海峰一瞪周靈風,“耍什么無賴,現(xiàn)在住在衛(wèi)生所的是那丫頭,不是我們家的哪個!” 周靈風看梁海峰生氣,也不敢在多說什么,低聲嘟囔了兩聲,“本來就是,哪有上門要債,反而被要債人將了一軍的?不是耍賴是什么?” “安歌,這事你怎么看?”梁海峰問道。 夏安歌抿了抿唇,“我跟媽一個意思,沒覺得我有什么錯,翠蘭確實有些耍無賴的感覺?!?/br> 老妻說出這種話,梁海峰并沒有意外,但是一向明事理的兒媳婦說出這種話,梁海峰還是有些驚訝的。 “安歌,你別因為翠蘭偷拿了你的信,就有偏見,平心而論,今天要不是你鬧的那么大,翠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