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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這東西,真有那么神奇?”方母還是不太相信,明明就是兒子一不留神殺掉的兇獸,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接連幾次……也可能是運氣來了。方余淡淡的笑了笑,“媽,別聽人瞎說,以訛傳訛罷了?!?/br>方父卻是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自家兒子,尋思著之前幾次獵到兇獸,是否巧合的問題,目光在方余腰間的匕首那里停留了片刻,道,“小余,你這東西,從哪里弄到的?”方余察覺到父親的眼神,伸手將匕首從護鞘中拔出,遞到二老面前,鋒利的刀刃散發(fā)著冷冷的溫度,脫離護鞘的剎那間,寒光四起,方父下意識的瞇了瞇眼睛。“只是普通匕首,防身用,之前去外省上學(xué)備置的,軍訓(xùn)比較嚴(yán)格?!狈接嗟恼f道,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方父和方母稍稍放下心來。不是偷來搶來的,過了明路的,那就好,方父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瞅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只覺得入手略沉,而且光是握著,都能感到有些涼意,便讓方余把匕首收好,旁邊那些人,手里斧頭砍刀這么多,不比匕首好用?用不著來窺伺自家東西!張家一家子就坐在旁邊歇息,方父也沒打算瞞著老朋友什么,把事情經(jīng)過同張父說了說,“也就是些沒見識的人,說破了天去,小余那不過是一把軍訓(xùn)配的匕首,大家折騰個什么勁,那個李主任,看起來挺沉穩(wěn)的一個人,怎么就糊涂了呢?!?/br>張父瞥了方余一眼,他正把匕首插-回去,利落的動作和平靜的表情,背脊挺直,眉宇俊挺,倒是透著一股英姿颯爽之氣,張父沉思一會,低頭道,“那匕首的材質(zhì),我看不出來,不過能殺死兇獸,可非一般,必定鋒利的很?!?/br>方父心里同意,點點頭,“那是得小心些使用,小余以前身體弱,這次出去外面讀個書回來,精神好了許多,體力也跟上去了?!?/br>沒看一匕首就捅死了那頭齜牙裂齒的兇獸,旁邊看見的人都叫好,他雖然沒來得及拉住,在一旁捏了把冷汗,可心里也是為這個兒子驕傲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之前的調(diào)養(yǎng)總算有了效果,這種事情不能半途而廢,見著了好處,更是要趁熱打鐵,現(xiàn)在是情況不允許,以后若是有條件,就得琢磨著如何繼續(xù)補補!張父略帶狐疑,他是退伍軍人,眼力還是有兩下子,小余這體力……上去的可不是一點半點。難道外省的軍訓(xùn),用的都是魔鬼教官?隊伍依然在持續(xù)前行,努力跟上前方蟲族部隊的步伐。因為不斷遷移而造成難于覓食的情況,大多數(shù)人的表情一直嚴(yán)肅著,緊接著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降溫,給刷上了一層寒霜。方余走在天寒地凍的道路上,周圍的草看上去似乎快結(jié)冰了一般,根根筆直的挺立著,有風(fēng)吹過,依然紋絲不動。人們緊挨著前行,帶著冬衣的還好些,穿得單薄的,只能將被子裹緊在身上,不斷往手里哈著熱氣,在寒風(fēng)中,吐出幾口白煙。方母拿了條厚外套給方余披上,方小艾已經(jīng)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看上去像是個棉團子,此時正被張義拉著,以免不慎摔倒,這地有些濕滑,變得泥濘起來。“媽,我不冷?!狈接嘞乱幻刖桶焉砩系拇笸馓捉o反披到母親的身上,他小幅度揮舞了下手臂,自己已經(jīng)穿得夠多了,再往上疊,胳膊都無法伸直。“你這孩子,怎么能不注意保暖,凍著了怎么辦?!狈侥改樢话?,不容置疑的脫下大外套給自家兒子包嚴(yán)實了,系緊紐扣后,用手拍了拍,嘴里嘀咕著,“看著還能再加一件。”方余牽強的挑了挑唇角,哭笑不得,有一種冷,叫你媽覺得你冷。走在前邊一些的張父則是感激的接過方父遞過來的軍大衣,認(rèn)真的道了謝,雖然他們私底下是多年的朋友,可危難之時,能毫無猶豫伸出手來援救,遠比提什么老交情,更讓人感動。“還是你想的周到,衣服帶得多,當(dāng)時我們覺得太過厚重,南方冬天又不太冷,便關(guān)顧著收拾其他日用的家伙了,唉。”張父悔不當(dāng)初,嫌麻煩干啥,寧愿自己累一些,也應(yīng)該多抱上一床被子,現(xiàn)在兩條厚外套都給披到張母和張義的身上,若不是老友援助這一件,恐怕自己的腿會不給力。方父自己身上也披著一件軍大衣,笑瞇瞇的擺擺手,“哪里是我想的,一開始帶的衣物和你家差不多,還是小余有遠見,說可能會變天,我想想也是,植物都變異了,更何況天氣,再說了,那些可惡的侵略者本就是會影響周圍環(huán)境?!?/br>“是這個理……”張父點點頭,聽著方父的話,思緒中閃過什么東西,一時半會的,又抓不住,只得無奈的撓了撓耳背。☆、第10章不要連著幾天,李悅都在隊伍停下歇息的間暇,帶著那名中年記者過來賠禮道歉,表情誠懇,內(nèi)容真摯,聲情并茂。話里話外,不外乎是希望方家不要太計較,為了隊伍的團結(jié)友好,此事就暫且揭過不提。許多人在見過那把匕首后,也只是感慨它的鋒利,那張家的還拿在手里揮舞了下,也沒出現(xiàn)什么撕破虛空,斬裂大地的異象,他們便不禁笑著搖搖頭,以訛傳訛,謠言信不得。少數(shù)幾名當(dāng)時就圍著旁邊的,例如邪氣青年的小團伙,以及那名濃妝艷抹的女子,則是固執(zhí)的認(rèn)為,那把匕首定有些古怪,連最有經(jīng)驗的退伍軍人,都看不出材質(zhì)的武器,可見不一般。至于方余,一個曾經(jīng)的病秧子,不過是學(xué)了幾下蛤蟆腿腳的功夫,就洋洋自得,簡直暴殄天物。“我們也不追究你兒子動手的事情了,那時候大家是沖動了些?!崩類偯嫒莺蛺偟耐礁刚f道,他特意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方余,呼吸急促了些許,幾秒平復(fù)下來后,快速收回目光,手里拿著一把細小的黃褐色果實,硬是塞在面露疑惑的方母手中,“只是造福群眾,義不容辭,還希望你們多擔(dān)待,接下來有關(guān)尋覓食物的事情,恐怕得麻煩小余了。”方父聽明白這彎彎繞繞之后的意思后,不禁瞪著雙眼,氣極反笑,他雖然是個小市民,但也懂得事理黑白,沒理由自己兒子有幾分能耐,就要拿著武器沖在前面,好端端的給這些虎視眈眈的人送死不成。而且身體孱弱的兒子,便是有幾分應(yīng)急手段罷了,又如何能擔(dān)待得起!隊伍雖然集結(jié)起來行進,那也是為了夜間能輪換著休息,人數(shù)多了一些落單的兇獸想要攻擊時也會有所顧慮,先前可沒說有吃大鍋飯,食物均分這回事。“你……這些東西,我們不要!”方母更是把手中的水果直接甩回了李悅懷里,有幾枚飛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