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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這么說的?” “嗯?!标懭潭瑧?yīng)聲。 陸妍嬌說:“我才不回來,你告訴他,我忙著學(xué)習(xí)呢!” 陸忍冬無奈:“你怕什么,他又沒有要罵你的意思,該怎么樣怎么樣唄?!?/br> 陸妍嬌:“……” 陸忍冬也明白陸妍嬌在想什么:“妍嬌,我知道你還怪他,但他到底是你爸爸?!彼行┯杂种?,“當(dāng)年那事情沒那么簡單?!?/br> 陸妍嬌也生氣了:“什么叫做沒那么簡單,有什么事你就說啊,總是遮遮掩掩??!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說到后面聲音里帶了哭腔,“我就想知道,到底什么事兒讓他在mama那樣了的時候還不肯回來?!?/br> 陸忍冬重重嘆息,沉默良久后,他啞聲道:“好,這次回來,我就告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陸妍嬌:“真的?” 陸忍冬:“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br> 陸妍嬌便同意了,她掛了電話,卻莫名的有些悵然若失。她一直想知道當(dāng)時她的父親為什么會做出那樣的選擇,明明兩人的感情那樣好,可他卻在mama最需要他的時候沒能回來。 第二天,陸妍嬌就把見家長這事兒和賀竹瀝委婉的說了,當(dāng)然也詢問了他的意見,表示如果他不愿意去的話也不用勉強。 “去?!辟R竹瀝卻態(tài)度果決,沒有絲毫的猶豫,“你父親有什么愛好么?” 陸妍嬌想了想:“愛好不回家?” 賀竹瀝:“……” 陸妍嬌:“我開玩笑的,不過他是個當(dāng)兵的,沒什么愛好,你也別帶東西,空手去就行了?!彼÷暤泥洁炱饋?,“他脾氣不好,到時候你看見他別害怕……”她說著讓別人不怕,自己每次都慫的跟只狗子似得。 賀竹瀝點點頭。 李斯年聽說這事兒后驚嘆:“你們這么快就要見家長了?這進(jìn)度也太快了吧,不會明年就結(jié)婚吧?” 賀竹瀝:“等她畢業(yè)?!?/br> 李斯年:“臥槽,你都計劃好的是吧?!彼麚u頭嘆氣,“我當(dāng)你為什么死活要出去住還為這事兒和教練吵了一架,原來在這兒等著呢?!?/br> 賀竹瀝輕描淡寫的看了李斯年一眼:“你知道的太多了?!?/br> 李斯年:“所以你到時候準(zhǔn)備帶點什么見岳父?” 賀竹瀝:“還不知道。” 如果說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歡,那岳父看女婿絕對就是越看越討厭了。畢竟自家養(yǎng)的水靈靈的白菜被豬拱,放誰身上誰都心疼啊。 陸妍嬌心里想著陸忍冬說的話,賀竹瀝想著怎么在岳父面前掙個好印象。于是在等待的幾天里兩人之間的氣氛都很沉重。 好在一晃就到了約定的時間。 那天天氣不錯,陸忍冬開車來了基地,接上了陸妍嬌和剛訓(xùn)練完的賀竹瀝。 雖然陸妍嬌讓賀竹瀝別帶東西了,但賀竹瀝還是提了大包小包。上車的時候陸忍冬笑著和賀竹瀝打了招呼,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賀竹瀝才坐到陸妍嬌身邊。 賀竹瀝一直沒怎么說話,表現(xiàn)的也還算淡定,陸妍嬌還以為他不緊張,結(jié)果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賀竹瀝這貨額頭上起了一層密密扎扎的冷汗。 陸妍嬌又不好在陸忍冬面前問,只好給賀竹瀝發(fā)信息:別緊張,放輕松。 賀竹瀝死鴨子嘴硬:我不緊張。 陸妍嬌:你不緊張出什汗? 賀竹瀝:熱。 陸妍嬌:“……小叔你把空調(diào)再打低一點。” 陸忍冬:“好?!?/br> 空調(diào)是打低了,汗還是止不住。陸妍嬌看著心疼,悄悄的給他塞著紙巾,發(fā)信息安慰他說沒事的,不用緊張,他家里人都不錯,絕對不會難為他的。 賀竹瀝:嗯。 車一路往前,一個多小時后到達(dá)了陸宅。 賀竹瀝和陸妍嬌一起進(jìn)了屋子,看見了面目慈祥笑容滿面的陸奶奶,陸奶奶招呼著:“快來坐,哎喲,怎么滿頭都是汗,忍冬你沒開空調(diào)???” 陸忍冬:“……”這能怪我么,那車?yán)锒伎斐杀窳诉@小孩兒還是流汗。 好在除了流汗賀竹瀝的其他表現(xiàn)還算淡定。 陸奶奶見到賀竹瀝帶的東西,瞇著眼睛笑了:“來就來吧,還帶什么東西,嬌嬌,過來,讓奶奶看看?!?/br> 陸妍嬌也坐了過去。 陸奶奶說:“不要緊張,這次是嬌嬌她爸非要要求的,他也是急的莫名其妙……竹瀝呀,你叫我奶奶就行,不要客氣,就當(dāng)這里是自己家?!?/br> 全家人都不明白為什么陸妍嬌她爹要急著見賀竹瀝。 賀竹瀝很乖巧的叫了聲奶奶。 陸奶奶慈祥的哎了聲。 幾人正聊著天,陸妍嬌她爹就從樓上下來了,陸妍嬌清楚的感覺到,坐在她旁邊的賀竹瀝呼吸微微頓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又開始慢慢冒了。 在這一刻,陸妍嬌對著自己的小男朋友生出了母親般的慈愛,這要是平時,看見陸凌霄的她估計已經(jīng)縮成了鵪鶉,但是偉大的母愛給了她無限的力量。陸妍嬌開口就是一句:“你不要那么嚴(yán)肅呀,都嚇著他了?!?/br> 全家人:“……” 陸妍嬌說出來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說了啥,看見陸忍冬驚訝的表情,她緊張的絞著手指,正欲找補幾句,就看見她爹生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這下旁邊的賀竹瀝汗出的更厲害了。 陸妍嬌哭笑不得,心想你還不如不笑呢。 也不知道陸凌霄是多久沒笑了,這笑容簡直可以用皮笑rou不笑來形容,他在賀竹瀝面前坐下,嚴(yán)肅的像個考察士兵的長官:“名字?” 賀竹瀝:“伯父好,我叫賀竹瀝?!?/br> 陸凌霄:“年齡?” 賀竹瀝:“今年剛好二十一。” 陸凌霄:“籍貫?” 賀竹瀝還沒回答,陸奶奶先受不了了,說:“行了行了,你查戶口呢?都叫你別那么嚴(yán)肅了——” 陸凌霄沉默三秒,居然還委屈上了:“我笑了?!?/br> 陸奶奶:“你那叫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槍斃人呢?!?/br> 陸凌霄:“那怎么辦?” 陸奶奶:“要不你讓我和竹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