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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糟蹋在同一個男人身上了。 但是該怎樣,才能徹底擺脫來自這個男人的威脅? 嘉芙心亂如麻,思前想后之際,腦海里忽然蹦出了一個主意。 賴上裴右安,嫁給裴右安,讓他娶了自己,只有和他有了這樣一層牢不可破的關(guān)系,自己才能得到裴右安的長久庇護(hù)! 嘉芙并不是十分清楚裴右安和蕭胤棠兩人之間關(guān)系到底如何。他們要是關(guān)系一向很好的友人,這種情況之下,她嫁裴右安,無疑會替裴右安招來蕭胤棠的不滿,兩人關(guān)系也極有可能受到影響。并且,在嘉芙的記憶里,上輩子的裴右安也就只活到了三十歲左右,距離現(xiàn)在不過只剩七八年了。 但她沒辦法替裴右安考慮那么多了,也來不及想那么長遠(yuǎn)的事情,現(xiàn)在蕭胤棠就已經(jīng)對她步步緊逼,她還是先想個法子怎么賴上裴右安,別的,以后慢慢再想。 嘉芙被這個大膽而瘋狂的念頭給弄的心跳加速,就像得了瘧疾,渾身一陣?yán)?,一陣熱,雙手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小娘子?你怎的了?可是人不舒服?” 一道聲音突然傳來,驚的嘉芙打了個哆嗦,抬起眼睛,見一個侍女正沿著樓梯上來,看到自己坐在那里,露出擔(dān)憂之色。 嘉芙搖了搖頭,定住心神,站了起來,順著樓梯飛快地爬了上去,進(jìn)了自己的屋,把門一關(guān),靠在門上,閉目,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想想辦法,快想想辦法,趁著現(xiàn)在還有機(jī)會,想想該怎樣,才能讓裴右安娶了自己。 第26章 時令已進(jìn)入了四月中,往年這時候,早春暖花開,今年卻不同往昔,前幾日不但來了場倒春寒,昨晚還下了場夾雪凍雨,把庭院里那株西府海棠枝頭吐出的嬌嫩花蕊都凍蔫了頭,裴右安這會兒才回來,早過了掌燈的時辰,天黑漆漆的,風(fēng)吹過來有些扎冷,他翻身下馬,搓了搓略冰的手指,便穿過大門,朝里快步而去。 這些天,他早上出門前若沒特意提醒過,無論多晚,哪怕再饑腸轆轆,嘉芙也必定要等他回來一道用晚飯。傍晚原本可以早回的,卻被件突然送至跟前的事情給耽擱了,方此刻才回來,已是戌時中,怕嘉芙餓壞了,腳步便有些急匆,徑直入了二進(jìn)門的房廳,跨進(jìn)去,卻意外地沒有聽到她如之前那樣迎出來的飛快腳步聲,停了一停,朝前望了一眼,便問來迎的侍女銀環(huán)。 銀環(huán)接過他脫下的披風(fēng),道:“甄小娘子還沒用飯呢,想是這會兒人還在房里,大人你也餓了吧?我這就去叫小娘子下來?!?/br> 裴右安至飯廳,洗了手,入座,家仆擺上飯菜和兩副碗筷,裴右安等了好片刻,銀環(huán)才匆匆回來道:“小娘子不在房里!我方才叫人近旁都找了找,不見她人!” 裴右安一怔:“她白天出去了?” 銀環(huán)搖頭:“沒有?!焙鋈幌肓似饋?,忙又道:“是了!白天楚雄章家的小娘子來過!” “她來這里做什么?”裴右安眉頭一沉。 “說是聽說大人你的表妹來了,特意過來探望的。等她人走了,后來我上樓去,看見甄小娘子一個人坐樓梯口在發(fā)怔,臉色白白的,瞧著有些不對勁,我就問她哪里不舒服,她又搖頭,上去后,仿似就沒見她下來過了?!?/br> 裴右安立刻起身,往嘉芙住的圓樓快步而去,登上樓推開門,里面空蕩蕩的,不見她人影,床沿上只搭了件她的淺粉色外衫兒,衫角靜靜地垂在地上, “叫人再去找!所有屋子,院角,一處也不能落!” 裴右安驀地回頭,高聲道。 銀環(huán)轉(zhuǎn)身匆忙下去。整個裴府里的下人全都緊張起來,到處地尋,依舊不見她人,裴右安自己又到門口,向門房問話,確證這個白天門房一直都在,半步也沒離開,并沒見她出去過。 裴右安眉頭緊鎖,沉吟了片刻,轉(zhuǎn)頭眺向她住的那間屋的窗口,視線在圓樓的最頂處停了一停,忽地轉(zhuǎn)過身,撇下人便朝里疾奔而去,回到了圓樓前,三步并作兩步地登上樓梯,一口氣攀到頂層,沿著一道窄梯,上了在當(dāng)?shù)亟ㄖ性O(shè)計(jì)用來戰(zhàn)時瞭守的小天臺,步入還沒站定,視線便飛快地掃了一圈四周。 天臺早已廢棄,平日幾乎無人上來,此刻黑漆漆的,冷風(fēng)四面吹蕩,角落里有道纖弱身影,正是嘉芙,這樣的天氣,瞧著也只穿了層春衫,抱膝靠坐在一道木欄桿側(cè),望去,側(cè)影猶如和夜色融成了一體。 裴右安大步走去。 “怎的一個人不聲不響地跑來這里?知道方才多少人在找你?” 他的語氣,不自覺地帶出了嚴(yán)厲。 嘉芙恍若未聞,依舊那樣坐著,一動不動。 風(fēng)呼呼地從他耳畔刮過,卷的衣袂翻涌,他停住,等了片刻,遲疑了下,靠的近了些,終于到了她的身后,這次俯身下去,放低了聲。 “先隨我下去吧,這里冷?!?/br> 嘉芙這才仿佛終于覺察到了他的到來,纖影動了動,慢慢地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裴右安,低低地道:“對不起,表哥……我剛才沒留意……” 她的聲音極是細(xì)弱,弱的隨時能被夜風(fēng)吹散,說著,一只手抓住了欄桿,靠著,慢慢地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朝著里頭走去,才走了兩步,身子一歪,裴右安一驚,本能地伸出雙手,一把扶住了她。 嘉芙身子便傾在了裴右安胸前,一動不動。 那種似曾有過的柔軟,頃刻間再次滿懷。 裴右安定了一定,慢慢地低頭,借著周圍黯淡星光,見她一片螓首軟軟地抵著自己的左胸口,眼睛微微闔著,兩排長長的睫毛,卷影朦朧,卻因距離近了,又一根一根,清晰可數(shù)。 左胸口被她額給抵住的那塊拳頭大的地方,若有似無,跳了一下。 “表妹——” 他感到身前她的重量仿佛壓了過來,遲疑了下,輕輕叫了她一聲,又不動聲色,往后稍稍挪了一寸,肩膀才一動,懷中的人兒失了依托,身子便軟了下去,無聲無息地?fù)湓诹怂_邊的地上。 裴右安吃了一驚,急忙蹲下去,轉(zhuǎn)過她的臉,見她雙眸緊閉,竟昏了過去,想起銀環(huán)方才說的話,一凜,立刻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隔著衣衫,肌膚觸手冰冷,身子蝴蝶般輕若無骨,飛快地下去,送她入了屋子,將她鞋輕輕除去,放平躺在了床上。 方才天臺光線昏暗,此刻才看清了,她臉色雪白,平日紅潤潤的兩片唇瓣也凍的發(fā)青,也不知在上頭吹風(fēng)了多久,展被將她卷蓋,只露出一只細(xì)弱手腕在外,自己慢慢吐出一口氣,屏息靜氣,隨后輕搭雙指,診她腕脈。 她脈搏細(xì)弱,息感不定,但跳動平穩(wěn),應(yīng)是元?dú)獠蛔闼?,歇過來后,問題應(yīng)當(dāng)不大。 裴右安放松了些,輕輕抬被將她手也蓋住,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