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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浩祥有些憤恨的道:“別提了,還不是浩禎那混蛋,出門時讓我上車,誰知他拐到城外,就把我趕下車,我這是一直跑過來的,就怕誤了時辰。所以才搞成這副狼狽樣?!?/br>永璋轉(zhuǎn)頭看著那一臉自傲的富察浩禎,“哼,他倒是還敢來?!?/br>這時浩禎也轉(zhuǎn)眼過來看到永璋的視線,不屑的瞥了眼,揮舞著手中的折扇就往宮里走。緩過氣的浩祥往永璋身后看著,沒看到想見的人影情緒有些黯然,永璋注意到了問:“怎么了?”說這邊帶著浩祥往宮里走去。忙回過神的浩祥連忙說道:“沒,就是,多隆今日怎么不見人?”說著這話的浩祥神色間有些不自然。不知詳情的永璋也不好多問,就說:“多隆我也沒見著,那日和他提了下,他說有意中人了,就不參加了。”想到那日多隆竟然說自己有意中人,永璋還是很驚奇的,可怎么問也問不出后,永璋只能放棄。浩祥聽著永璋的話,身形頓了頓,神色一緊:“多隆...有意中人了?”永璋見浩祥停下來,回頭看去,浩祥的話也讓永璋感到驚奇,他們兩人處得這么好,浩祥竟是不知道么?“多隆親口和我說的,他沒和你說么?邊走邊說,不然待會要遲了?!闭f著伸手拉了浩祥一把。被扯得踉蹌了一下的浩祥有些苦笑著說:“我不知道,多隆從沒和我說過。”不知想著什么的浩祥,之后就一直沒說過話,永璋見著有著重重心事的浩祥,也就沒有多加打擾。到了御花園,永璋眼尖的一下就看到了靠在涼亭邊的多隆,便叫道:“多隆!怎么自己就進(jìn)來了?剛浩祥還問起你呢。”身邊靜默著的浩祥也在第一時間看見了多隆,只是神色間有些尷尬,聽了永璋的話便想打個招呼,誰知多隆只是來向永璋行了個禮就往一邊走去。根本就沒理浩祥。永璋見著這情形,也知道可能他倆是吵架了,想去勸解,可不了解事情經(jīng)過也無能為力,轉(zhuǎn)身想問浩祥是怎么回事,哪知浩祥也一樣對永璋行了個禮的就往邊上走去。永璋對這種情況很無奈,不過現(xiàn)在這時候也不好做什么,等這會武結(jié)束后再想辦法吧。“皇上駕到!”在御花園的所有八旗子弟聽到后都忙跪下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所有人行完禮后,有個突兀的聲音慢大家半拍的響起:“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br>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到那聲音的主人身上,見著大家都是雙雙膝跪地而他只是單膝跪地的行禮,八旗子弟們的臉色精彩萬分,或許心里都有著‘這是哪來的蠢貨?!@相同的猜想。乾隆看著眼前這個特立獨行的人,臉色青黑至極,在所有人以為乾隆會發(fā)火的時候,乾隆吸了口氣讓大家免禮平身,對于這事,讓所有人驚奇不已,這人是什么背景?皇上還能這等容忍于他?永璋見乾隆沒發(fā)火,想著或許乾隆是有他的主意,等下便能知曉。在乾隆看到永璋的時候,眼里似乎能并發(fā)出火熱般,“永璋,到朕身邊來。”感受到乾隆眼底的熱情,永璋有些納悶,‘皇阿瑪這是怎么了?’心里想著,卻也沒表現(xiàn)出來,走到乾隆身邊,乾隆讓吳書來給永璋準(zhǔn)備了張椅子。“往上一點,別這么遠(yuǎn),上來,再上來,恩,就這里”聽著乾隆的吩咐把凳子擺好的吳書來看著凳子的位置,可是看得一后背的冷汗‘我的萬歲爺,這椅子的位置可是后座,您確定您沒搞錯?寵兒子也不是這樣寵啊。”這椅子就只比乾隆矮半個身而已,看著這位置,永璋忙跪下:“兒臣惶恐,請皇阿瑪給兒臣換個位置,這位置于理不合,兒臣是萬萬不能坐的。”見永璋跪著這么說,乾隆微微皺著眉,他也就只是想讓永璋離著近點,哪想著那么多?!半拮屇阕@就坐這,永璋,聽旨。”見乾隆的口吻是不容反駁的,而且在這么多人面前,永璋也不好說什么,便硬著頭皮走向那‘后座’坐下,坐著身子還不是一般的僵硬。見永璋坐下了,乾隆心情愉悅的笑了,轉(zhuǎn)頭對著下邊的八旗子弟說道:“朕今日這考校想來你們也知這目的為何,待會皇后和蘭馨格格也會到場觀看,你們可得好好表現(xiàn)?!?/br>在乾隆說完這話后,下邊的都回答著“是,奴才等遵旨”還就是有一個說著“臣,遵旨?!?/br>這話聽了一遍之前的話后,不用看,所有人都知道是誰了。三番兩次的聽到富察浩禎這樣說,永璋蹙緊著眉看著他,像是想起什么的看了乾隆一眼,在乾隆允許的眼光下,永璋撐著頭對著浩禎嗤笑道:“臣?爺想問富察世子,你可有官職在身?你可是我們大清的漢臣?”富察浩禎見永璋這么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這么問他,有些羞惱,‘皇上都沒反對,你這阿哥嚷什么!’神色有些漲紅的說道:“臣,以后定當(dāng)為大清為國家效勞,而且臣參加了今年的科舉,相信臣到時會有官職在身的?!备徊旌频澃褐^自信的說道。“好個相信到時會有官職在身,可你現(xiàn)在只是個無官無職的人,你憑什么自稱臣?就算你有官職,你也只能自稱奴才!不然難不成你是漢人?”永璋看著說得昂昂自得的浩禎,有些不屑的說道。乾隆看著身邊有些氣勢逼人的永璋,覺得有些耀眼,在平時,永璋都是很安靜,周圍的氣氛都讓人很舒服的,和現(xiàn)在一比,就是兩個人,但這種樣子,乾隆也看得心花怒放,他不是不知道永璋也有這么一面,只是從沒得親眼見過罷了。“你!”被永璋說得還不了嘴的富察浩禎有些憤恨的低下頭,永璋說的他都不能反對,這臣他是不能自稱的,他一直覺得自稱奴才這兩個字讓他覺得自己低人一等,他才會自稱為臣,他富察浩禎才不是別人的奴才!“喔?我怎么了?難道你還真是個漢人不成?”邊說著邊不經(jīng)意的玩著腰間的玉飾,眼也不瞥的說著。永璋還真沒想過有一天他這句話倒成了現(xiàn)實。乾隆看著也差不多了,便說道:“富察浩禎御前失宜,罰十丈,立即執(zhí)行?!?/br>在看到侍衛(wèi)們朝自己走過來,富察浩禎忙嚎道“皇上!臣...奴才知錯了!請皇上恕罪啊!”接到乾隆暗示的永璋接著說道:“啟稟皇阿瑪,兒臣聽聞這富察世子文采無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