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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皇家阿哥的身份,事情鬧大了對皇家顏面的侮辱是更大的。“三爺,我們先走吧,現(xiàn)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等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和五阿哥當(dāng)街為了個歌女大打出手了。”看著停手的永璋,多隆連忙說道。哼了聲,永璋帶著多隆身后跟著小李子快步的往來時的方向走去。永琪以為永璋是怕了他了,誰讓自己是乾隆最喜愛的兒子,發(fā)生這種事,被罰的肯定是永璋,自己當(dāng)街英勇的保護了平民百姓,說不準還能得乾隆的夸獎呢。永琪扶起被打傷在地的富察浩禎,白吟霜在一邊哭哭啼啼的的像永琪訴說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永琪聽后更是后悔自己沒有早些到來,讓他們受委屈了,更對自己這三哥厭惡得狠,當(dāng)街強搶民女,打傷前來救助的浩禎,果然三哥就是這么惡毒。一定要讓皇阿瑪知道他的真面目才行。永琪找了人讓人把白老爹抬去安葬,并帶著白吟霜去帽兒胡同尋了個住處便讓她在那住著,富察浩禎在來的半路就醒了,一醒來就忙抱著白吟霜問長問短,有沒有受傷之類的,白吟霜見著永琪之后眼神就沒離開過他,再知道他還是皇家阿哥之后,神色更加的羞射了,浩禎以為是嚇到了也沒注意,永琪更是沒看上他,雖然確實可人,但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也沒入得了他的眼,再加上一直沉寂在自己剛救人的偉大中,哪注意到這些,白吟霜的羞態(tài)算是白做了。跟著和富察浩禎聊了好久,永琪恨不得和富察浩禎當(dāng)場就拜了把子,這富察浩禎和自己的想法果真一樣啊,士為知己者死,永琪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難得找到了這么個知己,在得知他與白吟霜相識的經(jīng)過,對著永璋和多隆更加的憤恨了,他卻不知道富察浩禎略過了乾隆那一段沒說,知道的話,怕是不會和他相交了,這時的永琪至少還是知道乾隆討厭的人自己去相交,可是會讓乾隆的喜愛降低的。作者有話要說:今兒也是一章☆、進展話分兩頭,永璋和多隆帶著綿懿走后,也沒了興致游玩,便想著回宮吧,讓多隆給自己留意自己交代他的東西便和綿懿往紫禁城的方向走去。永璋想著剛在街上和永琪的對話,怕是很多人都知道他們的身份了,過陣子怕是出個皇家阿哥和個王府貝子當(dāng)街爭搶一個歌女的傳聞了。永璋懊惱的想自己怎么就去管這閑事了,怎么就沒多遠走多遠,惱怒的蹙著眉。“阿瑪,我們不在宮外玩了么?綿懿還沒玩夠呢?!本d懿有些委屈的說著?!懊看斡龅竭@些人都不能好好玩,討厭死了,以后遇到一定要快躲開”聽到綿懿有些委屈的這樣說著,永璋想原本就答應(yīng)帶他好好玩,沒想到讓他們給弄沒了興致,“綿懿啊,我們下次再出來玩可好?今天出了這些事,街上肯定不好玩了,阿瑪回去給你做好玩的?”“怎么?要回宮了?出了什么事?”趕來的乾隆在宮門前看到了想著回宮的永璋和綿懿,還聽到永璋說的話,便好奇的問到。看著跟前的乾隆,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這頓訓(xùn)斥怕是少不了了,永璋微擰了下眉,忙帶著綿懿向乾隆行禮。雖然永璋皺眉的幅度很小,乾隆還是發(fā)現(xiàn)了,忙讓永璋起來,仔細看著永璋問“永璋可是在氣朕?讓永琪撓了你們的興致?”“兒臣不敢,請皇阿瑪不要這么說,兒臣惶恐。”聽著乾隆如此說,永璋驚得忙跪下道。自己是不是太放肆了這段時間?反思著自己的所作所為,永璋想自從那日談心過后,自己對皇阿瑪?shù)膽B(tài)度確實是放松了不少,這樣可不行,他可是皇上!一遍遍的告誡著自己,不能太放肆了,不然等下數(shù)罪并罰,自己爬是徹底完了。“阿瑪......”綿懿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我們又做錯什么讓皇瑪法不高興的事了,不然阿瑪怎么都不站起來,這樣想的綿懿也朝乾隆跪了下去。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永璋的態(tài)度看著和平時一樣,可怎么就讓自己覺得他變回了剛開始的時候,一樣的恭敬,卻讓人明顯的感覺到透露著疏離。“這是在宮外呢,這樣跪著像什么樣子,先起來?!彪m說宮門口的范圍內(nèi)沒有平民百姓,但幾個人這樣一個站兩個跪的還是很顯眼的。“兒臣遵旨?!惫Ь吹钠鹕?,牽著綿懿就走往乾隆身后走,給同樣跟在乾隆身后的吳書來點頭示意了下。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永璋,乾隆蹙眉轉(zhuǎn)身邁開步子往前面走,走了一段路程,見永璋還是沒跟上來,回頭就見他低頭跟在自己身后三步遠的地方。怎么看怎么像帶了一大一小兩個侍衛(wèi),還有個兩歲的!“永璋給朕到前面來!來朕旁邊!”有些惱怒的乾隆對著永璋命令道,“綿懿就先跟著吳公公,吳書來,帶小阿哥去玩,朕會給你們派暗衛(wèi)讓他們好好跟著?!?/br>“這...是。奴才遵旨,小阿哥向皇上和你阿瑪?shù)绖e,今兒奴才陪小阿哥去玩?!眳菚鴣斫又己髮χd懿道。綿懿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反對的時候,乖乖的向乾隆和永璋行了禮跟著吳書來走了。“阿瑪,這...”聽著乾隆一系列命令,永璋還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怎么會這樣,自己不是遵守規(guī)矩禮儀了么,怎么皇阿瑪反倒是生氣了?“閉嘴!跟著朕來?!币娭黎斑€不上來,乾隆有些陰郁的開口并拉著永璋的手就往準備好的馬車方向走。任由乾隆拉著自己的手上了馬車,也不敢反對的永璋一直保持著靜默著。乾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看著永璋現(xiàn)在這樣恭敬守禮的樣子渾身都不對勁兒,他感受得出來,雖然永璋的規(guī)矩和平時做的一樣,可就是少了一種讓他心安的感覺,好似一下子永璋整個人都隔離開他這個皇阿瑪一樣,仿佛變回剛在壽宴上見到他的時候,也是同樣的規(guī)矩,同樣的守禮,卻少了一種親近的感覺,就像他對著的人只是個皇帝,和他無關(guān)的皇帝,他會做到規(guī)矩到讓你挑不出毛病,讓你想責(zé)罰他都沒有地方下手。這種感覺以前會感覺不出來,因為在別人眼里一樣是這么的規(guī)矩,可乾隆就是知道這不同,和永璋相處的這兩個月里,他知曉永璋內(nèi)里是個謙和的人,對待熟悉的人他會讓人覺得如沐春風(fēng),不熟悉的他會守著他的禮儀也就和你做個點頭之交?,F(xiàn)在讓乾隆感受到的就是后者,這讓他感到心慌。他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