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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乾隆讓吳書來把今天富察浩禎頂替了永璋送上來的萬古青松圖給呈了上來,看著上邊的青松,屹立在萬丈懸崖上,蒼翠欲滴,和云朵相互糾纏著,把在絕頂上的風華全部呈現(xiàn)在了圖上,佩之邊上的以松為題的詩句,當真文采斐然。這可都是出自自己兒子的手筆啊。隨手把這幅圖掛在墻上,拿起旁邊的瓷杯淺嘗了一口。想著:‘富察·浩禎這混賬東西竟敢冒名頂了永璋的圖,好蛋的狗膽?!?/br>“吳書來,事情查的怎么樣了,怎么三阿哥的畫會被富察·浩禎給頂了去?”聽到吳書來進門的聲音,乾隆淡淡的問著。在知道這幅畫是永璋的之后乾隆就命人去查了下怎么回事。“啟稟皇上,這事確實不能怪富察貝勒,是三貝勒府上的奴才小李子出的差錯,把圖交給了碩親王府的奴才,然后又沒交代清自己主子是三貝勒,就走了,碩王府奴才就叫登記個貝勒名上去,登記處的人自作主張的以為是王府的貝勒,就寫上富察貝勒了?!眳菚鴣頍o奈的把這個有點夸張的烏龍稟告給乾隆。這你還真不能怪人家碩王府,一直以為是有什么陰謀陽謀的乾隆無奈了。自己三兒子家奴才弄的烏龍,總不能讓別人來負責吧。不過乾隆心里對于碩王府更是忌恨一籌,‘怎么就不是你們家的陰謀陽謀呢!有膽在壽宴上自稱貝勒,怎么沒膽真的偷龍轉(zhuǎn)鳳??!這樣朕罰你們也不需要再想借口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不是這烏龍,自己可看不到永璋之后的表演。’‘哼,那就留著先吧,到時候數(shù)罪并罰才解恨?!?/br>這樣想著的乾隆也沒覺得多不合理,誰讓你不是我兒子,反正不管你做什么都不對!我是皇帝,我說了算!“也該找個時候把碩王府連根拔起了。異姓王,確實不能存在?!辈[著眼看著永璋的那幅畫的乾隆呢喃的說道。吳書來默默的在一邊守著,看乾隆那不知在呢喃著什么的背影,扯了扯嘴角‘反正不管是不是碩王府的錯,皇帝陛下您到時候也能給人家安個錯不是?’為了碩王府默哀了一下的吳書來聽到。“更衣吧,朕想就寢了。”---第二天---永璋帶著綿懿乘著馬車往紫禁城行駛而去,在城門口的時候見著了在等著的永城就一起進宮,永璋、永城帶著綿懿先去慈寧宮給太后請安。一路上綿懿是第一次進入后宮,看著那比府上漂亮好多的亭臺樓閣,花園盆景。綿懿有點興奮的拉著永璋和永城的手說著:“阿瑪、四叔!這里的房子好漂亮喏!比府上的漂亮多了,還有好多綿懿沒見過的花花呢?!?/br>永璋笑著和綿懿解釋哪里是阿瑪小時候去過的,哪里是不準進去的,一一細說著讓綿懿記著,別忘了。“孫兒(綿懿)參加皇瑪嬤(烏庫瑪嬤),皇瑪嬤(烏庫瑪嬤)千歲千歲千千歲。”永璋、永城、綿懿進到慈寧宮就給躺在躺椅上的太后請了個安。“永璋你們來啦?綿懿來烏庫瑪嬤這邊,哀家的綿懿~”捏著跑到太后面前的綿懿的小臉,太后說道。“烏庫瑪嬤,綿懿想你了,昨晚上烏庫瑪嬤你賜給綿懿的好吃食綿懿都吃完了呢?!比斡商竽笾约旱男∧?,綿懿有點口齒不清的說著。“真乖~那綿懿可愿意陪烏庫瑪嬤在這宮里住幾天?烏庫瑪嬤這里可是有好多好玩的呢”看著面前這乖得不得了的綿懿,太后提議道。“阿瑪,綿懿可以留下來陪烏庫瑪嬤么?”綿懿聽完咧著嘴回頭問永璋道。永璋忙道:“謝皇瑪嬤恩典,綿懿能得皇瑪嬤喜愛是綿懿的福氣?!?/br>“呵呵...永璋,你皇阿瑪還在書房等你,這兒就留綿懿陪著哀家就好,你快去吧?!碧罂粗皟蓚€規(guī)矩且安靜站著的少年說道。“那皇瑪嬤,綿懿就先告退了?!庇黎昂陀莱钦f著就退出了慈寧宮。在往御書房走的時候永璋問道:“四弟,剛在里面你可都一直沒說話呢,可是...?”“無礙的,從小我就不太得皇瑪嬤喜愛,加之我又不喜歡練武,長得又秀氣,用皇瑪嬤的話來說就是沒有一點皇家阿哥的氣度?!蓖铝送律囝^,繼續(xù)道“誰讓我從小就喜文厭武,都習慣了,等我能出宮建府的時候,我就想做三哥這種逍遙阿哥?!闭f到這好似神往已久一眼睛都放著光的?!霸僬f了,皇阿瑪正值壯年,何必去想那個本就不該是我的位置?是吧?”說著悄悄的眨了下眼。永璋看著這樣的永城很是無言,‘好吧,雖說這也是事實,但說出來總歸不好吧?!?/br>“那三哥呢?你怎么想?”說完自己,接著好奇起永璋的想法來?!叭缈墒俏奈潆p全啊~”“我?我只想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只要不愧對皇家的愛新覺羅這姓氏就好?!庇莱强粗黎澳呛盟乞\的話語?!叭缇褪侨?,總比弟弟想得遠呢,說得對,不管做什么只要不愧對皇家的姓氏就可以了?!?/br>永璋和永城路過御花園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呵斥聲“你們什么意思?!知道我是誰么?!我可是五阿哥的伴讀!這樣攔著我耽誤了我給五阿哥辦事,你們誰負責!”“怎么了?前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永璋和永城好奇的問前面跑回來的小太監(jiān)?!笆沁@樣的,三阿哥、四阿哥。因為你們會經(jīng)由這條路往御書房走,所以會在你們走過之前的一點時間先行將道路封鎖下,也不長,就前面一點,然后等兩位阿哥經(jīng)過后奴才們才可以走。但是...”說著眼中錄出不屑的繼續(xù)說道“前面有個自稱是五阿哥的伴讀的奴才,要橫穿過去,奴才們當然欄著了,可他就在那叫囂著。奴才們見他說著五阿哥也沒干把他怎樣,只能回來稟告貝勒爺,看你們怎么處置了。”永璋震驚了,永城很習慣似的撇了撇嘴說“三哥有所不知,五弟他很受皇阿瑪喜愛的,所以連著他的伴讀也就把自己當回事了,平時在宮里,他們也就這樣,不把其他阿哥放眼里。誰讓他們是受寵的五阿哥的奴才呢,我還聽說他們自稱是五阿哥的兄弟呢,這不就成了咱們的兄弟了么?”說著永城惱怒的往那邊看了一眼。“還有這種事?皇阿瑪不知道?皇阿瑪都不管的么?”永璋驚訝的問到。“或者是皇阿瑪默認呢?誰知道。可能就是受寵與不受寵的區(qū)別吧,五阿哥的人麻煩著呢,一不小心令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