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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我為師吧?”“沒?!碧葡Т汉苁遣缓靡馑?,“一直丟臉很多年?!?/br>蜀太妃道,“你看到命運(yùn),同時(shí)了改變了命運(yùn)。若命運(yùn)能輕易改變,活佛為何不能改變命運(yùn)呢?他們總比你神通廣大?!?/br>“是啊?!碧葡Т旱溃坝袝r(shí),我常覺著自己是不是身在夢中,包括拜師父為師,是不是一場夢呢?”蜀太妃伸手在唐惜春臉上掐一把,問,“疼不疼?”唐惜春眼淚都濺出來了,嗚咽,“疼,疼死了。”蜀太妃笑,“夢里不會(huì)覺著疼。吃飯時(shí),酸甜苦辣,能不能嘗得出來?!?/br>唐惜春忙不迭的揉臉,“當(dāng)然嘗得出來?!?/br>“夢里也無法感受到這些?!笔裉贸鲆粋€(gè)結(jié)論,“所以說,你不是在做夢?!?/br>唐惜春問,“師父,你說,我是不是重新活過了?”“人死不能復(fù)生?!笔裉碇欠浅?,“剛剛已經(jīng)證明你并非在夢中,但,按你說的,你的確是有些奇遇的。你在夢中得到頓悟,自此改變命運(yùn)。惜春,你只有這一世,你剛剛跟我說的那些事,是你夢中所夢,其實(shí)從未發(fā)生?!?/br>唐惜春道,“怎么可能?師父剛剛說我的面相,說的很準(zhǔn)哪?!?/br>蜀太妃道,“我也與你說過,面相是會(huì)改變的。我看過一個(gè)人的面相,本是無子無女之相,但,她如今子女雙全,還是龍鳳胎?!?/br>唐惜春驚,“竟有這種事?”蜀太妃笑,“我之前讓你看的南天升起的那顆星辰,你看了嗎?”“有空我就會(huì)看。”“那顆星星平日里rou眼看不到,直到三年前忽然光芒大盛?!?/br>唐惜春自我感覺良好,星星眼的問,“師父不是常說,天人合一,難道那顆星星代表我嗎?”蜀太妃一笑,“你就做夢去吧。這樣的星辰,所應(yīng)人物,必是天下之主?!?/br>唐惜春咋舌,又道,“帝星不是紫徽嗎?”“帝位有更迭。”蜀太妃道,“我從未見過這樣耀眼的星辰,新主既出,帝位更迭再所難免。”唐惜春兩輩子的人,膽量依舊不大,小小聲提醒道,“師父,你小聲些?!?/br>蜀太妃笑,“這是天定氣運(yùn),說一說有何妨。何況,這樣耀眼的星辰,若我沒看錯(cuò),必是明主圣君無疑。惜春,你既有奇遇,知不知道下任帝王是哪個(gè)?”唐惜春尷尬地,“我以前不大關(guān)注這個(gè)。”蜀太妃唾棄,“忒個(gè)沒用?!?/br>唐惜春強(qiáng)調(diào),“但是,我外公他們來成都府,可是跟我上輩子一模一樣的。”蜀太妃不以為然,“不過一家子無賴,有甚用處?!?/br>唐惜春好奇的要命,“師父,那你知道新皇帝是哪個(gè)嗎?”蜀太妃笑,“知道也不告訴你,省得你出去瞎說。怎么,打算叫你爹弄個(gè)擁立之功?”唐惜春道,“老爹不過是個(gè)知府,又在成都府,比他官職高的堆山填海,他就是想,也輪不到他。師父,你想弄個(gè)擁立之功嗎?”蜀太妃輕聲一笑,帶著淡淡的傲然,“世間女人,沒有幾個(gè)能及得上我。我這輩子,擁立不擁立的,我已知足。何況,世俗于我遠(yuǎn)不如這片星空有意思?!?/br>“其實(shí)我也知足了。像師父說的,我以前面相那么差,現(xiàn)在能學(xué)習(xí)喜歡的東西,老爹跟祖母都在,我以后哪怕做個(gè)地主老財(cái),有上輩子的經(jīng)驗(yàn),也不會(huì)輕易被人騙的。”唐惜春笑,“吃喝不愁,于愿足矣?!?/br>蜀太妃笑,“你面相既改,命運(yùn)亦改?!?/br>唐惜春問,“師父,既然我的面相改了,那我爹的面相是不是也改了?是不是,我爹不會(huì)像上輩子那樣早早過逝?”蜀太妃笑,“惜春,你總將那場頓悟稱為上輩子。我上輩子既從未與你相識(shí),按你的說法,我的命運(yùn)是不是也改變了呢?”唐惜春頓時(shí)明白蜀太妃之意,終于放下心來,笑道,“那就好。”蜀太妃摸摸他的頭,這個(gè)孩子竟如此的信任她,蜀太妃道,“這些事,不要與別人提起,你父親也是一樣。”唐惜春保證,“師父放心,我以后憋死都不會(huì)再大嘴巴的?!?/br>☆、第64章唐惜春的總結(jié)人與人之間是講究緣份的。如唐惜春與蜀太妃,兩個(gè)性子完全是八竿子搭不著。唐惜春除了有算術(shù)的天分,當(dāng)然,相貌生的也不錯(cuò),其他方面,簡直不及蜀太妃一根小手指。但,蜀太妃硬是喜歡他。這種喜歡,并不是男女情愛的欲念,更多來自于長輩與晚輩之間的感情。就是周湄與鳳真都沒少在肚子里嘀咕,唐惜春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這般得太妃青眼。莫不是太妃就格外喜歡這種缺心少肺的家伙不成?唐惜春這大白目,半點(diǎn)臉色不會(huì)看,一個(gè)勁兒的說,“其實(shí)師父一點(diǎn)兒不喜歡我。”蜀太妃教他為人要謙虛,不要太過炫耀。于是,唐惜春就這么一臉臭美的瞎謙虛,“師父可不喜歡我了?!?/br>連周湄都受不了,問,“惜春,你這是在跟我們炫耀嗎?”唐惜春晃晃腦袋,美滋滋的咧著大嘴,“不是啊,師父本來就不喜歡我?!?/br>鳳真只想吐血。沈博難得與鳳真心有靈犀,點(diǎn)頭,“嗯,我們都是瞎子。”唐知府那樣正常的人類,竟生出這樣的怪胎來。唐惜春哈哈笑,“沒啊,你們眼睛都很好看,哪里會(huì)是瞎子呢。沈公子,你來找我?guī)煾赣惺旅???/br>沈博溫雅無比,道,“本來是去青云觀看望青云道長,順道來給太妃娘娘請安。”唐惜春問,“你要去青云觀哪?我也要去,不如咱們做伴可好?”沈博笑,“好?!?/br>不知這些人找蜀太妃何事,唐惜春并不多問,待蜀太妃召見他們,唐惜春便回了自己院子吹笛子。周湄鳳真當(dāng)天便離去了,沈博因?yàn)橐忍葡Т喝デ嘣朴^,住外頭的侍衛(wèi)所。蜀太妃問,“你要跟沈博一道去青云觀?”唐惜春道,“是啊,碰了個(gè)巧,他也去,不如做個(gè)伴?!?/br>蜀太妃問,“你不是在給鳳真管賬么?鳳真與沈博向來不合?!?/br>“我就給阿真管管賬,又沒賣給他。”唐惜春笑,“他要借師父的名聲,我很大方的叫他借了。但是,沈博也跟我沒仇沒怨的,我近來讀三國志,看上面好多人雖然在不同陣營,也是好朋友。像諸葛亮家的三兄弟,分別在魏蜀吳三家。我本就不是阿真一伙啊。再說了,我想看看阿真跟那一窩了沈家婆娘到底是不是一伙!再順便看看他為人如何?”蜀太妃好笑,“看三國志倒是長心眼兒?!?/br>“那是當(dāng)然的啦?!碧葡Т好雷套痰模耙院笪乙膊坏教幷f師父多喜歡我了,要把真事藏起來,拿了假的出來說,這樣就能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