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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己多半會找個長相差不多,性格相當?shù)哪杏?,就那么不溫不火地過著平淡的生活。結(jié)果他遇到了陳錦,那個同時得到他最強烈的愛和恨的男人,那個激發(fā)出他所有陰暗面的男人。那個男人英俊性感,優(yōu)秀又自信,即使在初期自己報復(fù)最狠那段時間,似乎也沒能打擊到他的自信。最初真的就只是報復(fù),卻因為父親那個電話開始迷茫。“方洵,你是不是跟那個男人和好了?”“沒有?!彪m然覺得父親不可能發(fā)現(xiàn),方洵心跳還是漏了半拍。“你別騙我了,上午他來看過我,在你之前實習(xí)的公司工作,隔這么久還來探病,不是他還能有誰?”父親那邊很生氣,“別忘了你當初搬回家時那副生不如死的樣子?!?/br>方洵懊惱地拍了拍額頭,那個白癡,怎么敢出現(xiàn)在自己家人面前,父母可是對他恨之入骨,“爸你誤會了,我沒跟他和好,我只是在報復(fù)他?!?/br>“報復(fù)?你自己信嗎?以你的個性會想報復(fù)人嗎?而且什么報復(fù)值得你搭上那么多時間還有你整個人。你跟他必須了斷,今天晚上就給我滾回來住?!?/br>父親的話就像當頭棒喝,打得方洵整個人都懵了。他不得不搬走,一方面想回家安撫父母,另一方面也必須給自己些時間想清楚。一年多來與其說是報復(fù),還不如說是兩個自己在較量,一個忍不住受男人的誘惑,一個卻想狠狠玩弄男人。連方洵自己都開始懷疑,在經(jīng)歷過這樣一場焰火般絢爛的感情后,自己還能甘于平淡嗎?沒等方洵理清自己的想法,那個男人的訊息轟炸就來了,無理的,yin亂的,瘋狂的。當初那個男人轟轟烈烈地來到自己的世界,把自己炸到體無完膚后便轉(zhuǎn)身離開,如今又想用這種瘋狂的攻勢將自己拼湊回去。臨走前父親一臉痛心疾首,“被一個人傷一次可以說是遇人不淑,再有第二次就是作賤自己了?!?/br>“我不會給他第二次傷我的機會?!?/br>了無睡意的方洵不甘寂寞地將那男人吻醒,看著陳錦不敢置信的表情。“賤人,我回來了?!?/br>賤就賤吧,誰又敢保證自己這輩子從沒犯過賤呢。<完>不知道有沒有番外☆、三個小片段一直躺在草稿里的兩個沒寫完的小片段...最近很懶,也不知什么時候能補全,就這么零散地放出來吧。剛分手后的陳錦:為一個人做出一點改變也許不算什么,怕就怕潛移默化間你的讓步會越來越多,等你意識到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變得那么陌生。那天沖突后陳錦直接去了女友家,本應(yīng)是熱戀期他卻在床上頻頻走神,越做越煩躁,滿腦子都是臨走時方洵心如死灰的臉,不得不草草收場,拋下不滿的女友躲回家。自從跟方洵一起他都沒再回家住過,父母對于他這次長住有些意外。陳錦發(fā)現(xiàn)自己在方洵身上有太多次破例。第一次跟人交往這么久,第一次跟人同居,第一次跟人冷戰(zhàn),第一次公私不分。以前陳錦也跟同公司人交往過,可彼此都分得清楚,工作時間沒有半點逾矩行為。反之方洵經(jīng)常被帶在身邊親自指導(dǎo)不說,更是偏心偏到令親信都忍不住提醒,對于青年種種親昵行為也都是寵溺有加。甚至同居后期方洵經(jīng)常板著臉或一臉哀怨時他也時常買些價值不菲的禮物去哄,換做別人以他追求享樂的性子怕是早就避之不及了。陳錦發(fā)現(xiàn)情況不太妙時已經(jīng)是十幾天后了,那個青年走得干脆,留下了自己給他買的衣服和禮物,還有一筆錢和一張字條。【錢不多,但是我全部積蓄了,就當房租吧。你總說受不了那些商人,卻一直用錢在衡量感情?!?/br>兩年來空氣般伴在身側(cè)的人,就這么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后消失了。“小洵別跟我賭氣了,這些天我很想你,你在哪我去接你回來?!?/br>“回去之后呢?”“你為我考慮考慮,我父母都是保守的人,而且因為身體關(guān)系他們本來就對我有些間隙?!币恢币詠聿徽撽愬\多努力,即便從小到大他都是家里最優(yōu)秀的孩子,父母對他的態(tài)度始終有些冷漠有些微妙。尤其在弟妹相繼結(jié)婚后,父母偶爾的旁敲側(cè)擊更讓他倍感壓力。“那我是獨子,如果我也結(jié)婚呢?”“.....”“陳錦,分開吧?!睂Ψ介L久的沉默讓方洵心里漏了個窟窿,徹底死心掛掉電話。對于十幾天來幾乎未出過房門的兒子,方家夫妻倆差點不敢認,還是那張干凈清俊的臉,氣質(zhì)和眼神卻像脫了胎換了骨。換過幾個號碼撥回去都是同樣被拉黑的結(jié)果,就職檔案里的家庭住址和電話都是假的,陳錦發(fā)現(xiàn)自己對方洵真的知之甚少,除了父母在本市做些小生意,他甚至沒見過方洵一個朋友。后來陳錦還是托關(guān)系從學(xué)校查到了方洵的地址。真正和好后的一晚:陳錦是被頭上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吵醒的,起初他還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以前方洵失眠時很喜歡這樣撥弄自己頭發(fā),偶爾吵醒自己就滿臉難為情地跟自己道歉,“對不起,吵醒你了,我睡不著就想摸摸你。”房間里彌漫的煙味告訴陳錦這不是夢,從前的方洵煙酒不沾,連應(yīng)酬時的酒都是陳錦替他擋下來的。后來的方洵抽上了固定牌子的香煙,喝酒都在里面加上一片薄荷葉,從不講究衣著的他也開始有固定的幾個牌子,這些改變陳錦從不敢直接說出來,因為那都是陳錦的習(xí)慣。陳錦在月光下睜開眼,方洵正坐在床頭看他,黑夜里幽深的眼睛像是表面沉靜內(nèi)里暗潮洶涌的漩渦。陳錦抓住方洵瞬間僵住想收回的手,放回自己頭頂,“少抽點,我都在戒煙了?!?/br>有些無所適從的方洵僵在那里不再動作,任男人拉著劃弄自己手心。沉默了好一陣的方洵嗓音有些暗沉,“陳錦,這次你的熱情能持續(xù)多久?”這是方洵第一次主動開啟這個話題,作過無數(shù)次表白跟承諾的陳錦反倒有些詞窮,“再相信我一次,你要什么保證都可以,只要你能再相信我一次。”“我這輩子好多東西都是從你那學(xué)到的,最大的快樂、痛苦、愛恨、信念也全都搭在你身上了,現(xiàn)在也不在乎再搭上些別的?!狈戒词志o緊握住陳錦時而撩撥自己掌心的手,“所以你這次得想好了,想好了再做決定,因為這次你沒反悔的機會了?!?/br>還有隔壁文里兩人日后相處的一個小片段,龍馬二次改文似乎改不了,貼在作者的話里留下享受假期的二人租了輛車,剛出酒店就見到了熟人。一個英俊的男人略低著頭,低眉順目地好似在哄對面矮他小半頭的冷峻青年。這畫面在周子期眼里只覺得那青年一臉欠揍,陳錦在他管理公司時幫過他不少,兩人交情不錯,雖然后來跟方洵打交道的都是阿慎,可他也大概猜得出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