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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兒呢,就當是多了個樂趣好了?!?/br>秦墨池笑得肚子疼,“原來榮叔叔是天賦異稟,自學成才?!?/br>阿驪瞟了一眼窗外,壓低了聲音悄悄說道:“若只是自學成才倒也罷了,我當初擔心那老師的話讓他受打擊,怕他傷心,所以不管他畫成什么樣兒,我都將它夸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久而久之……”秦墨池一邊笑一邊同情起榮辛來,這苗子活生生就是被他娘給帶歪了啊。難怪他娘夸了他一句,他美成那個德行呢。娘倆正說笑,就覺得外面?zhèn)鱽硪魂嚹芰坎▌樱鹕拇笊邚奶於狄话銖纳狡律现睕_進了院子里,速度太快,險些一頭撞進廚房里,“阿驪!阿驪!”母子倆嚇了一跳。“這是怎么了?”“出事了?!睒s辛打了個滾,磨盤大的腦袋高高揚起,“李野渡那小子不見了!”秦墨池愣了一下,“他不是跟他大師兄一起住在八坤院?”榮辛說:“我去的時候,八坤院的門是緊閉著的。我從院角的洞里鉆進去……”榮辛說漏了嘴,沮喪的呆愣了一下,偷瞟一眼想笑又忍住的阿驪,自暴自棄地說:“院角有個耗子洞,我從那里鉆進去,離得老遠就聞到了一股死氣?!?/br>秦墨池臉色變了,“死氣?誰?”榮辛說:“有個老頭……變干了?!?/br>秦墨池被他兇殘的描述震住了,“……是過世了?”榮辛強調(diào),“變干了?!?/br>阿驪見秦墨池著急,便替他問道:“人還活著嗎?”榮辛的大腦袋晃了兩晃。秦墨池拔腿就往外跑。真要出了命案,這可就不止是他們要來找人那么簡單了。還有李野渡,如果他在附近,以榮辛的修為斷斷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的。他會去哪里?被吳何害了?還是被那坤和榮辛畫上的燒餅?zāi)樈o帶走了?秦墨池一路思來想去,跑到八坤院門口的時候幾乎虛脫。八坤院的門緊緊關(guān)著,院子里鴉雀無聲,彌漫著一種安靜的有些異樣的氣氛。秦墨池的小心臟不受控制的咚咚狂跳起來。兩個小時以后,陜西省“特事科”行動組的增援人員終于趕到了。焦慮不安的秦墨池看見山路上飛速而至的兩個人,頓時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怎么又是你們倆?”話說這兩位大俠是不是得罪了他們行動組的負責人啊,怎么總是他們倆充當外派人員呢?順著山路跑上來的人,正是之前在嵐縣合作過一次的劉晨,跟在后面背著一個大登山包的面癱是他們副組長李鋒,秦墨池對他那把神氣的英雄刀印象尤其深刻,還能把妖收進去,簡直就是里的神仙們才會有的大殺器。劉晨嘻嘻哈哈的給了秦墨池一個大大的擁抱,“小豹子,好久不見?!?/br>秦墨池被他抱著,感覺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腦袋上使勁兒的揉了幾把,不覺有些無奈,“你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好端端一個人看不見,只能看到我的原身?”劉晨大笑,“喜歡你唄。小豹子,幾個月沒見,你看上去功力加深了?!?/br>秦墨池頓時嘚瑟起來了,“我現(xiàn)在也有厲害的兵器了?!边@兵器就是太厲害了一點兒,以后怎樣還不知道呢,搞不好還要上繳。劉晨是個兵器迷,聽他這么說頓時來了精神,“趕緊的,亮出來給哥哥看看?!?/br>李鋒在他背后咳嗽了兩聲,“咳,正事!”劉晨頓時老實了。“我們一大早接到電話,說這里出了命案。”李鋒看看秦墨池身后院門虛掩的八坤院,微微皺眉,“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第一目擊者?”秦墨池搖搖頭,“第一目擊者是別人,現(xiàn)在在竹林下面那個小院里?!蓖nD了一下說:“那是我家,我母親也在家,等下你們可以過去問問?!?/br>李鋒和劉晨上山時還經(jīng)過了那個院子,沒想到會是這小豹子的家,都露出驚訝的神色。“我和李野渡還有我娘和榮叔叔一起回來的,”秦墨池簡單作介紹,“八坤院是李野渡他們師徒寄住的地方。昨晚我回家住,他跟他大師兄住這里,早上榮叔叔上山來喊李野渡,才發(fā)現(xiàn)李野渡不見了,他大師兄卻出了意外?!闭f著,秦墨池小心的推開院門,示意兩位同事一起進去看看現(xiàn)場。八坤院還是昨天他回來時見到的樣子,樹下的躺椅、木桌還擺在原處,木桌上的茶壺也沒收,茶杯旁邊落著兩片葉子,讓人一看就知道今天主人還沒來得及收拾院子。吳何就躺在西廂的床上,身上穿著的還是昨天那一身長衫,眼睛圓睜著,帶著幾分似驚恐,又似不甘的神色。就像榮辛說的那樣,打眼一看,他確實“變干了”,臉頰干癟,整個人活像是被抽走了脊骨,吸干了精氣,變成了一具干尸。秦墨池注意到劉晨輕輕晃了晃手腕上串著桃核的紅線繩,知道這是必要的檢查步驟。不過他一早過來的時候就留意過了,這附近并沒有妖氣——長明觀畢竟是正統(tǒng)的道家門派,這方圓百里都是他們的勢力范圍,有點兒眼力價的妖怪都不會跑這里來別苗頭。劉晨和李鋒從進了“特事科”就是搭檔,彼此間早有默契,進了八坤院,一個留意周圍環(huán)境,一個專注驗尸。片刻之后,李鋒用帶著手套的手輕輕按了一下吳何眉心的方向,“你們看這里?!?/br>吳何兩道花白的眉毛中間,有一道半寸長的紅印子,顏色淺紅,筆直筆直的,就像有人拿著什么尖銳的東西在那里劃了一道似的。秦墨池之前并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他被吳何干癟的樣子嚇到了,根本不敢細看。劉晨觀察片刻,與李鋒對視一眼,“爐鼎?”秦墨池抖了一下,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爐鼎他聽說過呀,陶莉以前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玄幻里就有寫,可以讓修士采陰補陽,或者采陽補陰,最最邪惡不過。不過什么人能采|補到吳何這樣的人身上……是不是太重口了?劉晨注意到秦墨池驚悚的表情,眼珠一轉(zhuǎn)就猜到他想什么,哈的一聲笑了起來,“不純潔喲,小同志。你想到哪里去了?”秦墨池驚魂未定,“不是說爐鼎?”劉晨笑得不行,“我估計我說的爐鼎,跟你想的肯定不是一回事兒?!?/br>秦墨池,“……”李鋒在背后踹了劉晨一腳,“說正事!”劉晨沒躲開,帶著一個腳印子給小豹子科普,“有人拿他的身體養(yǎng)東西。養(yǎng)個百八十年的,這東西會吸收這人的經(jīng)脈精|血,變得越來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