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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厚樣子過去就算了,而又有幾人是真憨看不透他眼里的鄙夷呢,本就是最油滑的商人,看到這次蘭斯家居然公然得罪了梁家,還傷到了梁家新老兩代家主承認疼愛的孫少爺,麥克被斷了手腳不說,連精神力也消散了,眼見就是廢人一個,不趁現(xiàn)在報了當(dāng)初被低視還要賠笑臉的仇還等什么時候!一時之間各種冷嘲熱諷就朝向巴德襲來,牙尖嘴利的商人們出口的嘲諷讓巴德連傷心悲憤的面色都差一點保持不住,氣的直咬牙,今日的羞辱我巴德記下了,日后必然讓你們百倍奉還!眼見巴德就要演不下去了,蘭斯家的管家上前一步,半跪在麥克身邊道:“老爺,別再傷心了,梁家勢大,我們又能怎么樣呢,只是勢力再大也逃不出一個理字,我們自己沒本事,但是一定能有人為我們主持公道的?!闭f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巴德。巴德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一樣,眼光慌亂的掃向人群,緊緊盯住站在人群后的考官韋伯斯特,指向秦思明道:“小子,我要和你賭一場,就賭抑制劑!”說完,放下手,依然陰狠的目光看向韋伯斯特,“就請這次的考官做個見證?!?/br>這個賭并不是平常的賭,藥劑師之間說起賭還是一種比賽,雙方各出賭注,采用雙方都同意的方式比賽制作一種藥劑,贏了的能拿走兩人的賭注,同時名聲更上一層,而輸了的,一般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下次再見贏家時,執(zhí)晚輩禮,如果贏家還在制作比賽時的藥劑,那么輸者就不能同時也制作寄賣這種藥劑,所以,為了穩(wěn)妥,一般賭約兩人都是選擇一種不常用的藥劑。而巴德想要和秦思明賭抑制劑,抑制劑是最常用的藥劑,甚至有人說過只要能把抑制劑做到最好,就能稱得上是一個成功的藥劑師,巴德是認為自己贏定了,想要秦思明在以后再也不能再制作抑制劑。圍觀的眾人覺得今天的入場費交的值得,居然*一波連著一波,不過,看到這里,也不由得同情起秦思明了,好好的贏個比賽本來是件好事,誰知道就被人嫉妒刺傷了,而后長輩打斷兇手一手一腳,雖說兇殘了點,但是憑現(xiàn)在的醫(yī)療手段,也就是吃些苦頭,不算什么大事,結(jié)果兇手居然暈倒精神力還消散了,這下家屬賴上他了,一個成名多年的大師居然要和他賭賽,還是藥劑師協(xié)會大長老的弟子,噢,不對,剛剛才知道根本不是什么大長老的弟子,不過這樣更危險啊,這么陰險狡詐的人,騙了我們這么多年,萬一在賭賽中做什么手腳那不是毀了這個長得好看天分也高的少年嗎?而且還是要賭抑制劑,哼,真是臉皮比年紀長得還快!韋伯斯特也皺眉看向巴德,道:“你真的想好了?要知道楚莫今年只有16歲?!毖酝庵饽隳昙o都快頂上人家四個了,怎么好意思做出這種和小輩賭賽的事。巴德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什么臉面之類的了,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拿到能量石,一定要拿到能量石,這是他最后的希望,聽了這話無所謂的笑笑,笑容扭曲的道:“年齡不算什么,他不是也通過六級考試了嗎?一樣的等級,有什么不能賭的?!?/br>梁衡被他不要臉的笑容氣到了,梁向陽忙扶住父親輕聲安慰,梁思永在韋伯斯特看向秦思明問他是否接受賭賽的時候,未等他開口就高聲拒絕了。抑制劑什么的梁思永不在乎,不能寄賣就不寄賣,反正梁家家大業(yè)大,自己養(yǎng)著堂弟不是應(yīng)該的嗎?只是那個晚輩禮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自家的堂弟那么可愛、活潑、優(yōu)雅、善良、聰明、大方。。。就是應(yīng)該用最好的方式疼愛的長大的,本來這十來年就錯過了,現(xiàn)在在自己的地方還能被人欺負去了不成!要對那個什么巴德執(zhí)晚輩禮,做夢!秦思明好笑的拉拉梁思永的袖子,堂哥真是被巴德氣到了,其他的也就算了,秦思明也不一定有信心能贏過他,畢竟藥劑不是別的,經(jīng)驗還是很重要的,巴德比自己年長了快四十歲,做過的藥劑數(shù)量是自己做飛車也比不上的。只是抑制劑的話,堂哥今天出門前還喝了一支呢,怎么現(xiàn)在就忘記了自己已經(jīng)改良過了呢?如果巴德的賭注夠好能引起自己的興趣,自己也不介意公布出來,反正只要不公開藥方就好了。而巴德的賭注倒是真的讓秦思明吃了一驚,居然是又一塊能量石!還是巴德幾十年前在獎勵賽中贏得的能量石!當(dāng)初巴德就是因為把這塊能量石獻給了一位大人物,換得了他的庇佑,才能置辦下這樣一份家業(yè),不過幾十年過去了,那位大人物早已經(jīng)把巴德忘在一邊,畢竟巴德這么多年還是停留在六級,雖然大部分藥劑師都是停留在這個等級,但是明顯那個人想要的不是平庸的大部分人中的一個。時隔幾十年,終于有傳言這一次獎勵賽的獎品中出現(xiàn)了能量石,本以為自己一生只能這樣平淡度過的巴德知道自己又一次的機會來了。雖然自己不能再次參加比賽,但是自己的兒子,盡管沒想到他能趕上有能量石的獎勵賽,只想能在比賽中得到別的獎勵也好,但是既然天意讓他趕上了,那么就一定不能錯過!誰知道居然遇上了一個奇怪的叫做楚莫的少年,屢次壞了自己的事(巴德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自己叫人換掉材料的事情),看過他的考試,知道麥克是比不過他的,白教導(dǎo)了這么多年,居然比不過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小子,沒辦法,只能向那位大人求助,許諾會為大人獻上另一顆能量石,這才借來了手上這顆能量石,做好了實在沒辦法只能由自己賭賽的最差的準(zhǔn)備,誰知道事情的發(fā)展居然比自己想象中最差的情況還差了一百倍!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能為大人獻上想要的能量石,這些就都會過去,自己是不會倒的,只要自己不倒蘭斯家就不會倒的,至于麥克,自己還會有孩子的,這個孩子一定要好好培養(yǎng),能繼承自己的藥劑天賦才行。不知道巴德已經(jīng)想到了自己下一個孩子的教育問題,秦思明倒是真的喜出望外,畢竟他早在打算把能量石送給修的時候就能想象到父親秦安垣大人那張幽怨的臉了,現(xiàn)在又送上門一塊能量石,正是時候。☆、第26章干脆答應(yīng)了巴德的賭賽,約定好兩周后還是基爾大樓這里,由韋伯斯特做裁判,賭抑制劑,賭注能量石。這大概是賭賽的歷史上最高賭注的一場比賽了,能量石不說,連抑制劑也不是一般人敢比的,一路上梁思永不停地勸說秦思明不用答應(yīng)巴德的賭賽的,梁衡和梁向陽已經(jīng)想到了改良抑制劑,也不提醒他,只是笑瞇瞇的看著平常嚴肅寡言的外孫/侄子急的滿頭大汗,嘴里反復(fù)念叨的樣子。秦思明實在禁不住思永表哥的嘮叨,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