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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又叫一邊光顧著眼巴巴淌口水沒吃飽繼續(xù)等面條好的少年們去燒火。 山風可是記得那時候他兒子讓族人捎話要他好好照顧石花的,嗯,能幫忙的他一定得上手幫忙,可不能把石花累到。 面條好吃,但是因為收的糧食不多,吃了一回就沒有下回了,這一頓把大家吃的都意猶未盡,不管男女老少,一個個瞅著石花的眼神都熱切極了。 而就在這第一頓面條后沒兩天,病了許久的紅樹在一個下午悄無聲息的永遠離開了大家。 正是收獲的季節(jié),部族里都忙著儲備食物很個個忙得很,石花也是想著紅樹最近情況愈來愈差,不放心便一有空去她帳篷里看看,沒想到這一次打開帳篷時看到的紅樹已經沒了氣息。 紅樹的臉色發(fā)紫,石花乍一見嚇了一跳,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不好,然后急忙上前去看,觸到紅樹的手時才發(fā)現她的身體居然是涼的,再一摸又發(fā)現紅樹的身子都已經有些僵硬了。 石花頓時只覺一陣寒意涌滿全身,腦袋里更是轟隆一聲,“啊”的一聲尖叫后退,整個人竄起來幾乎將帳篷頂撞出個窟窿來。 紅樹的離開讓每個原本一個部族的女人都很難過,石花更是意識到再見不到她時哭的死去活來,趴在紅樹身邊,想上前抓她手,卻又因為害怕抖得不行,哭的稀里嘩啦直抽抽。 紅樹最后被埋在原來部族的林子邊上,大家早見慣了死亡,即便是有很多人為之哭泣,但人死之后活著的人還得過自己的生活,大家也都擦擦眼淚收起悲傷該忙什么忙什么去了,只有石花還扒著地哭成了淚人。 紅樹算是石花穿越之后第一個對她有善意的人了,在第一年冬季食物短缺的時候,紅樹不止一次把自己的事物讓給族人,當然也包括塊頭大食量大更容易饑餓的石花,而在幾次獸襲后,紅樹也很細心發(fā)現她的驚嚇會陪在她身邊陪伴她安慰她,紅樹還是那樣負責任的一位族長,所以對于她的死亡石花是真的感到遺憾又悲傷極了。 石花后來又找了塊石板立在了埋著紅樹的地方,上面用木葉給她的那個手斧刻出了紅樹的名字。 對于她的這個行為,很多人都沒有特別關注,只有河覺得她這種行為像是有什么特別含義,待她閑下來情緒好些便去問了她。 聽石花說立墓碑,就是那個刻著東西的石板是為了以后更容易尋找埋著紅樹尸身的地方,方便想她的時候過來看看,河點點頭,沒表示什么。 其實他們以前并不會如石花所說的去拜祭已逝的族人,甚至不會太多的去想念那些人,也不是他們都太過無情,只是生活太過殘酷,即便是在強大的他們部族,死亡也時有發(fā)生,個人的生存太過艱難,誰也沒有太多精力太多時間去做祭奠死者的事情。 不過河也沒有覺得石花有這種想法有什么不對,并且對她在石板上的刻的字相當感興趣。 聽說上面的符號表示的就是紅樹的名字,還有許許多多類似的符號可以將每個人的名字表示出來,或者也可以表示其他各種物品,甚至可以將每個人說的話做的事也都記下來,然后所表示出來的符號各不相同,河覺得這種記錄方式相當有意思。 讓石花在地上寫出兩人的名字,又隨便說了一句話讓她寫下來看看,河盯著地上的奇怪的一長串符號看了好半天,仔細想了想,覺得這種石花說的文字很有用處,比如可以在人不在的情況下留下文字給其他人看作為提醒或者警告,在石頭上記下有用的東西給后輩們等等。 所以,有河的帶動,自此沒多久,部族里就興起了一陣識字熱,或者說是畫字熱,族人們紛紛跑去找石花問詢他們的名字怎么畫,畫出來啥樣好不好看,然后也跟著拿樹枝在地上畫一畫。 可是這并不是河想要的達成的目的,河其實很想讓他們族人學會認字,可是這些人連準確數數都難,或者說現在的人連知道的數字不完整,有很多時候要表示數量都是直接擺出等數的石頭或者手指,河便退一步想著哪怕是學不會文字,石花會的很多,大家從她那里學完就是能數明白數也都是好事。 可是當他跟山風商量完要大家學習數數和認字,一開始還有不少人都樂呵呵的點頭要石花教,石花也非常樂意,但沒兩天后,族人一個個都憋大了臉丟下樹枝跑沒了,原本一見到石花就傻笑很喜歡黏她的少年們更是看到石花就躲。 河也很無奈,瞅瞅被他逼著走不了但是也才跟著認了幾個數就把自己弄得暈頭轉向手指都掰腫了山風,只得承認他們這一族人都不是那塊料,還得是跟石花她們以前部族的那幾個女人學什么都能記住些,人家本來數數也比他們強,這才學了沒多久就都會寫自己的名字了,而他自己也是雖然很愿意學習,但是年紀大了學東西記得很慢。 而自來到山風部族后,因為每天都有強壯的男人外出,石花也曾跟著部族的男人離開距離部族幾次。 以前石花也曾跟木葉形容過不少常見可食用植物的模樣,但畢竟語言描述能力有限,說的也主要是些主食谷類植物,她隨搬石頭的男人出去過幾次還是有不小收獲,小辣椒和小野蒜就是在這過程中發(fā)現的。 另有一樣最讓石花高興的發(fā)現,是她在冬天來臨前隨族人去木葉他們當初發(fā)現蓮藕的那個池塘又去挖那邊今年又長出的藕時,竟然有人從泥里撈上來了一種和泥鰍很像的魚類。 雖然魚伸也是小小的,但是不像其他魚那樣扁的幾乎就是魚鱗包魚刺沒什么rou,石花他們還拿這種魚喂了野雞和羊吃,都沒有出現中毒的跡象,所以,后面大家自然又是忙著跑去池塘一陣捉魚。 只是可能這種魚本身太弱,池塘里并不多,且特別難抓,一群大塊頭們在池塘里亂蹦跶,到最后也沒抓上來多少,把他們一個個惹的煩躁不行。 石花很失望,她很想很想吃魚,但是這里其他的魚類除了熬魚湯根本吃不到什么rou,就這一種像泥鰍的魚rou多,她烤過一條味道嘗了還不錯,實在不甘心得不到更多。 想來想去,石花跑去附近那條大河旁邊,吭哧吭哧的一陣挖泥,天青跟倆少年見狀也跑來,問明緣由后也跟著她一塊挖。 很快幾人就在河旁邊挖了一個大泥坑,坑與大河并相通,但因為就在邊上,坑里還是很快滲滿了水,石花把那些捉回來連族人一人一口都不夠吃的小魚全都丟在了里面,拿麥麩等雜七雜八覺得可做飼料的東西養(yǎng)。 這下沒有天敵影響,這些魚養(yǎng)一年如果能活下來,石花想著,說不定明年這魚就會繁殖不少呢。 今年種下的南瓜都得到了大豐收,摘下來后直在部族空地上堆成了好大一堆,從池塘里挖上來的藕也是一大堆,旁邊的河